黑老頭也沒有遮著瞞著的意思,而且幾個娃也聽多了,他就當隨便聊天呢。
“師長爺爺啊,自打被這個李華糾纏上后,日子就跟噩夢似的。這不,他這次打的離婚報告,又被打回來啦。”
“那個李華來了這兒,就是奔著向師長來的,不過呢他本來也忙,就躲著。可是呢,這人又追到部隊去了,不過幸好突然病了,現在還在看病呢。”
“唉,丟人都丟到外面去了。”
黑老頭這頭嫌棄李華追男人,都從白老頭這追到部隊去了,就是覺得丟人。
其實胡瑤卻覺得要是換作,也可能會辦這種事。
向南竹太忙,帶著孩子去看看。
不過又一想,這種是去看人,而李華是追人,質還是不一樣的。
一直不作聲的大娃,突然問了一句,
“黑爺爺,他們在什麼況下能離婚呢?”
黑老頭其實也一直在想這件事,不過他卻長長地嘆了口氣后,才慢慢地說。
“除非,他們的結婚不被認可。”
“到時候啊,向師長啊,肯定得哭了。但是,他們的婚是幾個老首長做的證,證婚人現在還活著呢,就在療養院。”
黑老頭敲了敲桌子,沖著胡瑤挑了挑眉。
“有的時候,連你們白爺爺,哦,太爺爺都沒法子,要是你們能用吃的,把這幾個老家伙的和心給喂了,也是個法子。”
胡瑤做菜的時候可沒想到這麼多,不過也聽出來,白老頭這麼做可是一箭N雕啊。
“老爺子這法子確實好的,真要是我們娘幾個能在人家跟前兒說上幾句話,我們就說到讓那個李華哭了。”
“要讓他們離婚。”大娃又繼續說這個事。
黑老頭只當是聊天,而且說的也不是什麼,都沒把大娃再三強調的事放在心上。
而三娃正要說什麼時候,被大娃的眼神給制止了。
“不要急。”
有些事急不來,大娃覺得一步步來。
要不然太快了,反倒不真實了。
“唉,要是明惠還活著的化,肯定不會有這麼遭心的事,向家也不會像現在糟糟的。”
黑老頭不由地慨了一句。
三娃又湊得離黑老頭近了一些,
“黑爺爺,要是那個壞人,一直生病呢?”
“生病?”黑老頭像是想到了什麼,用力地擺擺手。
“別瞎整,要是讓人發現了,那還了得。況且,要是生病了,更麻煩,還會連累向師長。”
可三娃卻不這麼認為,連胡瑤都不由地看了二娃一眼。
而二娃卻朝著胡瑤眨了眨眼。
胡瑤的心“突突”跳了兩下,隨后就看向了黑老頭。
“我在鎮子上看到李華這個師長夫人了,臉很不好,不過畢竟是師長夫人嘛,坐著的是部隊的車,開車的還是個人哩。”
開車的是部隊的大夫吳曉玨,胡瑤當然認識了,不過沒說是認識的。
“又上哪了?”
黑老頭不由地張,這個人到惹事。要不是這次一到部隊就暈倒生病,還不知道又要給向師長怎麼丟人呢。
其實現在即使是正常的“夫人外”活,在黑老頭同白老頭看來,這個人就是在生事。
黑老頭這麼張,三娃靠得更近了,還用兩只小胳膊抱住了黑老頭的胳膊。
“黑爺爺,走,我跟你去打電話。”
“走。”完全覺不出被套路的黑老頭,帶著三娃去旁邊屋打電話去了。
等他們一走,胡瑤轉過頭看著二娃,不過沒有沉下臉,而是把二娃的臉看了又看。
“說說吧,又想干什麼呢?”
“嘿嘿。”二娃笑了幾聲,整個人靠在了胡瑤的上,馬上又了撒狀。
“媽媽,什麼都瞞不過你。”
“我這有點末,本來想給那個人下到飯里頭的。”
胡瑤一聽,立即轉頭向屋外看,發現沒人時,立即松了一口氣。
“你這樣很容易被發現的。”
“不會噠。”二娃很自信,然后就從兜子里掏出個紙包來。
“你不是也讓我準備毒藥麼,不過藥丸子還要一段時間,我這正好有之前無意中準備好的東西。”
“絕對會讓那個壞人哭的。”
“那是什麼?”
“蘑菇。”
二娃一臉的自信,又把小臉兒在胡瑤胳膊上蹭了蹭。
“媽媽,這可是咱們到南邊的時候,我在山里頭發現的,然后晾干后帶回來的。”
早些時候去接向南竹時,在回程時,二娃總背著一個小筐。
知道是他在筐里面裝著藥,沒想到還有奇怪的蘑菇。
“真的能讓人哭?”胡瑤又問。
“應該能。”二娃很認真地想了想。
“雖然我沒試過,但是這種蘑菇吃不死人,卻能產生各種幻覺。”
二娃居然朝著胡瑤眨了眨眼,
“就是那種越想得到,越得不到的東西,就會產生永遠得不到的幻覺。”
“這個好厲害。”胡瑤沒想到二娃手上竟還有這種東西。
“嗯,等會兒我們就去看看。”
“來啦,來啦。”
三娃跳著進來的,后面跟著黑老頭。
“走,我帶你們去看,現在住在市里醫院呢。”
而黑老頭的話,正中胡瑤跟幾個娃的下懷。
“我們是村里人,空著手去,沒關系吧?”
胡瑤才不想在這種人上花一分錢呢。
“你們花什麼錢,你們是跟我去買東西的。”
黑老頭更不想把錢花在這種人上。
“咱們明天一早去,還得跟你們村長借驢車呢。”
現在村長家的驢車,快向家專用的了。而大部分況下,都是黑老頭提議的。
“您不打算買一輛驢車嗎?”
胡瑤覺得以黑老頭的實力,買頭驢那都是小事的。
“我買什麼驢,我都是開車的。”黑老頭覺得那樣太麻煩了。
“不過你們想要的化,我可以考慮幫你們家買一頭驢。”
黑老頭看了看不作聲的大娃,以及興的三娃。
而胡瑤卻搖了搖頭,“不用了,一輛自行車就夠他們騎的了。”
“其實你們多用用村長家的東西也好,畢竟他是村長嘛,一來一往的,關系也就好起來嘍。”
帶著幾個娃同黑老頭告別,不過也沒等到白老頭忙完。
三娃憾地搖搖頭,“給他們帶了包子跟蛋,都沒等到老爺子謝我們一聲。”
“以后要太爺爺呀。”二娃提醒著三娃。
而三娃卻是撇了撇,“哼,這幫糊涂蟲,什麼都不知道。”
“噓……”二娃手指堵在了三娃的上,而胡瑤同大娃走在前頭,沒注意他倆說悄悄話。
“大哥說這事急不來,咱們慢慢等著,你可別給說了,到底當初這個向家是怎麼回事,咱們還沒查清楚呢。”
大娃這頭也正同胡瑤說起了蕭師傅的事,
“既然是我們親,失憶的事就不能這麼算了吧。”
其實胡瑤也覺得蹊蹺的,
“當初你家里人沒找,一是因為那會兒特殊形決定的,二就是吧比較壞的想法。”
“以為是死了吧。”大娃早猜到了。
“應該是這樣。”胡瑤覺得這里面的事還多的。
“還得查明白當時的事,那會兒你是跟著哪支部隊,既然當時是在醫療隊的,服上都著名字,肯定能查到。”
“那找誰問呢?”大娃暫時還想不到有什麼比較合適的人。
“向正北啊。”胡瑤早就想到了。
“他認識的人多,手里關系也多,比咱們瞎撞強多了。”
大娃聽了后眼皮都跟著跳起來了,
“他應該對南市的事的。”
“肯定的呀,你忘了,他說他去過太多地方,認識的人多。”
與此同時,被胡瑤大力肯定的向正北,在拉上新一批資朝他們這邊來呢。
而在停下的時候,他打了電話。
“余狗蛋,上次讓你幫著打聽南市的事,現在怎麼樣了?”
余狗蛋最近費了好大勁,終于聯系了幾個靠譜的人,有兩個人正是20多年前一塊路過南市的。
“你聽著別哭啊,他們說當時醫療組的,出去好幾個人,就你媽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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