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氛圍有些尷尬,嚴姐見勢便連忙勸了起來:“行了,大家都說兩句,湊在一塊不容易,高高興興的。”
“高興?”顧帽氣的七竅生煙:“這種況,誰還能高興的起來?這小姑娘,別看年紀小,這就像刀子一樣的厲害啊!刀刀想要致命啊!”
顧帽說這話,無非就是將文舒推到了風口浪尖上,指責小小年紀不知道得理饒人,還非要把人家踩在塵埃里踐踏。
文舒聽他這話,就覺得好笑了。
“顧大詩人,你這是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任何事都有相對的,雙方也都有討論的權利的,你有權洗錢,我為什麼就沒權講六祖慧能啊!這也太霸道了些吧!”
文舒的話,一時間堵的顧帽順不上氣了。他錯了,徹徹底底的錯了,他就不該跟這個小丫頭片子正面對上。
他自認為自己博學多才,有這一定的文學水平,這那也是一貫的厲害,總是能把人懟的啞口無言。可是,現在這形倒是反過來了,竟然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騙子給懟的無言以對了。
原本他準備了多套方案,還就不相信治不了一個黃丫頭。可別的方案甚至連出鞘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被文舒給封印了。
文舒不沒有上當,反倒是當心一劍,直中空門,當即就看穿了他的把戲,沒有讓他有侮辱文舒的機會,反倒是被侮辱自己的心臟了。
此時的顧帽,就像是皇帝的新裝,他的服被了個,就這麼赤的將自己的心思展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惱怒、憤恨、丟臉,所有的緒一下子涌上自己的心頭,氣呼呼的怒視著文舒。
文舒才不生氣,就這麼靜靜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角上還帶著一抹淺淡的笑意,仿佛在說: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來啊!來啊!憤怒啊!你越憤怒越好,這樣才能夠證明你輸的有多徹底。
顧帽仿佛看穿了文舒的小心思,自然也不會去稱的心,如的意。
原本還想要繼續跟辯駁兩句的,可發現自己也沒有勝算的機會,索也不去跟繼續糾纏了,一起之下,一甩胳膊竟然甩臉子走人了。
“哎,顧帽,顧帽……”
其他人開始在后邊喊他,但縱使如此,卻也沒有人上前去追他。
側的兩個人,在看到顧帽離開之后,便立即起了子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顧帽走了,房間里的氛圍也慢慢的緩和了下來。
其中一個開玩笑的道:“哎呀!這個顧帽啊,一向高傲慣了,總是被人吹捧著,這突然間被你一個小丫頭給批判了,以后怕是要老實了。”
“我可沒有批判他,我是在跟他講道理而已。”文舒笑瞇瞇的回應道。
“是是是,講道理。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的,知道的還真不,不愧能寫出這麼好的詩來,跟顧帽并列第一,都有些屈才了。”
“過獎了,千萬別那麼說。小心顧帽知道了,到時候在你跟前洗錢。”文舒開玩笑的說道。
一聽這話,眾人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原本顧帽在餐桌上洗錢,不過就是為了辱文舒的,可沒想到被反殺了。這個梗,倒是了大家往后茶余飯后的笑談了。
嚴姐在一旁瞧著文舒,沒想到這小姑娘不止博學多才,這也是厲害的很吶!看這樣子,一般人想要從上沾點,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不過,嚴姐是真心喜歡極了文舒這樣的格。率直大方,不藏著掖著,有什麼想法都表達出來。
雖然是個孩子,可也絕對不能平白被人家欺負了,為自己爭取的時候,都是那麼理直氣壯,正義凌然的。
“這次啊!顧帽可算是遇上對手了。”嚴姐也笑著調侃道。
但說實話,也是有些擔心文舒的,便對著低了聲音說道:“顧帽這人極為小氣,你以后可注意點,省的他做文章來辱罵你。”
文舒安道:“不怕,又不是沒被人做過文章。”
聽文舒這麼一說,嚴姐倒是想起之前那個二流子作家來了。
是啊!當時他也是利用文章來對文舒各種批判,只是,后來被文舒的一篇采訪一下子就打翻在地,想要翻都難了。
嚴姐指著文舒,不住的笑道:“你啊!才說你謙虛,現在就鋒芒畢了。”
“小姑娘家家的,還是有點鋒芒的好,省的人家欺負。”旁邊的雖然不知道他們兩個在說些什麼,但最后一句話卻是聽見了。
“說實話啊!就顧帽的為人,大家早就看不慣了。要不是他在詩篇領域真的有兩把刷子,誰愿意去恭維他,奉承他?”
“話又說回來,他現在的傲氣啊!全都是被你們給奉承出來的。”嚴姐指著他們嗔怪道。
這話倒是不假,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但這其中也是有著些許的無奈。
“誰說不是呢?可是,咱們不是也想著相互流,相互學習嗎?他厲害,咱們就跟人家多取取經唄?可誰知道,最后還把他給捧出高姿態來了。”
“以后啊,就抱著平常心流就好了大家都是詩人,取長補短,相互學習。誰又是誰的老師呢?就連孔子不也是不恥下問嗎?他也不是什麼偉大人,用不著去恭維他。”
這是嚴姐在心底許久的話了,只是一直以來都沒想好怎麼跟大家說,只怕這麼直截了當的說出來,會傷了大家的自尊心。現在這個機會倒是正好,索就說出來了。
眾人連連點頭,確實這段時間把顧帽給捧的太高了。
沒有了顧帽,大家相的輕松愉快,流的也很順暢。
聚餐結束之后,文舒跟大家告別,準備離開。
嚴姐很實在,將文舒送到餐館門外。
“下次有時間來魔都,記得一定過來找我。”
“好的,嚴姐。”
“哎呀!雖然相的時間很短暫,但說實話,我是真心喜歡你這小格啊!”嚴姐拍了拍文舒的肩膀,眼神中確實有些不舍,心下想著,如果文舒能夠在自己的手底下工作就好了,一定會死這個小姑娘的。
“多謝嚴姐厚。以后要是有機會去京城,一定好好招待。”
文舒臨走前,還一個勁的跟嚴姐揮手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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