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更4萬字,盟主加更完畢,這次是真滴沒有啦……)
……
繼張偉第一次庭審,傳喚了譚瑩瑩檢察后。
時隔這麼多天,張偉再一次在庭審現場傳喚了檢察。
而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地檢總部的肖百合檢察。
的出現,是讓全場一片嘩然。
所有人都用怪異、錯愕、不解的目,看著張偉和肖百合二人。
這小子怎麼敢的啊?
傳喚地檢總部的檢察,你確定你沒找錯證人?
不過你是真滴牛啊。
我們看了多庭審,就沒見東方都的哪個律師能有你這種作!
全場都被張偉的作給驚到了。
辯方席上,黎青荷目呆滯,卓律師大張,兩位被告也愣愣的看著張偉。
他們心中齊齊驚呼,這劇本怎麼不對?
控方席上,方文斌也愣神了片刻,因為他也沒有想過這一出。
他知道肖百合會出現在庭審現場,但沒想到對方會上庭為證人,而且還是辯方的證人。
“反對!”
方文斌雖然不知道張偉心里打的是什麼主意,但這不妨礙他表達反對意見。
“齊法,張偉傳喚的證人與本案無關,甚至我懷疑這位肖百合檢察就沒有了解過此案,更別說手調查了,傳喚上庭又有什麼意義呢?”
“方文斌說的不錯,你們兩個都上來!”
齊法點了點頭,朝張偉和方文斌勾了勾手。
后方,卓律師也想要起,但被齊法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他言外之意:你丫的就別上來了,在下面坐著等結果。
齊法看著張偉,開口問詢:“張律師,你什麼意思?”
“法閣下,辯方有不得不傳喚肖百合檢察的理由,有對本案判決起到關鍵影響的證據,甚至可以說這份證據,可以幫我們了解到本案的真相!”
“哼,簡直是笑話!”
方文斌聽后,嗤笑一聲:“你說有證據,那為什麼我在公示證名單中沒有看到呢,你也是律師,應該清楚公示規則吧?”
“這一點我自然清楚,但這份證據是肖百合檢察和武協重案7組吳勇隊長連夜審訊得來的,辯方來不及更新公示名單,請你和庭上理解一下。”
理解個鬼!
方文斌也不是菜鳥,當然不相信張偉的借口。
甚至于他自己也經常使用這種“招式”,對辯方來一招突擊,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現在你在我面前用這招,這不是班門弄斧是什麼?
“你小子,休想騙我,你這套路……”
“停!”
方文斌還想要說些什麼,但卻被齊法開口阻止。
他打斷了方文斌后,用一種略帶疑的目看向張偉:“剛才你說連夜審訊,他們審他們的案子,和本案有什麼關系,你們又不可能真抓到……”
說到這里,齊法突然停頓了一下,某一個猜測在腦海中浮現。
“法閣下,你不是猜到了嗎,我希為了我當事人的清白,請你慎重慎重再慎重地考慮下我的請求!”
張偉見法已經領會后,再次開口,并且連說了三個慎重。
看到張偉的警告已經十分明顯,齊法一陣頭疼。
這小子不會真的抓到犯人了吧?
不會吧,不會吧……
敢不敢賭一把,賭他在虛張聲勢?
我要是還年輕,也許能犯錯。
但明年我可能就要退休了,這是我最后一個案子,如果辦砸了的話,豈不晚節不保……
沒有哪個法會想要在職業生涯的最后一場司中,出現巨大錯誤,那將是會被你帶進棺材里的污點。
他齊法,也不想有這種況發生。
方文斌見法猶豫,連忙開口:“齊法,這小子分明就是在放屁,他說的話你可不要……”
“本庭允許!”
但齊法,卻沒有聽方文斌的話,而是選擇了同意。
“齊法,你……”
“我說了,本庭允許!”
方文斌張了張,但見齊法態度強,也只能一臉氣憤的返回控方席。
“多謝齊法的理解!”張偉朝法點頭示意,隨后肖百合就走上了證人席。
證人陳述開始。
“證人,雖然我知道你是誰,但還請你向陪審席和法庭上的諸位介紹一下你自己。”
“我肖百合,是東方都地檢總部重罪科檢察。”
“謝謝證人的配合,現在請你和大家說明一下,為什麼我作為辯方律師,卻要請地檢總部的檢察上庭作證?”
張偉說著,將話語權給面前的肖百合。
后者點了點頭,用清冷的嗓音說道:
“就在昨日晚上,我們抓捕了犯罪嫌疑人孫泰山以及其友,并且對二人進行了連夜審問,目前收獲巨大……”
“對不起,打斷一下,雖然我不太喜歡打斷證人的發言,但我替在場所有人問一聲,這個孫泰山和本案有什麼關系呢?”
張偉看出了所有人的疑,明知故問。
肖百合沒有停頓,點了點頭接話:“據我們目前掌握的報,以及審訊的結果來看,孫泰山就是富裕路富貴珠寶店搶劫案的主要犯罪嫌疑人,而其友就是幫兇,他們二人在上上個禮拜四的晚間11點半,搶劫了富貴珠寶店,并且襲擊了店主王富貴!”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坐在辯方席上的兩位被告不是搶劫犯?
我們還在這邊審判,結果地檢總部已經將真兇抓捕歸案了?
真兇已經落網了?
“不可能!”
控方席,方文斌雙掌猛拍桌面,高大的軀“蹭”得站了起來,一臉驚愕加不解。
他這麼也沒有想到,肖百合居然會說出這個消息。
這不是赤的打他臉嗎?
肖百合看著反應劇烈的方文斌,心中有一復仇的快。
活該!
誰讓你不聽我的話。
你嘚瑟,你裝。
說了讓你小心張偉,你丫的不僅不聽,還把我從辦公室趕了出來,你心里頭就沒有想過,被人打臉的結果吧?
“反對,謠言證據!”
另一邊,卓律師下意識的站了起來,黎青荷雖然表震驚,但也沒有阻止他。
“反對?”
張偉雖然早有預料,但還是出不解的表。
“卓律師,黎律師,你們在反對什麼?”
張偉看著二人,就像是看著小丑般,譏笑道:“地檢總部幫本案抓捕了真兇,這不是好事嗎,你們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反應呢?”
“你們兩個請腦子好好想一想,真兇如果被抓捕并且認罪了,咱們的委托人不就清白了嗎?”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卓律師也下意識的坐了下去,但他總覺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黎青荷也同樣如此,雖然抓到真兇可以洗清汪溪的嫌疑,但按照“正常”流程走,汪溪也沒有嫌疑啊?
卓律師和黎青荷面面相覷,心里頭都有些不是滋味。
他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生出這種覺,可能是看著張偉和肖百合在法庭上唱雙簧,而自己了對方眼中的小丑,心里有些不好吧。
肖百合出了驚天大瓜,是讓法庭徹底了起來。
真兇都落網了,這件事絕對是驚天大雷,晴空霹靂,雷的不人外焦里。
“反對!”
黎青荷一方不反對了,但方文斌接著他們提出了反對。
“檢方反對?”
張偉雖早有預料,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不錯,我反對!”
方文斌堅持己見,看向審判席:“這都是謠傳證據,沒有實際證支撐,證人的證詞現在都是一面之詞,檢方認為不可被采納為證據!”
“哈哈哈,方檢察的反應,還真是沒有出乎我的預料啊……”
張偉笑了,雖然笑聲不大,但臉上的嘲諷意味卻很明顯。
“事到如今,你還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是正義的嗎,或者說你為了顧全自己的面子,連真相都不顧了?”
張偉不給他當庭反駁的機會,朝肖百合點頭示意。
“方檢察,你說我的證言都是謠傳,那我現在就展出證據來給你看!”
肖百合說著,取出一個U盤:“這是真兇在我們連夜審訊之下對罪行供認不諱的視頻錄像,如果法庭允許,我們可以當庭播放出來!”
“反對,證據沒有在公示證中!”
方文斌繼續反對,哪怕此刻他心已經慌得一,但他卻強裝著鎮定。
可能在他心中,都已經認定這件案子要辦砸了。
但被一個新人律師打臉這種事,他完全接不了啊!
“又反對?”
張偉再次譏笑著看向方文斌,對方此刻的行為,簡直就是強弩之末,居然還想著掙扎一下!
“法閣下,這份視頻證據已經被采納為證了,不過不是在本案中,而是由地檢總部重罪科連夜立案,以起訴孫泰山所犯罪行的案件中被采納為證。我相信罪犯自行代犯罪事實,算是真正的鐵證了吧,在視頻中他對于搶劫富裕路富貴珠寶店一事,已經供認不諱,所以我認為我們現在的庭審,也完全沒有必要了吧?”
“這……”
齊法看了眼方文斌,又看了眼張偉。
“唉,方文斌這算是什麼,晚節不保了吧?”
他心中直搖頭,但面上神不變:“本庭認為,這個視頻可以被采納為證,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就放給大家看一看吧!”
“謝謝法閣下的理解!”
張偉表示謝,從肖百合手中接過U盤,開始作法庭上的投影儀,播放視頻。
視頻中,出現了審訊室的一幕。
孫泰山正在被吳勇和塔木審訊,吳勇負責提問,塔木負責在一旁用自己的臉給對方制造力。
“老實代,富裕路搶劫案是不是你們做的!”
“別想著否認,你朋友已經代的差不多了,如果我是你,我就會幫自己一個忙,將犯罪事實全部代出來,到時候我可以和地檢通,為你減刑。”
“當然你也可以不代,那麼你朋友把案全部說出來的話,你也就不需要代了,到時候你朋友可能只坐3年牢,但你要蹲10-15年,你自己選擇吧!”
“孫泰山,你說還是不說?”
面對吳勇的提問,塔木在一旁的震懾,還有對于友格的了解,孫泰山終于承不住力,心理防線被擊潰了。
“我說,我代,我都代!”
“富裕路珠寶店確實是我們搶的,我在兩個月前從北方來到東方都避難,住的地方就是城北區,原本我想著來東方都避難,沒想過干這一票的。”
“后來有一天,我在離我住不遠的新酒吧喝酒,無意中聽到了吧臺上有人討論戒指的事,這瞬間引起了我的注意。”
“后來我聽了那個男人打電話的聲音,甚至還跟蹤了他,才知道他有個朋友,居然在珠寶店打工。”
吳勇舉手,打斷道:“停,我打斷一下,你說的那個男人是孔航嗎?”
“是的!”孫泰山點頭,并且接續講述。
“那男人是酒吧樂隊的,平日里不是在酒吧,就是在自己的住,偶爾會去看朋友,所以我很容易就跟蹤他找到了珠寶店。我還發現這珠寶店的安保很弱,尤其是那個老店主,在我們行人的眼里,那就是頭羊。要說唯一的難點,可能就是保險柜的碼了,不過我也準備了后手。”
“我經過一個多月的跟蹤,終于想到了一個詳細周的計劃。為了這個計劃,我甚至故意將一份南島的旅游卷到了他們手中,我看出這對沒什麼錢,拿到這旅游卷后欣喜若狂,他們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中招了!”
“我在飛機上的座位就在他們側邊,可以隨時觀察到他們的況,包括那人解鎖手機的作。等他們都睡后,我就走了人的手機,破解了碼,拿到了保險柜的一半碼。剩余的一半對我來說不是問題,因為那老東西一直將碼記在一張紙上。”
“等那對回來后,我知道那男人要出去見前友,說是為了討回什麼戒指,所以我知道行可以開始了……”
聽視頻中的孫泰山這麼說,被告席上的汪溪終于忍不住了。
抬起頭,用不可置信的目看著孔航,眼中有些歉意。
孔航說得居然是真的,他去見前友真是為了討要戒指。
孔航察覺到了汪溪的目,側頭與后者對視一眼。
他點了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視頻還在繼續。
“我的計劃很完,甚至連那老頭子在房間睡覺的事都考慮到了,我最擅長的就是準備退路,所以當老頭子被吵醒后,我們就將計就計,讓我友喊出了孔航的名字,以此來嫁禍給他。”
孫泰山說到此,臉上有些得意:“說來也巧,起訴的檢察還真就如我所料,被我故意弄出來的證據誤導了,還真就認為是那蠢蛋搶劫的珠寶店。”
“別嘚瑟,繼續代,城北區的檢察蠢不蠢和你無關!”吳勇連忙打斷了孫泰山的話。
控方席,方文斌徹底坐不住了。
四周有不人看向了他,那目仿佛在看一個蠢蛋。
這些人心中估計想著,看到沒,真兇都吐槽你了,你丫的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啊?
你不是蠢蛋,那麼誰是?
方文斌臉上火辣辣的疼,心中又氣又恨,偏偏發作不得。
難呀~
最后,視頻中的孫泰山代了一切。
他負責計劃和搶劫,友負責銷贓。
并且據他待,他友是盜慣犯,對于珠寶這一塊悉的很,之前也多次裝扮顧客去珠寶店踩點,所以什麼珠寶值錢,什麼珠寶不值錢,也都清清楚楚。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現場值錢的珠寶都被洗劫一空,而不值錢的珠寶,劫匪卻看都不看。
視頻結束,但帶來的震撼卻久久不散。
“法閣下,諸位陪審員,還有聽證席上的大家,你們也都看到了,嫌疑犯孫泰山已經將自己搶劫珠寶店的罪行全都代了出來,我相信你們也清楚,本庭的審判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吧?”
張偉說著,看向方文斌。
后者張了張,但也知道此刻已經晚了。
除非他能提前知道這件事,然后撤銷案件,但被人當庭指出來,想要補救也來不及了!
咚咚咚!
“肅靜!”齊法見法庭喧囂,忍不住敲錐打斷。
他深思慮后,宣布道:“鑒于地檢總部提的確鑿證據,本庭宣布案件駁回,同時本庭也對被告方汪溪和孔航遭的不白之冤表示歉意。”
說著,他用復雜的眼看向了方文斌,這一眼之中包含了太多的意味。
“那麼,休庭吧!”
隨著齊法宣布,庭審正式結束。
方文斌從頭到尾一言不發,甚至于都沒看到齊法宣布后,法庭陷了嘈雜之中。
聽證席上不人站了起來,陪審席隨之退場,被告孔航和汪溪突然擁抱在了一起,汪溪的父親汪海,眼中滿是歉意,正在給孔航連連道歉。
黎青荷和卓律師的臉雖然難看,但看到汪溪無罪,心中也有一欣。
唯獨只有他方文斌,此時此刻了小丑。
“方檢察,我也該提醒過你,這個張偉不簡單吧?”
也就在此時,肖百合來到了他的面前,冷聲提醒道。
“他……”方文斌看著肖百合,又看著張偉,卻說不出話來。
“你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小看了他,他可是連續打贏我們地檢總部三次的家伙!”
“打贏地檢總部三次,難道說他是那個,王雨晴案的……”
“現在才反應過來,你不覺得晚了嗎?”
方文斌心中懊悔不已,確實如肖百合所說。
晚了!
一切都晚了……
因為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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