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天語氣平平,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但“相信我”三個字,還是清晰的傳到了鎮南王府外所有人的耳朵里。
而聽到“相信我”這三個字以后,鎮南王府外的所有人,面全都齊齊一怔!
剎那間,鎮南王府外,死一般的安靜!
當下,鎮南王府外,那由參加招生大會的幾百萬人組的宛如冰火兩重天的奇景,也驟然反轉過來!
呆若木的人也不呆若木了,捂著屁慘的人也不慘了。
這一刻,幾百萬人能做的,只有站在原地,繼續保持安靜。
因為瑯天的語氣雖然平平,但從他口中說出來的“相信我”三個字,卻帶有一種奇怪的魔力,或者說一種強大的信服力!
而這種強大的信服力,仿佛在一瞬間,就將所有人眼中、面上、心里的躁、不安、忐忑給完全平!
明明瑯天這家伙要做的那件事,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完的事!
但伴隨著“相信我”三個字,鎮南王府外那幾百萬之眾,雖然心里仍不相信瑯天,但眸卻是閃爍個不停。
顯然,幾百萬之眾心里那所謂不信任的天平,正在搖擺不定,逐漸失去平衡!
該不會?
思極至此,為了印證心中的猜測,又有無數人腳步一點,雙手一,不知道第幾次上圍墻,長脖子,目不轉睛的注視著鎮南王府發生的一切。
而此時的鎮南王府,所有人聽到瑯天的話,臉上全都齊齊的涌現出一抹激!
因為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相信我”這三個字代表著什麼?又意味了什麼?
那代表著,瑯天能人與不能的資格!
那意味著,瑯天為人所不為的實力!
因為瑯天,就是這麼一個能把“奇跡”當飯,能把“不可能”當水的人!
故一日三餐,天天解之下,什麼奇跡?又什麼不可能?
小意思啦!
這,就是瑯天!
輕描淡寫之間,就能把一個奇跡化為現實,一件不可能的事變可能!
在瑯天的眼里,普天之下所有人都覺得驚天地,鬼斧神工之事,卻宛如尋常人家那些茶淡飯,柴米油鹽的瑣事,挽起袖子搞一搞,花費個把時間,不就解決了嗎?
故當下,伴隨著瑯天的“相信我”,鎮南王府外那幾百萬人心里的天平還在搖擺不定,鎮南王府這些人心里的天平卻是已經傾向于他們鎮南王府的大姑爺!
尤其是距離瑯天最近的穆英、范哲、秦琪和秦楚俏四人,更是滿臉堅定的一點頭,心里的天平更是徹底倒在了瑯天這邊!
這一刻,聽到瑯天說的“相信我”,包括四大面試在,所有鎮南王府人士,什麼立場?什麼思維?通通都拋到了九霄云外!
既然瑯天都這麼說了,管他什麼七八糟的,不就是相信我嗎?
下一秒,所有鎮南王府人士,全都不約而同的齊齊一點頭!
嗯,相信你!
但正這時,只聽得一聲“嗚哇”響,所有鎮南王府人士循聲去,全都角一,滿面無語。
只因不遠,與瑯天面對面的張鐵牛,竟然又哭了!
沒辦法,張鐵牛是真的忍不住啊!
即便瑯天剛才已經說過,他再哭,有可能就加不了鎮南王府,可張鐵牛的眼淚,依然不控制的滾滾而落!
畢竟瑯天先生的話,實在是太人了!
我說你可以,你就一定可以!
相信我!
聽聽,瑯天先生字里行間,只言片語之中,出來的,是對自己何等的信任滿滿?又是對自己何等的重有加啊?
張鐵牛不敢置信,在瑯天先生的眼里,自己居然被如此期待!
換言之,就是在瑯天先生的眼里,自己是一定可以為鍛造師的!
沒想到啊沒想到,他張鐵牛,一向被人當廢柴對待的張鐵牛,一向被人看不起的張鐵牛——竟然有一天,會被鎮南王府的大姑爺,鍛造師一脈的絕世天才,瑯天先生,給當一個寶哇!
試問:想到這里的張鐵牛,如何能不被?又如何能忍住自己的淚腺?又如何不淚珠滾滾而落?
“嗚嗚嗚”
當下,張鐵牛便哭聲大作,哭嚎不止,猶如銅鈴般的大眼睛中,眼淚比剛才都更加瘋狂的一串接一串掉下。
而當眼淚順著張鐵牛黝黑的臉龐落至他的下時,只見兩串眼淚,瞬間就匯合一道水流往下去!
與地面接的一剎那,哪里還有半點“啪嗒啪嗒”的點滴聲?分明就是“嘩啦嘩啦”的流水聲啊!
這一刻,著如此的張鐵牛,如此的哭聲,如此的眼淚,如此的嘩啦嘩啦,所有鎮南王府人士,包括瑯天在,腦海中全都不約而同的冒出了同一個想法:
那就是張鐵牛如果一直哭下去,假以時日,不停不歇,愚公能移山,他張鐵牛就能淚淹鎮南王府啊!
想到這,所有鎮南王府人士,角搐的更厲害了,面上也更加無語了!
就連瑯天,也是深頭疼。
著面前生命不止,哭聲不停的張鐵牛,瑯天是真想拿兩個塞子把這家伙的眼睛給堵住。
也就是看在張鐵牛是第一個實驗對象,可供自己用神力改造識海的份上,瑯天才高抬貴手!
不過這樣的張鐵牛,就算用神力改造識海功,使他為了一名鍛造師,今后也不能帶在自己邊,不然遇事就哭,算怎麼回事?
瑯天好歹是鎮南王府的大姑爺,一舉一都牽扯著鎮南王府,手下人是個哭鬼,瑯天的面子上就不會好看,因此,鎮南王府的面子也不會好看。
這樣一來,為鎮南王府的大小姐,他瑯天的妻子,秦楚俏的面子也不會好看。
如此,瑯天最擔心的事就發生了!
所以當下,隨著眸一定,看著哭的跟小孩子一樣的張鐵牛,瑯天當即就打定了主意。
這從今以后,張鐵牛就在鎮南王府里待著吧!
絕對不能出去!
因為以張鐵牛世所罕見的低淚點,估計出去買個東西,人家給打個折扣,都會把其的不能自已,大哭不已!
這樣一來,以后張鐵牛要真個鍛造師,別人一結他,對他說些好話,給他送些什麼東西,萬一又把張鐵牛給了,大哭不已,這可怎麼得了?
更糟糕的是,以后要是人家問起張鐵牛師父是誰?他說是自己的話………
“咕咚”想到這,瑯天當即結一,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額頭甚至都滲出了滴滴冷汗!
完了完了,這下子,自己這張臉,是注定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