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君天悠悠轉醒,發現自己在柳的房間,尚未坐起,便覺一淡淡的香氣在周邊飄。
下意識地朝著旁邊看去,君天頓時一愣。
此時,柳趴伏在床邊,麗的睫一一的,煞是喜人。
不過,的臉蛋略顯蒼白,顯然是昨日傷所致,而且并沒有來得及療傷,便徹夜照顧君天。
看著旁邊的,君天心中忍不住涌過一道暖流,雖然兩人經常打打鬧鬧,但是柳對于他來說,也算得上是一位難得的紅知己。
于是君天慢慢地坐起,想要將自己的外披到對方上。
但就是這極輕的作,卻令得柳猛然驚醒,一臉急切地看向君天。
四目相對,柳明顯愣了一下,旋即蒼白的臉蛋上浮現起飽含驚喜的笑容。
“你終于醒了,昏迷了整整一夜,不?”
一邊說著,柳從旁邊的桌子上端來一碗粥,仍然散發著淡淡的熱氣,遞到君天邊。
君天沒有接,而是一臉無奈地看著柳:“你有傷在,為什麼不休息?”
柳被問得一愣,旋即立刻移開目,不與其對視。
頓了一下,柳一邊將熱粥放回去,一邊隨口答道:“怕你死了唄。”
“還以為你多厲害呢,竟然被人一掌就拍暈了,如果你死在這里,四賢堂肯定要來找麻煩。到時候,連我都要牽連。”
“就這麼簡單?”君天揚了揚眉。
“就這麼簡單。”柳有些心虛地避開目,“不然還能因為什麼?”
那就好。
君天心中長出一口氣。
看著君天一瞬間的輕松之態,柳撇了撇,旋即很快收斂緒,嘻嘻一笑湊到床邊,慢慢朝著君天靠近。
“話說回來,我徹夜未眠地照顧你,你是不是很?”說話之時,柳角微微翹起,出一顆人的小虎牙。
君天無奈一笑,心想這個妖定是又想出了什麼鬼主意。
果然,見君天不言語,柳嘿嘿一笑:“談報答就太見外了,但你堂堂四賢堂的堂主,總不能知恩不報,那樣不符合你的份。”
一邊說著,柳將一只玉臂放在君天的肩膀上,下放在臂彎,一臉意地看著他:“我有一篇雙修之法,對于雙方都有極大的好,你幫我修煉,怎麼樣?”
“放心,我定能讓你盡做男人的妙。”
柳故意低了嗓音,魅之意溢于言表。
而且,柳微微弓著子,從君天的角度看去,一片雪白的深邃壑一覽無,頓時令得他面紅耳赤。
同一時刻,柳的雙眸閃過一抹。
無意間的對視,君天的瞳孔瞬間渙散了幾分,只覺陷一片紅的世界,無法自拔。
柳竟是在君天一瞬間的張中抓住機會,施展,令他瞬間陷其中。
這一刻,君天的意識變得一片模糊,柳在他眼中完全換了一副面容,儼然是化作了依雪的模樣。
與此同時,柳已是欺而上,白皙的玉臂纏繞在君天的脖頸上,鮮紅人的櫻毫不猶豫地湊了上來,的丁香小舌探口中。
下一刻,君天只覺識海深憑空生出一道炸響,猛地一,完全發自本能地抬起雙手,在柳的玉背上輕輕索起來。
即便隔著,仍是能到間的膩與。
而那細膩的,更是令得年源自本能的,徹底發。
兩人相擁,在床榻之上不斷翻滾纏綿,呼吸間越來越急促。
不知不覺間,君天已是將柳放到床榻之上,低頭俯視著。
看著絕的,君天眼中盡是迷醉,不由自主地贊嘆一聲:“雪兒,你好。”
嗡!
柳那火熱的軀猛地一,旋即眼中流出深深的失落。
都到了這種時候,他心里想的還是別人。
忍不住自嘲一笑,紅的臉頰迅速恢復。
柳手將君天推開,收拾好裝束之后朝著君天輕輕揮手,一串星辰之力落他的眉心之中。
君天猛然驚醒,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但是,的火熱、激的心臟以及那間的芳香,皆是在提醒著他,剛才發生了什麼。
“你又對我用。”君天又又氣,“你剛才做了什麼?”
看著君天張的模樣,柳看得好笑,一個大男人,竟然擔心做了什麼。
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柳揚起雪白的下,出一副鄙夷之:“你剛才被我引幻象了。”
“只不過想用試試你,可悲的男人啊,你也就這點定力了。”
君天一臉懷疑:“真的什麼都沒做?”
“你想得倒。”柳白了他一眼,目越發鄙夷,“我是那種隨便的人嗎?”
聞言,君天相信了一些。
畢竟當初在正宗的時候他就知道,柳雖然喜歡以戲弄人,但非常潔自好,從未跟人有過一分一毫的接。
“好了,本小姐累了一夜,該去休息了。”
柳了個懶腰,轉朝著屋外走去。
“這是你的房間。”君天出聲提醒。
柳白了他一眼:“你躺過的床,不干凈。”
看著離開的背影,君天撇了撇,怎麼覺柳有些奇怪?
就在這時,柳突然又走了回來,角噙著一抹壞笑道:“提醒一下,不要隨便離開這間屋子,整個天音館只有你一個男人,如果貿然出去,被吃掉我可不管。”
君天當然知道這些天音館子的厲害,一個不留神,被抓去做男寵就慘了。
點了點頭,君天突然轉移話題道:“能不能幫我往四賢堂送個信,告訴師兄師姐他們我在這里,免得他們擔心。”
“放心吧,早已經傳信過去了,他們讓你一切放心,養好傷再回去。”
說完,柳朝著君天揮了揮手。
走出房間,柳撅起小哼了一聲:“什麼怕師兄師姐擔心,還不是怕你的小人等著急了?”
“我偏不告訴,就讓著急,哼。”
房間中,君天在床邊盤膝坐好,取出丹藥服下準備療傷。
但是輕輕一,突然覺口一陣冰涼,手了,竟是出一只耳環。
“這不是柳的耳環嘛,怎麼跑到我的服里去了?”
君天一邊自語,猛地想起了什麼。
剛才迷迷糊糊間,他好像做了一個很愉快的夢,在夢里,他……
下意識地了角,仍然有著一道清晰的齒痕。
難道……
看著手中的耳環,品味著舌尖殘余的芳香,君天的大腦嗡嗡作響,忍不住生出一個非常恐怖的想法,激得角都是在微微抖。
“我……我……我不純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