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冥教!”
南宮羽以冰冷的聲音,吐出一個略顯詭異的名字。
君天則是有些茫然,來到齊州之地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難不,只是個小勢力?
“師姐,這是個什麼勢力?”君天忍不住問道。
“殺手組織。”
南宮羽目沉,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冰寒,介紹道:“確切地說,天冥教并不算是我們開王朝的勢力。”
“別國勢力?”
君天一臉震驚,其他王朝的勢力,竟然能夠滲到開王朝部,并且堂而皇之地接單取命?
吳道和江流對視一眼,眼中同樣著一些茫然,顯然雖是聽說過天冥教,但對于其起源,同樣不太了解。
見狀,南宮羽示意三人圍坐在桌旁,為他們講述了一段故事。
相傳在千年前,開王朝一代君王修行遇到瓶頸,但他因為年事已高無力突破,眼看就要隕落。
但是就在這時,東北邊境海外的一孤島傳來消息,據說有天地異寶問世,得知可打破自極限,并延長壽命。
雖然荒誕不羈,但是對于當時的君王來說,這一點微末的希都是救命稻草。
于是,君王派遣手下最強大的將軍率領開王朝最銳的一批戰士,攜帶無數寶前去爭奪。
但是,君王直到臨死時也沒能等到他歸來。
因為,將軍得到寶后據為己有,不但實力大漲,還在那孤島中建立了一王朝,名搖王朝。
但那時候的搖王朝太過弱小,本沒資格與開王朝抗衡,于是在新君即位之后,搖王朝便是立刻以無數厚禮相送,并承諾永生永世俯首稱臣。
于是,開王朝大赦天下,此事便揭了過去,反而為搖王朝提供了很多的幫助。
但是萬萬沒想到,人心不足蛇吞象,經過數百年的發展,搖王朝不惜財力培養修行人才,日益強大,已是有了和開王朝分庭抗禮的實力。
自那之后,搖王朝便不愿再稱臣,反而經常興兵作,侵擾開王朝邊境,妄圖擴張。
不過,開王朝畢竟深固,所以對方的目的一直沒能得逞。
但搖王朝的野心并沒有就此沉寂,一代代的君王不斷利用各種手段,在開王朝腹地培養自己的勢力,企圖從部削弱開王朝的力量。
天冥教,就是其中之一。
天冥教的背后,是搖王朝中最強大的勢力,搖圣殿,一個極其可怕的暗殺勢力。
雖然天冥教只是搖圣殿眾多分支中最弱小的一方勢力,但畢竟涉及兩國紛爭,若是理不好,很可能惹下滔天大禍。
所以,朝廷明知天冥教猖獗,卻也不敢貿然剿滅。
聽南宮羽講述完,所有人都沉默了,想不到,一個殺手勢力背后竟是還有著這樣的背景。
江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有些沉重:“天冥教的份太過敏,理起來一定要小心。”
“好在他們只是殺手勢力,認錢不認人,接單取命來殺小師弟,也不算違背江湖規矩,我們只要通過天冥教,查出幕后的指使就夠了。”
君天點了點頭,這樣是最穩妥的辦法。
并不是怕了天冥教,只是擔心拔起蘿卜帶起泥,到時候惹下滔天大禍,就不是死幾個人那麼簡單了。
“老三,你總是這麼心慈手。”
就在這時,二師兄吳道白了他一眼,冷聲道:“不管是什麼勢力,背后是誰,敢我四賢堂的小師弟,就絕不能放過他。”
“那個逃走的殺手必須死,否則日后誰都敢找殺手來殺我們了。”
江流眉頭微皺,頗為擔憂:“可是……”
不待他說完,南宮羽突然擺了擺手:“不用可是,不過是區區幾個奴才氣候罷了。”
“就算再強,奴才終究是奴才。”
“讓天冥教在齊州之地立足,已經是朝廷恩賜,竟然還敢肆意傷人。”
“我開王朝,還不到他們這些跳梁小丑放肆。”
提到天冥教,南宮羽的緒很是激,深深的國仇家恨在心中涌。
“小師弟,你陪我一起去,我倒要看看這些奴才有什麼本事。”
南宮羽越說越氣,竟是要直奔天冥教。
江流連忙站出來阻攔,以南宮羽的脾氣,若是與天冥教發生撞,說不定會將他們斬殺殆盡。
到時候,恐怕要鬧得天崩地裂不可。
無奈地陪著笑臉,江流哄勸道:“大師姐,天冥教只是個殺手組織罷了,還沒資格讓大師姐親自出手。”
“我和小師弟走一趟,放心,我一定把背后指使的人查出來。”
南宮羽深吸了幾口氣,沒有再說什麼,一臉冰寒地回到房間練字去了。
于是,君天去和柳與依雪打了招呼,然后在江流的帶領下朝著天冥教行去。
以他們的速度,也是足足飛了一天,最后停在了一片墓地上空。
“三師兄,怎麼不走了?”
“到了。”江流指了指下面的墓地群。
君天頓時一臉愕然:“這里是天冥教?”
此地風陣陣,寸草不生,到都是森森的墳墓,怎麼看都不像是有活人的地方。
江流冷哼一聲,眼中出現幾分輕蔑:“殺手組織,藏頭尾,只配躲在暗的地方。”
“你還沒看到他們的人呢,一個個鬼里鬼氣,從他們的勢力名字就能看出幾分,生怕別人把他們當人看。”
一邊說著,兩人慢慢降落形,落在墓地群中央的位置。
二話不說,江流直接釋放星辰之力,腳下出現無數縱橫錯的線化作棋盤,朝著四周快速擴張。
“什麼人,膽敢在我天冥教上空出手。”
不知是哪里傳來一道詭異的聲音,然后君天便是覺到,腳下的大地劇烈地震起來。
墓地群中一座最高大的墳墓前面,墓碑竟是輕輕轉,而后大地開裂,出了地下的一棺材。
低頭看去,棺材中竟是有一條通往地下的階梯。
“竟然住在棺材里。”
君天咧了咧,簡直是故弄玄虛。
就在這時,一串黑影不斷自棺材中躍出,一個個落在君天兩人八方角落,無數的黑人手持利刃將他們團團包圍。
然后,由棺材中慢步走出一個黑人。
黑人負手而立,雙目如毒蛇一般冰冷,毫無。
看向君天兩人,黑人冷的聲音響起:“閣下何人,為什麼擅闖我天冥教?”
江流淡淡地掃了對方一眼便是收回目,負手而立道:“去通傳,四賢堂江流和君天前來,要見教主有事相詢。”
黑人愣了一下,旋即桀桀一笑道:“閣下說笑了,天冥教是殺手勢力,只管接單取命,不賣報。”
“而且教主日理萬機,也不是誰想見就見的。”
見對方明顯會錯了意,江流擺了擺手道:“我的意思是,讓他出來見我。”
“普天之下,哪有主子去見奴才的道理。”
話音剛落,四周陡然間升起一片肅殺之意,無數的黑人皆是釋放星辰之力,隨時準備出手。
為首的黑人冷哼一聲:“看來,閣下是心來搗的。”
“看在四賢堂在江湖中有些地位的份上,現在離去,我們權且當你沒來過。”
“若是不知進退,可別怪我們下手無了。”
聞言,江流無奈一嘆,旋即眼中陡然間升起寒。
“看來他是不打算出來了。”
“既然如此……”一邊說著,江流周星辰之力升騰,“那我就打到他出來。”
話音剛落,江流周的星辰之力便是如雨點般分散開來,準無誤地落在每個殺手的腳下,化作黑白棋子。
而在棋子落下的瞬間,棋盤頓時綻放刺目輝。
一顆顆棋子,轟然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