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姐,我跟是來看槐樹花的,聶楊鎮的槐樹花可是遠近聞名,可好看了。”遊微瀾說。
“嗯,看花,我看哪天你們兩個命都給看沒了!”溫韻斥責,“對了,還有陸然,你們三個早晚有一天要把我氣死。”
“韻姐。”遊微瀾扯住溫韻的袖,“你怎麼老把我們當小孩子啊。好,我承認,我們不是來看什麼花的,我們是來辦案子的。韻姐,這是我們的工作。”
“所以我告誡過你們不要接兇案不要接兇案,你們就是不聽。”溫韻端起手裡的羅盤看向聶楊鎮,一邊看一邊搖頭,“你們看著這個什麼聶楊鎮是個什麼格局,是一個墓,把宅建在宅之上,這種地方能住人?還有,你們自己看,槐屬木,這麼個兇地還在周圍種上這麼多的槐樹,真不知道給這個村子選址的人是跟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怨,把宅建在這種地方,擺明了就是想讓這裡的人命薄多舛,非死即傷。太惡毒了!”
遊微瀾看不懂韻姐說的格局,但是韻姐卻說的一點都沒錯,那條橫穿整個聶楊鎮的大裂下全是魂不散的冤鬼陳,就是一個墓地。而三和聶曉龍他們就一直與這些陳比鄰,聶楊鎮的鎮民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們失蹤的親人其實一直都在他們的腳下。
溫韻盤算著聶楊鎮的格局分明,越看那雙眉頭就會擰的越,越覺得不可思議。
“怪了,這是以槐木為門吸納間氣的存納煞的格局,定木為基,這手法已經失傳很久了。”
溫韻說著,抬腳就要往鎮子裡走,遠遠的看到幾輛警車停在的村子裡。
“恒州的車牌,彭思怡也來了?”溫韻問。
遊微瀾一聽,趕示意小圓,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架著溫韻朝著計程車走去。
“你們幹嘛?”溫韻皺眉。
遊微瀾訕訕的笑了笑:“你不是來接我們的嗎?走啦。”
溫韻只好上了車,但是卻忍不住搖下車窗看向聶楊鎮的方向,眉眼裡著的凝重如霜。
偵探社。
遊微瀾和小圓猛地把門推開,把正在椅子上躺著打瞌睡的陸然嚇的直接滾到了地上。
猛地站起來,陸然看著遊微瀾和小圓疲憊的直接撲倒在沙發上,怔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小圓直接把手出去對著陸然甩了甩:“聽韻姐念的我頭都快炸了,快給我弄點水喝。”
遊微瀾頭也不抬的舉手:“我也要。”
陸然氣的直哼氣,轉去倒水,裡卻忍不住的追問:“你們到底怎麼回事?打你們的手機一直打不通,知不知道我快擔心死了?”
遊微瀾接過水杯咕嘟咕嘟的一飲而盡:“我們不是沒事嘛。對了,卡上還剩多錢?夠不夠下個月的房租?”
陸然搖頭:“重新置辦了東西之後就沒剩多錢了。怎麼,聶先生那邊沒賬?”
遊微瀾的手不由得頓了一下,而坐在邊的小圓則立刻放下杯子站了起來:“我好累,先回家了。”
小圓說完,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打開門徑直走了出去。
陸然奇怪:“你們兩個吵架了?”
文案一易冉這輩子做過很多傻事:諸如在八歲那年把自己剔成了個刺猬頭,十三歲那年翻圍墻摔下來砸在了林昭身上。但什麼傻事,都比不過無視林昭的一腔愛意,離家出走,選擇去追逐顧則宴。她在顧則宴那傷了個徹底,不敢回家,在出租屋里熬夜畫畫。她不知道,每個風雨交加的夜里,屋外都會有一輛私人轎車,車里的男人,目光熾烈,是至死方休、糾纏到底的決絕。曾經,她害怕林昭的獨占欲。后來,徹底淪陷。文案二顧則宴經過數年的打拼,已經將顧氏發揚光大。而追逐了他三年的易冉,在別人眼里不過是個笑話。一個溫溫吞吞的女人,從來不得顧則宴一個好臉色,而對方的白月光也要回來了。顧則宴和白月光的愛情,易冉從很多人那里聽到過。沒有一個不感嘆那位白月光有多純潔,多有才華,多高貴,兩人是多麼的般配。易冉明白了,這是太愛了吧。所以即使他接受了她的告白,他也沒有對她流露出半分的溫情過。誰都沒想到,先離開的會是易冉。聽說她走后,顧則宴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早晚會回來的。”而后來再次見到她時,她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畫手了。不單如此,她還是南城易家的獨女,是當家人易江的掌上明珠,也是創世集團總裁林昭的未婚妻。她正對著林昭明媚地笑著,那樣的笑容,落在顧則宴眼里,只有扎心。
那一年,我自願到那所鄉村中學教書。去的時候應是九月,但是奇怪地,每每回憶起來時的路,總是只見暗灰的天,天幕下藍灰的遠山,連空氣也幾乎是灰的,一片灰里薄薄地飄著褐色的雲朵,近了,卻是凋盡枯葉的樹木,無數空枝虬曲出掙扎的姿態,一味地朝人伸過來,心裡象被它輕輕地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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