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趙璐弦早就已經失去了理智,哪里還能聽得進蕭逸初的話,只是一個勁的往蕭逸初的上蹭。
看到趙璐弦這個樣子,蕭逸初心的火氣更甚,記憶排山倒海般涌了過來。
他想起趙璐弦之前自私自利的臉,這段時間好不容易對趙璐弦稍微改觀,在這一刻都土崩瓦解。
他的腦海里只留下對趙璐弦的刻板印象,他被趙璐弦激怒,一把把趙璐弦扛到肩上,暴地將扔到了自己的車后座。
“唔……”被扔上車的那一刻,趙璐弦的后腦勺撞上了車門,忍不住吃痛,也跟著到了座位下。
蕭逸初看到趙璐弦傷,原本是想上前查看的,但一想到之前的所作所為,頓時覺得沒有必要。
他把趙璐弦的腳往里面挪了挪,然后重重地關上了車門。
他把趙璐弦帶到了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開了一個豪華套房,最浪漫的那種。
“先生,這里需要登記一下這位小姐的份信息。”前臺小姐看著面前的蕭逸初,一面慨蕭逸初的值,一面又覺得人不可貌相。
長得這麼帥,干點什麼不好,非要干這樣惡心的勾當。
在酒店這一行做了很多年,見過不給孩子下藥然后帶來開房的人渣,可眼前這一個,是所有人當中長得最帥的一個,也是最有錢的一個。
看他全上下都是名牌,忍不住看了一眼他懷里的趙璐弦,雖然長得是好看的,但也不至于……
“沒有。”蕭逸初冷淡的說道,“趕把房間給我開好。”
“先生,實在不好意思,這是我們酒店規定。”前臺按照規章制度辦事,最重要的是,同為人,也不希趙璐弦被強行帶走,“如果您拿不出這位士的份證,那我……”
“喂。”前臺的話還沒說完,蕭逸初就撥通了一個電話,沖著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道,“我現在在你家酒店前臺,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趕給我開間房,現在!立刻!馬上!”
前臺愣了一下,男人周散發的寒冷讓心驚,眼看著蕭逸初掛斷電話,手邊的工作電話響了起來。
急忙接通電話,打來的竟然是只有幾面之緣的老板,“葉總,您有什麼吩咐?”
老板親自吩咐給蕭逸初行個方便,前臺愣了半天,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急忙把房卡和份證還給了蕭逸初,沖著面前的蕭逸初說道,“蕭先生,您的房間號是1888。”
蕭逸初冷著臉,接過了前臺手里的房卡,然后帶著趙璐弦進了電梯。
看著蕭逸初的影消失在電梯口,前臺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他家老板什麼時候跟這樣的人渣扯上關系了?
也不知道剛才那位士該怎麼辦。
嘆了口氣,算了,這也不是能管的事了。
蕭逸初把趙璐弦帶到了房間里面,這是一家以為主題的酒店,1888號房間的主題是新婚,房間里面到都是雙對的擺設,看起來特別的溫馨,正中間的大圓床上,灑落著滿床的玫瑰,蕭逸初把趙璐弦扔到了床上。
床上的趙璐弦依舊沒有任何意識,看著眼前的趙璐弦,蕭逸初的記憶一下子被拉回了幾年前,當時的狀況跟現在一模一樣。
“逸初……”趙璐弦開口,將蕭逸初的思緒拉了回來,床上的趙璐弦找不到蕭逸初,頓時慌了。
掙扎著想要爬起來找蕭逸初,蕭逸初卻站的很遠。
“趙璐弦,當初你也是今天這個樣子,可最后你卻利用了我,你以為我今天還會被你騙嗎?”蕭逸初的臉上寫著冷漠,他看著面前的趙璐弦,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他想到當年發生的事,當年的在他心里留下了難以彌合的傷口。
他到現在想起當年的事都覺得呼吸困難,他甚至清楚地記得,當時的自己是怎麼丟了半條命,又是怎麼熬過來的。
想到這里,仇恨像怪一般吞噬著蕭逸初的理智,憤怒像是漲滿河槽的洪水,突然崩開了堤壩,咆哮著,多年來積攢的怒氣瞬間發了。
他一把抓住了蕭逸初的服,將拖進了浴室里,然后打開蓮蓬頭往趙璐弦的頭上澆水。
十月底,天氣已經有些涼了,冰冷的水澆在趙璐弦的頭上,他不自的打了一個冷。
“啊……”驚呼了一聲,拼命的想要掙蕭逸初的鉗制,但是蕭逸初很用力,中了藥的趙璐弦本沒辦法掙。
“還想要嗎?你現在清醒了沒有?”
看著面前狼狽的趙璐弦,蕭逸初的臉上卻沒有毫的疼惜,他用力地按著趙璐弦的頭,讓在冷水里好好地清醒清醒。
“趙璐弦,你以為我還會像過去那麼傻嗎?你好好在這里清醒清醒!”蕭逸初說著,就把蓮蓬頭的開關調到了最大,臉上閃過一諷刺。
“咳咳……”趙璐弦覺得自己仿佛掉了一個冰窖里面,覺得很舒服,冷水沖刷著的,理智也逐漸回來了。
足足沖了十分鐘,趙璐弦上的藥效才逐漸退去,抱著自己的,在冷水里瑟瑟發抖。
被冷水淋了,頭發在了額頭上,遮住了大部分眼睛,末梢還滴滴答答的下著水珠,臉上也是,一條條的小水線,從額角沿到下頜。
水珠一滴一滴從臉頰上落下,打在干涸,有些蒼白的上。
了的以非常不適的姿態在上,整個人的神采好似都被水帶走了。
蕭逸初見清醒了,冷笑一聲,關掉了水龍頭,然后把手里的蓮蓬頭扔到了一旁,沖著面前的趙璐弦問道,“現在清醒了嗎?”
趙璐弦抬起頭,雖然冷水制住了的藥效,但是還是全無力,發白,看人的時候似乎沒有點。
蹲坐在浴缸里面,雙手環住自己的膝蓋,只有這樣的姿勢能讓覺得稍微安心一些,看向面前的蕭逸初,眼底毫無澤。
“我問你現在清醒了沒有!”蕭逸初看著面前瑟瑟發抖的趙璐弦,眼底沒有毫的疼惜,他怒不可遏地沖著趙璐弦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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