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趙璐弦很忙,忙到沒時間在酒吧駐唱,酒吧的生意也跟著一落千丈,所以趙璐弦忙完了自己的事,就急忙回到酒吧唱歌,因為回來,酒吧的生意也跟著有了起,金嫣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接到電話的時候趙璐弦剛唱完一首歌,在臺下點了一杯果,剛喝了一口,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馮曦——也就是那個所謂的“哥哥”打過來的。
原本不想接,但又怕是關于趙罄的事,于是只能接了起來,“喂?”
剛說了一句話,電話那頭就傳來馮曦公鴨嗓一般難聽的聲音,“趙璐弦,你趕回家一趟。”
“有事?”趙璐弦微微蹙眉,連一個字廢話都不愿多說。
“我跟媽今天去老宅整理了一下,有一些你媽的,就想問問你還要不要,如果不要的話我就扔了……”電話那頭傳來馮曦的聲音,聽到“”兩個自己的時候,趙璐弦的腦子里面“嗡”的一聲,以至于后面馮曦說什麼都沒有聽清楚。
蘇虹是因病去世的,這些年一直想要拿回母親的,但是宋瑞清總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推,以至于邊連一樣母親留給自己的東西都沒有,更別提是睹思人了。
今兒這是怎麼了?
宋瑞清竟然主整理了說要給自己,這是太打西邊出來了?
盡管總覺得宋瑞清這樣做肯定是有別的目的,但只要能拿回母親的,什麼都不怕。
于是沖著電話里面的馮曦說道,“你等著,我馬上到。”
說著就掛斷了電話,而電話另一頭的馮曦與宋瑞清相視而笑,臉上出了得逞的笑容。
“金姐。”趙璐弦找到了金嫣,這段時間一直不在,金嫣也從未怪罪過自己,這會開口要請假,實在是張不開這個。
“怎麼了?”
“我……”想著母親的,趙璐弦還是開了口,“我還有最后一首歌,一會唱完之后我有點私事要理,王老板那邊我能不能不去了……”
王老板是趙璐弦的客,知道趙璐弦回來了,特意回來捧場,就想跟喝一杯酒。
原本趙璐弦倒是答應了,可現在……
金嫣看著趙璐弦著急的樣子,拍了拍的肩膀,“行了,要真有事就趕去吧,這最后一首我讓人頂上,王老板那邊我也會打招呼的。”
“謝謝金姐。”趙璐弦道完謝,急忙從會所出來,直奔趙家。
當然不相信宋瑞清會有這麼好心,但是必須得走這一趟。
從嫁給蕭逸初,再到后來離婚獄,這還是第一次踏趙家的大門,說實在的,還真有些唏噓,心里這會覺得復雜的。
站在悉的地方,看著眼前這悉的環境,想到趙罄跟自己其樂融融的樣子,免不了一陣傷。
如果當初沒有執意嫁給蕭逸初……
如果后來沒有宋晴雯的介……
如果沒有獄,趙罄沒有生病……
一切的一切,都變了。
按響門鈴,宋瑞清來開的門,把帶到了曾經住過的房間,指著地上一個箱子說道,“諾,都在這里了。”
趙璐弦走到箱子前蹲下,一眼就看到了其中一個很大的相冊,里面都是跟蘇虹的合照。
從出生到十歲,戛然而止。
太久沒有夢見過蘇虹了,以至于都快忘記蘇虹的長相,再次翻開相片,看著相冊里溫婉的人,記憶排山倒海地涌了過來。
蘇虹長得很漂亮,是那種很有氣質的富家千金模樣,從小知書達理,整個人的上散發著一種知的芒。
趙璐弦的眼眶不自覺地潤了。
想蘇虹,很想很想。
“吧嗒吧嗒……”看著眼前的照片,眼淚不自覺地落了下來,滴在相冊上面。
看到趙璐弦傷心的樣子,一直倚在門框上的宋瑞清冷嗤了一聲,說道,“有什麼好哭的?真是晦氣。”
趙璐弦原本沒搭理,還沉浸在悲傷之中,然而宋瑞清的話卻越來越過分。
“捧著一個死人的照片有什麼好哭的?你就算是哭死了也回不來。”
“也對,你現在也只能捧著的照片哭,畢竟你這輩子也不可能再見到了。”
“所以說人各有命,出生在書香門第有什麼用?還不是紅薄命……”
聽著宋瑞清那番話,趙璐弦的怒氣頓時涌上了心頭,抬起頭,眼神凌厲地看向了宋瑞清。
宋瑞清被趙璐弦的眼神嚇了一跳,但很快就緩過勁來,“看什麼看,我說得難道有錯嗎?你媽不就是……”
“我媽怎麼樣得到你來說嗎?”趙璐弦冷聲打斷了宋瑞清,說道,“我媽是福薄,但至是我爸明正娶的妻子,你呢,你跟我爸在一起這麼多年了,除了領個證,我爸給你辦過婚禮嗎?你算什麼貨?”
“一個依附在我爸上吸的水蛭,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媽指手畫腳的?”蘇虹是趙璐弦心中不能的,宋瑞清這樣說蘇虹,也難怪趙璐弦發火。
“你……”聽著趙璐弦的話,宋瑞清的臉變得特別難看,“你這死丫頭說什麼?我是你媽,你敢這樣跟我說話?”
“你不是我媽,我媽蘇虹。”
“小賤人,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說著,宋瑞清就撲過來,撕扯著趙璐弦的服和頭發,想要給趙璐弦一個教訓。
“你個小賤人……”宋瑞清尖著撲過來,想要扯趙璐弦的頭發,卻被趙璐弦一把抓住了手腕。
趙璐弦雖然長得瘦,但是在監獄的這一年,也經歷過能訓練,所以的力氣比起宋瑞清這樣養尊優的闊太太還是大得多。
狠狠地抓住了宋瑞清的手腕,眼神瞥過去,剛想說什麼,突然眼神倏的盯住了宋瑞清的手腕。
看著宋瑞清手上那只白玉鐲,眼神頓時變得兇狠了起來,“宋瑞清,這鐲子你是從哪里來的?”
認得這個鐲子,那是母親蘇虹生前最喜歡的一只鐲子了。
可它現在為什麼會套在宋瑞清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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