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璐弦戴著戒指出神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眼角閃過一不耐和苦,該來的,到底還是來了。
從知道這些照片的存在開始,就一直在等蕭逸初的電話。
他這般不信任自己,來找自己興師問罪也是遲早的事。
只是……明明早就已經知道這事,趙璐弦還是會覺得有那麼一的傷。
幾乎沒有毫的猶豫,接起電話,沒等電話那頭的蕭逸初開口,劈頭蓋臉地沖著電話那頭的蕭逸初說道,“蕭逸初,如果你打電話來是問了質問我照片的事,那麼很憾的告訴你,那張照片里面的人本就不是我,至于戒指的事,我想我也沒有跟你待的必要,這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沒有關系。”
趙璐弦說完這番話,徑直掛斷了電話,留下蕭逸初一個人在電話那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爺,怎麼樣了?”余伯早上收拾了一下房間,發現趙璐弦母親的還在家里,原本他想給趙璐弦打電話,讓過來拿的。
可轉念一想,這麼好的機會應該讓給蕭逸初啊,于是他讓蕭逸初打電話,正好也給了蕭逸初聯系趙璐弦的借口。
可他看蕭逸初打完電話的臉,忍不住問道,“太太什麼時候過來?”
“不會來的。”蕭逸初淡淡地說了一句。
“不會來?”余伯愣住了,“那……需要我派人給太太送過去嗎?”
盡管蕭逸初和趙璐弦已經離婚了,但是余伯還是堅持稱呼趙璐弦為“太太”,剛開始的時候蕭逸初還會提醒他,但這段時間下來,蕭逸初再也沒有說過這件事。
不知道是屏蔽了余伯的話,還是心底已經默認了余伯對趙璐弦的稱呼。
“不用。”蕭逸初看了一眼擺在桌子上的那些,微微搖頭,“先留著吧。”
“好。”余伯說著就上前收拾東西準備保存起來,蕭逸初住了余伯,“對了,余伯,里面是不是有一只碎了的玉鐲?”
“是啊。”余伯微微點頭,“這鐲子是太太母親留下來的,對很重要,之前太太說過,一直想要找回來,沒想到……”
蕭逸初微微蹙眉,猶豫了一下,還是沖著余伯說道,“你找人去把這只玉鐲修復好,記住,要找最好的手藝人,務必把這只鐲子修復到最好。”
“好。”余伯的臉上出了欣的笑容。
他這個油鹽不進的爺,這下也終于知道疼人了。
趙璐弦這邊,剛掛斷電話,還來不及細想,手機再次響了起來,以為又是蕭逸初打過來的,臉上略微有些不耐煩。
但低頭一看,發現這次打電話來的是慕容景。
趙璐弦有些猶豫要不要接這個電話。
畢竟因為自己,給慕容景造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接了起來,苦笑了一聲,沖著電話那頭的慕容景說道,“你該不會……也是來問我戒指的事吧?”
沒等慕容景回答,趙璐弦接著說道,“慕容,之前被拍到給你造了麻煩,我真的很抱歉,但是如果你打電話來是為了詢問我戒指的事,那你還是不要問了,我已經很心煩了……”
慕容景打斷了趙璐弦的話,說道,“上次我們一起去談的那個項目,對方公司已經認可了你的初稿,過幾天……可能需要你跟著那邊的演出人員一起去一趟外地,作為這一次演出的造型知道,我希你能合理安排一下你自己的時間。”
“好,我知道了。”趙璐弦沒想到慕容景打電話來是為了公事,尷尬的回了一句。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掛了。”電話那頭的慕容景稍顯冷淡,其實他真的很想問問清楚,然而他不能。
趙璐弦看不到慕容景的表,自然也不知道他的糾結,只聽出了慕容景聲音里面的冷淡,趙璐弦心里很不舒服。
蕭逸初不相信自己也就算了,作為自己的朋友,慕容景也不相信自己嗎?
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沖著電話里面的慕容景問道,“慕容,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問完這一句話,趙璐弦忐忑的等著慕容景的回答,然而等了很長時間,始終沒有等到他的回答。
電話那頭的慕容景沉默了很長時間,最后沖著趙璐弦說道,“三天之后出發,到時候我會讓司機過來接你,你提前準備好行李。”
趙璐弦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苦,還以為……慕容景是相信自己的,原來……
“好。”趙璐弦也恢復了平日里的清冷,既然慕容景不相信自己,也不必非要強求。
淡淡的應了一句,隨后就掛斷了電話。
聽著手機里面傳來的“嘟嘟”聲,慕容景的周散發出寒意。
如果可以的話,他很想跟趙璐弦解釋清楚,然而他看了一眼邊的謝琳,最后還是放棄了。
算了,以后找機會吧。
“跟誰打電話呢?”盡管慕容景已經盡力表現得神如常了,但是多疑的謝琳還是覺得有古怪,看著面前的慕容景,問道,“是不是那個人?”
“你不是聽到了嗎?”慕容景的臉上閃過一不耐煩,“只是公事而已。”
“最好是這樣。”謝琳一臉警惕地看著面前的慕容景,說道,“我告訴過你,我是絕對不會允許進門的,還有,可軒那邊你也多聯系聯系,人家是孩子,臉皮薄,難道要讓人家孩子上趕著來追你嗎?”
“知道了。”慕容景不耐煩地說道,“媽,我現在真的很忙,還有很多事要理,要不您先回去?”
謝琳又叮囑了幾句,才不甘不愿地走了。
看到謝琳離開,慕容景頹然地靠在了辦公椅上,忍不住長嘆了一口氣。
謝琳心臟一直不是太好,為了的健康,慕容景只能在面前裝出一副妥協了的樣子,好讓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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