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先生無冤無仇,先生怎能如此胡說?還是有什麼人收買了先生,讓先生故意這麼說的?”
“安安,不得對大師無禮!”
宋秀敏直接對著李居安呵斥道,然后一臉歉意的看著那算命先生說道:“小孩子不懂事,大師別跟一般計較。”
“夫人客氣了。”那算命大師說著:“夫人請隨我來。”
說罷,那算命先生便帶著李萱橘和宋秀敏走到自己的案桌前,提筆在白紙上寫下八個字,給宋秀敏。
李居安跺了跺腳,趕忙跟了上去,但是就看到了算命先生送給的八個字。
白紙上寫著:天之祜,四方來賀!
“這是……”宋秀敏一臉疑的看著那算命先生,但是那算命先生什麼都沒說,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天機……不可泄!”
宋秀敏見狀,趕忙點了點頭,從手包里掏出幾百塊錢,遞給算命先生,道:“多謝大師提點。”
“夫人客氣。”算命先生搖了搖頭,拒絕了宋秀敏,他雖財,但取之有道,既然已經答應了李萱橘幫做事,那他自然不能再多收一份了。
更何況,這樣才能更加顯現出自己的格來啊!
“就當是為寺廟多添的香油錢吧。”宋秀敏還是將錢送到了算命先生的手里,然后行了個禮,轉帶著李萱橘離開。
是一個十分迷信的人,對算命先生的話深信不疑,尤其是最后他拒絕錢財的時候,這才是大師該有的水準。
至于那算命先生自然也是十分的開心了,一下午就賺了小一千塊。
“媽,我……”
李居安追上來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宋秀敏卻擺擺手,道:“回去再說吧。”
回去的路上,宋秀敏刻意回避著李居安,無論后者怎麼解釋,宋秀敏始終帶著一冷漠和疏離,和來時簡直判若兩人。
“安安,你就別煩媽媽了,讓安靜一下吧,最近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了,巧合也太多了,你還是說兩句吧。”
李萱橘裝模做樣的說著,看著李居安吃癟的模樣,心好了不,但是還是裝作什麼都沒有的模樣,眉宇間始終帶著淡淡的緒讓人看得不真切。
也正是這樣,讓宋秀敏對這個兒越發的心疼,以前,無論發生什麼,至這個兒從來不會將心事藏起來,不會讓自己看不。
可是現在,兒上像是裹上了一層紗,讓心疼又無奈,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從哪說起。
之前聽其他太太們說話,在看到們的兒子兒們于叛逆的時候,這個兒已經悄悄地長大了,再也不用擔心了,但是……覺得自己這個母親做的太不稱職,才讓自己的兒這麼早的長大,去承這個社會上給的力和痛苦。
李居安從后視鏡中看到宋秀敏對李萱橘越來越自責,越來越心疼,而卻有苦說不出。苦的滋味真的讓太難了。
好不容易到了家,李萱橘恢復了先前的沒心沒肺一般,跟宋秀敏有說有笑的下車,一進門,就發現沙發上正坐著一個男人,和李民浩相聊甚歡!
“爸,賀總?你怎麼來了?”
李萱橘愣了愣,朝著賀庭淵使了個眼,而賀庭淵只是笑著站起,走到李萱橘的前,說道:“李小姐先前扔下我一個人在津海市,后續工作沒理好,今日我只好登門拜訪了,還希李夫人不要覺得唐突。”
賀庭淵臉不紅心不跳的編著瞎話,看的李萱橘一愣一愣的。
“不唐突不唐突,賀總大駕臨,倒是讓我這小廟覺得蓬蓽生輝。”宋秀敏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跟著李民浩經歷過不的事,雖然賀庭淵的份地位那麼顯赫,但是他特意收斂了氣場,倒是讓宋秀敏不會覺得不舒服,反而是越看越順眼。
“是啊是啊,萱萱,我和你媽媽都錯怪你了,你和賀總出差是為了談生意,為了公司的發展,我和你媽媽卻信了寅楷的話,真的是……”李民浩嘆了口氣,有些尷尬。
“爸,你別這麼說,誤會解釋開了就好了。”李萱橘趕說著,然后趁著李民浩和宋秀敏不注意,狠狠的瞪了一眼賀庭淵。
何嘗不知道賀庭淵過來是為了給撐場面的,但是這個驚喜實在是太大了一點,兩人表明心跡以后,這讓李萱橘平白生出一種丑媳婦見公婆的既視。
“你說你這孩子也真是的,既然是工作,你那麼著急回來做什麼啊,還得耽誤人家賀總的時間。”宋秀敏說著,了李萱橘的手。
“這不是擔心您嘛。”李萱橘吐了吐舌頭,撒似的說著。
“行了,你看這賀總都把合同拿來給我過目了,他舉辦的無差別格斗綜合賽,需要李氏進行宣傳,你可得好好跟進,別再耽誤人家賀總的事了。”李民浩叮囑著李萱橘。
“是是是。”李萱橘應著,然后將合同拿在手上,轉過對著賀庭淵笑瞇瞇的說道:“賀總,公事我們還是去公司說吧。”
一邊說著,一邊朝賀庭淵眨眨眼,示意他不要拆穿自己。
賀庭淵難得看見這樣的李萱橘,忍不住逗逗,道:“李小姐這是還要讓我等?”
“額……”
李萱橘怎麼也沒想到,賀庭淵竟然會這麼說,嘟著不滿的瞪著他。
“就是就是,怎麼能讓人家賀總繼續等下去呢?”李民浩緩緩說道:“既然今日賀總來了,就趕把你丟下的工作趕做完吧。”
“那好吧。”李萱橘耷拉著小腦袋,說道。
“對了萱萱,寅楷已經去過派出所了,也罰了款,看在他救過我的面子上,你就別跟他計較了吧。”
李萱橘看著李民浩這樣,于是點了點頭,說道:“我聽您的。”
知道不可能一次就將許寅楷絆倒,只要能讓宋秀敏心里有了懷疑的種子,慢慢來,不著急!
“那你和賀總好好談談,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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