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初的臉特別難看,眼神里迸發出一道道像是刀一樣鋒利的芒,臉若冰霜。
就在那一刻,他突然笑了。
只有悉蕭逸初的人知道,蕭逸初生氣的時候笑了,才是最可怕的事。
他打了個電話,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堆黑人,將那幾個剛剛為難趙璐弦的老總按到了桌子上。
馮總嚇壞了,“蕭……蕭總,您大人有大量,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早知道蕭逸初對趙璐弦的事這麼上心,他說什麼也不敢像剛剛那樣放肆啊。
只可惜,他現在求饒,晚了。
“你們幾個,不是喜歡喝酒嘛。”蕭逸初冷笑了一聲,說道,“既然這麼喝酒,那就把這桌面上的酒都喝完吧,記住,喝不完,誰也不準離開這個包廂。”
蕭逸初大手一揮,幾個黑人扛了幾箱酒過來,擺滿了包廂里那個碩大的大理石茶幾。
這要是全部喝完,就算不死也得層皮,瞬間,所有人都開始向蕭逸初求,然而蕭逸初卻像是聽不到一樣。
他氣定神閑地坐在了沙發上,擺弄著手上的一枚戒指,“有這個時間求,倒不如快點喝,畢竟……我的時間是很寶貴的。”
蕭逸初沖著黑人示意了一下,頓時,幾個黑人抓起幾個老總的領,一杯一杯地往里灌酒,整個場面看起來特別的搞笑。
一旁的張經理等人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吭一聲。
蕭逸初的氣出得差不多了,擔心趙璐弦喝得難,于是站起來,理了理自己的西裝,沖著面前的黑人說道,“你們幾個,好好盯著他們把酒喝完,還有,既然他們幾個不要面子,那就連里子一起丟了,等他們喝完,了服扔到大街上。”
“是。”黑人整齊劃一的答道。
蕭逸初的保姆車上。
趙璐弦喝了兩杯勾兌的酒,這會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而May呢,只是裝醉而已。
蕭逸初不在,May也沒必要再繼續偽裝。
側頭看了一眼已經醉倒的趙璐弦,眉頭微皺。
從回國的那一刻開始,就計劃著要把蕭逸初搶回自己的邊,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蕭逸初的邊竟然還有趙璐弦這個阻礙。
原本以為是個青銅,可現在May才知道,趙璐弦才是自己最大的敵人。
從現在開始,不能再兒戲了,得好好想想,該用什麼辦法對付了。
不多會,蕭逸初上了車,見May醒著,忙問道,“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沒事。”May笑了笑,說道,“許助理剛剛給我沖了一杯蜂水,我喝完之后就好多了。”
又看了一眼邊的趙璐弦,擔憂地說道,“不過璐弦喝得比較多,明天醒來估計得頭昏腦脹的了。”
“對了。”May裝作疑的樣子,“我看你之前跟慕容先生站在一起,怎麼不見他人影?剛才璐弦睡夢當中一直在喊他的名字……”
“是嗎?”蕭逸初的臉更冷了。
一聽到May的這番話,蕭逸初心的火氣“騰”的就上來了,他冷笑了一聲,虧他還這麼擔心趙璐弦,可沒想到,人家本就不需要自己的關心。
蕭逸初冷著臉,把趙璐弦送到了最近的酒店休息。
另一邊,慕容景連夜開車到了滬城,足足開了五個小時的車,中間連休息都沒有休息過。
到了滬城之后,他顧不上吃飯,徑直去了公司,助理沈云還在公司等他,“慕容總,您回來啦?”
“東西呢?”慕容景下上的西裝外套,松了松領口的領帶,一臉疲憊地問道。
“在這里。”沈云把一個文件袋給了慕容景,沖著面前的慕容景說道,“慕容總,我已經看過了,當年確實是宋晴雯把蕭總帶出火災現場的。”
“不對。”慕容景詳細趙璐弦是不會說謊的,他微微皺眉,說道,“為什麼這里面沒有監控視頻,只有幾個目擊證人的證詞?”
“調查人說了,現場的監控記錄全部都被破壞了,只剩下幾個目擊證人,而且調查人也問過,他們在現場本就沒有看到趙小姐的影,就連那棟樓的保安也說,他是親眼看到宋晴雯救了蕭總,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到趙小姐的人影。”沈云說道,“慕容總,您說趙小姐會不會是記錯了?”
“這麼重要的事,怎麼可能記錯?”慕容景微微蹙眉,如果沒有實質的證據,僅憑幾個人的證詞,那是很容易造假的,“你要是為了救人差點被燒死,你會記錯嘛?更何況,話可以說,但是上的傷總不能造假吧?”
趙璐弦不穿子,但是在比賽直播的時候,為了換服方便,趙璐弦穿的是短,所以慕容景是看到過趙璐弦上的燒傷的。
“可是……目前能查到的就這麼多了。”沈云無奈地看著面前的慕容景,說道。
慕容景微微蹙眉,想了想,問道,“沈云,那個保安呢?他現在在哪里?”
只要能找到那個保安,說不定一切就能水落石出了。
“他……”沈云頓了頓,面難,“調查人說了,那個保安在火災之后就辭了職,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不過您放心,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那個保安的消息。”
“事發之后就辭職?”慕容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我也覺得不對勁,如果趙小姐說得是真的,那就不排除幾個目擊證人被人收買說謊話的可能。”沈云淡淡地說道。
“繼續往下查。”慕容景點點頭,沖著面前的沈云說道,“一定要找到那個保安,我有預,他一定知道什麼。”
“是。”
“你告訴那個私家偵探,不管花多大的代價,只要他能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我是絕對不會虧待他的。”慕容景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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