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寶晚宴的當天,宋晴雯給蕭逸初打了電話,旁敲側擊地表示自己想做為蕭逸初的伴出席,但是蕭逸初完全沒有一點要帶宋晴雯一起去的意思。
甚至還明確的拒絕了宋晴雯,“邀請函我讓許能給你送過去了,今天我有伴了。”
“是誰?”隔著電話,蕭逸初看不到宋晴雯臉上猙獰的表。
“這你就不用管了。”蕭逸初淡淡地說道。
“是趙璐弦對不對?”宋晴雯咬牙切齒地問道,可蕭逸初就沒有回答,而是掛斷了電話。
“小姐,有人送來了這個。”宋晴雯剛剛掛斷電話,傭人就送過來一個信封。
里面是一張珠寶晚宴的邀請函。
蕭逸初送來的邀請函已經收到了,那這張是……
宋晴雯疑的把邀請函轉到背面,發現上面有一句話,告訴,蕭逸初帶的伴就是趙璐弦。
盡管早就猜到了,可是真正確認的時候,宋晴雯的臉還是很難看。
趙璐弦這個賤人,憑什麼?
換上自己心挑選好的子,拿起自己早就準備好的面,氣急敗壞地出了門。
慕容景這一次沒有邀請趙璐弦做自己的伴。
他也有自己的苦衷。
自從上次的事之后,謝琳就盯上了自己,知道這一次的珠寶晚宴,一早就跟自己說了,讓帶朱可軒一起出席。
這段時間以來,謝琳不就讓朱可軒來家里吃飯,拼命的撮合兩人。
慕容景煩不勝煩,但考慮到謝琳的狀況,慕容景也不敢違拗的意思。
“可軒,你今天真的是太漂亮了。”謝琳拉著朱可軒的手,笑道,“我看今天你一定是整個晚宴最漂亮的人了。”
“伯母,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朱可軒上這樣說著,但是眼神卻不自覺地飄向慕容景那邊。
為悅己者容,朱可軒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就是想聽慕容景夸自己一句。
可是慕容景卻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似乎自己穿什麼本不重要一樣。
朱可軒的臉難掩失落。
“該走了。”慕容景想快點去看趙璐弦,今天一定穿得很漂亮。
謝琳瞪了一眼慕容景,沖著面前的慕容景說道,“阿景,可軒是你的未婚妻,一會到了那邊之后,你可得好好照顧好,別讓什麼不相干的人氣到,知道嗎?”
謝琳這話就是在點趙璐弦,慕容景卻只當聽不到。
謝琳氣得臉都變了,拉著朱可軒的手,說道,“可軒,你記住,你是我們慕容家相中的兒媳婦,外面那些阿貓阿狗跟你是不能比的,知道嗎?”
“我記住了,伯母。”朱可軒乖巧地回道。
晚宴現場。
趙璐弦穿的禮服是蕭逸初親自挑選的,是用珍珠串的,蕭逸初一早就接了趙璐弦來到現場,在晚宴現場燈的映襯下,趙璐弦上的珍珠禮服就像是一塊打板,襯得的皮雪白雪白的,白到發一樣。
雖然是做為蕭逸初的伴出席,但是卻并沒有搭理蕭逸初,坐在角落里,小口小口的喝著熱牛。
沒吃晚飯,這會胃里得有些難,熱牛可以養胃。
晚宴還沒開始,趙璐弦不想浪費時間跟蕭逸初出去際,正打算出去口氣,就聽到邊有人很小聲的議論著,“天啊,這……這不是撞衫了嗎?”
“可不是,這麼重要的場合,撞衫也太尷尬了吧?”
“就是,俗話說,撞衫不可怕,誰丑誰尷尬,你們覺得,這一次是誰贏了?”
周圍的幾個人小聲地議論著,眼神一直在趙璐弦上打轉。
趙璐弦覺到不對勁,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發現慕容景正好帶著朱可軒進門,而朱可軒上的禮服,竟然跟自己上的一模一樣。
因為晚宴還沒開始,所以大家都沒戴面,趙璐弦看到朱可軒的臉瞬間變得很難看。
趙璐弦倒并沒有因為這個而尷尬,畢竟撞衫這種事稀松尋常,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倒不如說,品味相似。
況且,在意了反而會覺得尷尬。
正想著,慕容景和朱可軒已經走到了自己面前,慕容景看了一眼面前的趙璐弦,笑容淡淡,“璐弦,你今天很漂亮。”
“謝謝。”趙璐弦笑了笑。
站在一旁的朱可軒可氣壞了,兩人明明穿著一樣的禮服,慕容景卻一句都沒有夸過自己。
“我去那邊跟沈總打聲招呼。”慕容景不想朱可軒和趙璐弦有過多的集,所以拉著朱可軒就準備離開。
朱可軒知道慕容景的意思,就是因為這樣,才更生氣。
經過趙璐弦后的時候,朱可軒眼尖地看到了趙璐弦背后的一線頭。
線頭在禮服的拼接,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本就看不出來。
之前發生的種種頓時涌上心頭,朱可軒想都沒想,就扯了一下那線頭,把線頭扯了出來。
就是想讓趙璐弦出丑。
一想到一會趙璐弦難堪的樣子,朱可軒的心里頓時就舒服多了。
趙璐弦并不知道朱可軒在自己背后做了什麼,喝完牛,拿了一塊切片千層想墊墊肚子,抬起腳準備離開,可剛一抬腳,就覺得上半一松,好像禮服要掉下來了一樣。
趙璐弦一下子就覺到不對勁,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口,也沒管邊的蕭逸初,第一時間躲到了旁邊的角落里面。
蕭逸初察覺到不對勁,轉頭去看的時候,趙璐弦上的珍珠已經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
頓時,趙璐弦的臉都白了。
這件禮服雖然是有襯的,但是后背的地方是沒有的,而且后背的珠子掉下來之后,禮服就徹底松開了,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被在場的賓客給看。
趙璐弦看著還在繼續往下掉的珍珠,整個人的臉都變得慘白。
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看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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