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被一個人這樣調戲,怒火中燒,接下來的每一招都用盡了全力。
見這個男人居然落了下風,李居安詫異不已。
什麼時候李萱橘已經這麼厲害了?如果這些人真的打不贏李萱橘,那的計劃不就功虧一簣了?
這麼想著,李居安沖離最近的那個人使了個眼。
那個人心領神會,暗暗挪腳步。
趁著李萱橘和別人手不注意的,驀地一躍而起,下一秒就要踢在李萱橘的上。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一瞬間,李萱橘踢到男人,回擒住了人。
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按進了桌面上的小蛋糕里。
蛋糕的確很小,不會對人有什麼威脅,但是很丟人。
“搞襲?”李萱橘嗤笑一聲,氣場全開,“打不過就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看切磋是假,挑事是真。”
那個人糊了滿臉的蛋糕油,又被人按著彈不得,臉憋的通紅,惱的說不出來話。
“你們要不要一起上?”李萱橘直視剩下的人,云淡風輕的說,“如果要打群架的話,我這里的人也不。”
現場的保鏢都是特意調過來的,一個個能力非凡,比大部分參賽選手厲害多了。
周圍安保人員很多,打群架肯定不是對手。
為首的那人臉變了幾變,不得不說:“我們認輸,不打架了。”
聽見這話,李萱橘才松開手里的人,把扔到了一邊。
那個人也不好意思繼續留在這里,跟為首的人說了一聲,帶著一張花臉往洗手間去了。
“認輸了就都走吧,我放你們一馬。”知道這些人肯定是人指使,李萱橘故意說。
等這些人走了,就派人跟蹤,一定要找到幕后黑手。
“你這麼好心放我們走?”李萱橘了自己手上不小心沾到的一點油,認認真真的道,“今天是開賽第一天,我不希有任何人破壞這場賽事,如果要置你們就要找警察,對我們李氏的名聲不好,算你們走運。”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識時務的就應該立刻離開。可這些人收了錢,沒有走。
剩下的那個人打開了自己隨攜帶的包,拿出了一本老舊的日記本。
“走之前,有一點和李小姐相關的東西,我們想分給大家。”
聞言,李居安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但只維持了一秒鐘不到,很快就收斂起來,沒有被人發現。
看見日記本,李萱橘臉沒變,但心里并不是無。
這本封面是簡筆畫的日記本再悉不過,因為上面記滿了對許寅楷的,是這幾年一點點填滿的。
這是最不愿意提起的,最不堪的一部分青春。
絕不能被人念出來,不能被人看見。更重要的是,不能讓賀庭淵知道。
擔心賀庭淵會誤會,很不容易找到這麼好的男人,不希二人之間有任何隔閡。
“聽說一千只千紙鶴就可以兌換一個愿,我已經疊了九百只了,等我攢夠一千只就送給你,希許寅楷做什麼都可以順順利利,也希許寅楷可以快點喜歡上我,為什麼不可以許兩個愿啊,好煩。”
那個人已經念了起來。
聽見這段稚的單日記,有人已經抑制不住的笑出了聲。
李居安故作擔憂的看著李萱橘,出聲:“這是暗許寅楷的人寫的嗎?好像你的風格。”
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是李萱橘的日記。
李萱橘想要去爭奪那本日記本,被人攔了下來。
為首的男人冷冷的道:“李小姐,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在怕什麼?”
“我不怕。”只是尷尬,為以前的自己到懊惱,也不想讓賀庭淵發現這件事。
聲音比那人更冷,“你念別人的日記,是侵犯別人的私。”
“這是我撿的日記本,覺得里面的容很好笑跟大家分一下而已。”
眾目睽睽之下,如果和這個人爭搶起來,無疑也是在丟李家的臉。
所以,李萱橘沒有。
“……今天和寅楷一起去咖啡廳了,我在咖啡廳照鏡子,發現自己越來越不想自己了,越來越像許寅楷的朋友。”
如果剛剛的日記只是稍顯稚,現在就很……讓人無語,十分非主流。
還有更讓人無語的。
“跟你在一起咖啡都不需要加糖了,我想是因為你太甜了,好像和你一起生寶寶,他們一定和你一樣甜,為什麼你總是拒絕我呢?”
聽見這些容,李居安險些就要控制不住笑出聲。
這個李萱橘居然還嘲笑,現在的況和以前的李萱橘比起來好多了。
李萱橘才是真正的腦,而且相當愚蠢。
“不要再念了,萱橘不要面子的嗎。”李居安假惺惺的站了起來,沖到了那個人面前,警告,“你不許再念了。”
知道這是設定好的戲碼,于是那個人推了李居安一把,李居安順勢往后退,做出一副不敵又不甘心的樣子。
那個人繼續念。就在這時,一道男聲了進來:“別念了,我作為當事人之一,想必是有理由讓你們停止的。”
李萱橘看過去,原來是許寅楷。
許寅楷在不遠也聽說了這邊有人在念日記,而且有他的名字,于是就趕了過來,聽了幾句。
“是啊,不要再念了,大家都知道他們現在已經沒有婚約了,不要破壞我們李家的名義。”李居安走到了許寅楷旁邊,像是不經意似的,和對方站了一排。
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讓人別念了,實際上并沒有付出行,李萱橘的臉終于變的難看。
“好像確實會影響到李小姐的聲譽,這樣不好,我不念了。”那個人終于停了下來,眼里閃過一抹輕蔑的笑意。
日記本接著被為首男人拿了過去,他面無表的道:“既然會影響李小姐的聲譽,那就銷毀了吧。”
說著,他暴的幾下將日記本撕碎。
而后,他看著李萱橘,揚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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