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趙璐弦心了。
正是缺錢的時候,自然不會拒絕賺錢的機會。
可是,一想到對方是蕭逸初,說不定每天都要跟蕭逸初朝夕相,趙璐弦還是猶豫了。
想了很長時間,最后還是開口說道,“不需要。”
蕭逸初似乎早就知道趙璐弦會這麼說,所以他的臉上沒有毫的意外。
他看著面前的趙璐弦,說道,“你放心,這個項目不是我的,是杰西卡夫人的。”
聽到這話,趙璐弦的臉上閃過一意外。
雖然杰西卡夫人是說過要跟自己合作,但趙璐弦只當是隨口一說罷了,況且,也沒想到,這個合作會來得這麼快。
蕭逸初見趙璐弦起了興趣,接著說道,“杰西卡夫人自從上次見過你之后就一直很欣賞你的才華,這次也是主提出合作的事,以為你在海萊集團工作,所以跟我商量,聯名出一款服裝,所以我才來找你。”
聞言,趙璐弦的臉上閃過一錯愕,“可是……我只會化化妝,對設計服我是一竅不通啊。”
雖然能跟杰西卡夫人合作令趙璐弦很心,可是對設計服真的是一竅不通啊。
總不能去杰西卡夫人面前丟人現眼吧?
“杰西卡夫人說了,你在設計方面很有天分,只要你愿意跟合作,會教你的。”蕭逸初淡淡地說道,“你應該知道,杰西卡夫人一直都沒有收徒,肯教你,這是你的福氣……”
趙璐弦更心了。
蕭逸初見趙璐弦似乎還在猶豫不決,于是他又下了一劑猛藥,“就算你要拒絕我,但你肯定不會拒絕錢吧?這張支票是定金,這次你跟杰西卡夫人的聯名款如果賣的好,說不定很快就會有第二次合作的機會,到時候,你還怕沒錢賺嗎?”
蕭逸初說著就拿出了一張支票,趙璐弦看了一眼,整整兩百萬。
還只是定金而已。
趙璐弦雖然缺錢,但是不缺理智。
這天大的一個人,不太敢接。
沒有接支票,而是看向了面前的蕭逸初,問道,“蕭逸初,你這樣幫我,到底想要什麼?”
“幫你?”蕭逸初冷笑了一聲,沖著面前的趙璐弦說道,“我看你是想多了,我是個商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利益而已。”
“你跟杰西卡夫人合作,用的是海萊集團的名義,這200萬就當是我聘請你的薪水,我相信,你能為海萊集團創造的價值絕不僅僅是這二百萬而已。”蕭逸初淡淡地說道。
他這樣說,不過是為了減輕趙璐弦心的負擔。
趙璐弦想了想,最后還是答應了下來。
說見錢眼開也好,誰讓現在正是缺錢的時候呢。
“我已經幫你跟金嫣請過假了,跟我走吧。”見趙璐弦答應,蕭逸初沖著面前的趙璐弦說道。
聞言,趙璐弦氣結。
這人是篤定了自己一定會答應?
“去哪?”趙璐弦沖著蕭逸初問道。
“公司。”蕭逸初淡淡地回了一句,隨后上了車,趙璐弦隨其后,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車廂里面依舊安靜地厲害,趙璐弦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街景,心里卻五味雜陳。
這人跟人的真的是很奇妙的一種東西。
不管蕭逸初以前怎麼傷害自己,只要一想到男人,趙璐弦腦海里面第一個浮現的都是蕭逸初的影。
似乎,蕭逸初早就已經變了自己權衡利弊,衡量標準的一個標桿一樣。
看向車窗外,車窗玻璃映出了臉上苦的笑容。
車子停在海萊集團樓下,趙璐弦跟在蕭逸初的后,上電梯,到了蕭逸初的會議室,發現杰西卡夫人并沒有在,來的是杰西卡夫人的助手。
想想也是,這些前期的通工作,杰西卡夫人本就沒有參與的必要。
“趙小姐,你好,我是杰西卡的助手,陳暖。”杰西卡夫人的助手是個很漂亮的孩子,一干練的職業裝,頭發溫婉的別在耳后。
人如其名。
“你好。”趙璐弦笑著沖陳暖打了招呼,隨后做了下來。
“這麼晚了還讓蕭總帶你過來開會,實在是不好意思,不過事比較急,我們也沒有辦法。”陳暖歉意地笑了笑。
“應該的。”趙璐弦笑了笑,這個陳暖給人的覺真的是太舒服了,“陳小姐,麻煩您跟我說說,到底是什麼況?”
“是這樣的。”陳暖頓了頓,說道,“我們接了一個婚禮的項目,對方是滬城本地一個有名的財閥,的未婚妻拜托我們全程跟進的婚禮,包括婚禮當天需要的禮服、珠寶和妝發,至于預算方面,對方說了,只要讓新娘滿意,錢不是問題。”
聞言,趙璐弦點了點頭,“這麼說來,這個項目分工已經很明確了。”
趙璐弦松了一口氣,之前那麼大的項目都能完得漂漂亮亮的,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婚禮而已,難度不大。
趙璐弦甚至有一種覺,覺得這錢來得也太容易了些。
“沒錯。”陳暖點點頭,說道,“咱們要做的事就這麼多,珠寶方面杰西卡會負責,至于妝發方面,恐怕還要趙小姐你全權負責,還有禮服……”
陳暖頓了頓,說道,“杰西卡說了,這次的禮服由你們兩共同負責。”
“好。”聞言,趙璐弦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
看著趙璐弦輕松的樣子,蕭逸初忍不住開口提醒趙璐弦,“你別得意得太早,這次的事,沒你想得那麼輕松。”
聞言,趙璐弦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蕭逸初頓了頓,接著說道,“之前你不在,我們已經跟對方新娘接過幾次了,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麻煩,提出的要求一次比一次刁鉆,一次比一次苛刻。”
蕭逸初的眉頭微皺,一想起那個人就不自覺地頭大,“而且,那個人,你也是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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