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蕭逸初從公司出來,就回了景園。
回來的路上他給趙璐弦打了電話,讓來景園一趟,說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跟商量。
其實呢,蕭逸初只是擔心趙璐弦這段時間吃不好睡不好,所以想讓家里的傭人給改善一些伙食。
“爺,您回來啦。”傭人接過了蕭逸初的外套,正準備掛上去的時候,聽到了蕭逸初震怒的聲音。
“這是誰的?”蕭逸初一進門,換鞋的時候就發現鞋柜上多了一雙陌生的鞋,這個款式,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好像宋晴雯有一雙。
這個人,什麼時候還添了不請自來的病?
蕭逸初最近看宋晴雯是越發不順眼了。
“是……是宋小姐的。”得到傭人肯定的回答,蕭逸初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人呢?”
“……”傭人支支吾吾地,半天沒有回答。
“我問你人呢?”蕭逸初吼了一句,傭人急忙回道,“宋小姐現在正在樓上洗澡呢。”
說著,傭人恰好就遞上了牛,說道,“爺,這是余伯吩咐過的牛……”
蕭逸初正氣得口干舌燥,端過牛杯喝了一口,隨后端著牛杯上樓了。
他看了一眼二樓的方向,氣急敗壞地上了樓。
就在蕭逸初上樓后不久,趙璐弦也到了景園門口,還沒敲門,就聽到后面傳來余伯的聲音,“,您來啦。”
“余伯。”趙璐弦一轉頭,看到余伯拎著大包小包的新鮮食材,急忙手幫他提一些。
看向面前的余伯,說道,“余伯,我不是跟您說過了嗎?我跟蕭逸初已經離婚了,您以后還是別我了,怪奇怪的。”
“我這是習慣了。”余伯笑著說道,“年紀大了,記也越來越差了。”
趙璐弦也沒有強求,看余伯拎了這麼多食材,忍不住問道,“今天這是家里有客人?怎麼買這麼多菜?”
“您不知道?”余伯愣了一下,一臉詫異地沖著面前的趙璐弦說道,“爺今天一早就給我打電話了,說您要過來,還說您最近太辛苦,瘦了很多,讓我多買些您吃的菜,給您補補。”
余伯揚了揚手里的菜,沖著趙璐弦說道,“這些都是您之前最吃的菜,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也不知道您口味變了沒有?”
趙璐弦愣了一下,沒想到這麼長時間過去,余伯還記得自己吃的菜。
心里生出一抹。
不是對余伯,也是對蕭逸初。
“快進來吧。”余伯打開門讓趙璐弦進門,趙璐弦幫著余伯把菜提到了廚房,原本趙璐弦想留下來幫余伯理食材,但是余伯死活不同意。
“哪有讓您手的道理,放心吧,廚房里有廚師呢,他們會理,您等著吃就行了。”余伯說著就把趙璐弦推出了廚房,沖著面前的趙璐弦說道,“您還是去看看爺吧,跟爺說說話聊聊天什麼的,對了,這杯牛您幫我帶上去。”
余伯一有機會就想著撮合兩人,他并不知道蕭逸初已經喝過一杯牛了。
“可是……”趙璐弦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答應了下來。
蕭逸初對自己這麼用心,于于理,自己應該說一聲謝謝。
更何況,蕭逸初之前派人去調查Alice前男友的事,也不知道有消息了沒有。
想到這,趙璐弦問了傭人蕭逸初的下落,知道他在樓上,這才端著牛上樓去了。
二樓主臥。
蕭逸初上樓原本是想跟宋晴雯把話說清楚的。
這段時間以來發生了太多事,不管他跟趙璐弦之間以后怎麼發展,反正對于宋晴雯,蕭逸初已經仁至義盡了。
他會在別的方面補償宋晴雯,這也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了。
他當然清楚宋晴雯對自己的心思,不過……他心里沒。
推門進去,宋晴雯正在衛生間洗澡。
看得出來,宋晴雯的心不錯,除了嘩嘩的水聲,蕭逸初甚至還能聽到里面的音樂聲,把小型音響的聲音開到了最大,一邊洗澡一邊還哼著歌。
他冷笑了一聲,坐在了臥室的沙發上,等著宋晴雯出來跟把話說清楚。
可蕭逸初只坐了幾分鐘時間,他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覺得房間的溫度似乎越來越高,也越來越覺得燥熱。
一開始的時候蕭逸初也沒有多想,可他查看了空調的溫度,發現是正常的。
加上他心里越來越的,蕭逸初才意識到不對勁,他想起之前趙璐弦中藥的樣子,跟現在他的狀況幾乎沒有兩樣。
“該死!”這會兒,蕭逸初突然意識到宋晴雯的來意了,一定是在自己之前喝的那杯牛里面下了東西。
因為是自己每天要喝的牛,所以蕭逸初毫無防備。
宋晴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給蕭逸初下的藥,藥很高。
漸漸的,蕭逸初甚至覺得自己的彈不得。
“蕭逸初?你在里面嗎?”正當蕭逸初跟藥做對抗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趙璐弦的敲門聲。
聽到趙璐弦的聲音,蕭逸初昏昏沉沉的理智瞬間被拉回了一。
他肯定是不愿意宋晴雯的,但是在這樣的況下,他也不愿意傷害趙璐弦。
他似乎聽到了門把手轉的聲音,拼著最后的一理智,他沖著外面喊道,“別進來!”
他的聲音著忍和抑,趙璐弦一下就聽出了不對勁。
“你怎麼了?”趙璐弦愣了一下,忙問道。
“走,快走!”
這一下,趙璐弦更覺得不對勁了。
聽蕭逸初的聲音,似乎是了傷。
趙璐弦不是那種放著事不管甩手走人的人,意識到蕭逸初有事,趙璐弦二話不說擰開了房門的門鎖,一進門,就看到了因為痛苦而倒在地上的蕭逸初。
這一會,他已經把自己上的襯衫都撕開了,出壯的腹。
看著蕭逸初痛苦的樣子,趙璐弦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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