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語都是一些大眾且方的話,敢說,這里所有人的策劃案結語都差不多。
“結語每一句話的第一個字,你連起來念一下。”李萱橘一字一句的說。
這句話讓李居安冷汗下來了。
不知道結語的第一個字連起來是什麼,但李萱橘這樣說,肯定有的道理。
“想起來了嗎?它們連起來是我的名字,這你都看不出來嗎?”李萱橘說著,又打開了PPT。
果然,結語首字連起來是的名字。
“如果是你寫的,為什麼不是你的名字。”李萱橘終于等到了這一刻,接連發問,“你說啊。”
李居安自然是說不出來的,這本就不是寫的。
也怪背的時候的確沒有注意細節,否則肯定不會讓李萱橘得逞。
見說不出來話了,那些原本支持李居安的人也都不好意思說話了。
“我……”李居安不知道該說什麼,的腦子里現在糟糟的。
不想認輸,可是找不出來對自己有利的證據。
無奈之下,李居安口不擇言的說:“這只是一個巧合而已,是諧音字罷了,的確是我沒有注意,居然寫了你的名字。”
“還不死心是嗎?”李萱橘按了一下遙控。
大屏幕上的PPT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視頻。
李萱橘點擊了播放。
這視頻是電腦錄屏,上面清清楚楚的記載了一件事。那就是在題目公布當天的晚上,李萱橘就把策劃案給了賀庭淵,甚至還有瀏覽策劃案的記錄。
這策劃案,正是兩個人展示的那一份,幾乎沒有變。
“看清楚了嗎,我當天就了,而你那個時候還沒有寫出來。”李萱橘一字一句的說,“所以,這是我寫出來的,你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看見了,抄了下來。”
李萱橘第一天就了?這真的是自己寫的?怎麼可能呢?
心里全是不可置信和害怕:“這怎麼可能是你寫的。”
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寫出來了這麼優秀的策劃?不可能的。
“一定是賀庭淵假公濟私。”李居安指著李萱橘,又看向賀庭淵,“你們兩個人關系不一般,肯定是他題給你了,這策劃案也不可能是你做的,它就是我的。”
腦子逐漸冷靜下來,掌心收,強撐著說:“這不能算是證據,公告上本就沒有通知我們可以給賀總,都是說要給審核組,所以你這本就不正規,而我的的確確到了審核組手上。”
頓了頓,又繼續說:“而且電腦的時間日期是可以改的,肯定是你看見了我的策劃,然后又和賀總演戲,一定是這樣的!”
不相信自己抄的是李萱橘的,這不可能……李萱橘什麼時候比優秀這麼多了?
“你真是死不悔改。”李萱橘搖了搖頭,眼里全是失。
李居安堅持著說:“這不能作為證據,誰閑的沒事給電腦錄屏啊,你們肯定是故意的,就等著整我。”
他們的確是故意錄屏等著這個時候作為證據,但他們沒有陷害李居安。李居安能有現在的局面,全是因為自己。
自己非要去抄襲別人的東西,非要不勞而獲,怎麼可能不出事?
“還不死心是嗎。”賀庭淵突然站了起來,語氣低沉,“我這里還有一個視頻,是你盜竊策劃案的經過,要我發出來嗎?”
李居安完全不害怕,沒有去,所以覺得賀庭淵這是在恐嚇自己。
“發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還過這東西。”李居安抱臂,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賀庭淵冷笑一聲:“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別怪我不講面。”
他說完,對助理耳語幾句,隨后語氣平靜的道:“等我的助理拿到U盤就播放,大家稍安勿躁。”
見賀庭淵都這樣說了,大家心里也就都明白了,的確是李居安抄襲。
視頻不能造假,他們這麼多人看著,賀庭淵肯定不會說謊。
只有李居安無所謂,因為真的不是的,是那個人的。
“拿U盤?我看是拖延時間吧。”李居安不客氣的譏諷說。
安惠才結束了一個通告,剛剛趕到現場,一進來就看見兩個人對質。
原本是無所謂的,但現在不行了。
別人不知道,可是清清楚楚的。那個視頻之中的確沒有李居安,只有。
是去的。
沒想到賀庭淵對自己這麼狠,連自己家都裝上了監控。
但也許……真的是恐嚇呢?
賀庭淵說上面的人是李居安,并沒有提到,也許真的只是嚇唬一下。
這樣想著,忽然發現賀庭淵看過來了,視線在上停留了幾秒。就是這幾秒,讓覺得格外的恐懼。
“視頻我確實有。”賀庭淵開口,似乎就是為了說給聽的,“你潛我家,趁著我母親換服的時候進了我的房間,然后把策劃案拍了下來。”
對上了,真的有視頻……
安惠心里一涼。
李居安嗤笑一聲:“賀總真會開玩笑,本就沒有這件事。”
怎麼可能進的去賀家呢?搞笑。
“賀總。”安惠突然站了起來,語氣急促,不過只有知道的人聽得出來的焦急,“本就不需要視頻來證明,這份策劃案的主人是李萱橘,我可以證明這一點。”
都怪李居安,現在居然不得不給敵作證。
如果李居安識相一點承認了,哪里會有這些事?
“真的嗎,安小姐沒有參加這次比賽吧,不要勉強自己做假證。”李萱橘著對方,故意說。
安惠恨的牙,卻不得不說:“不是假證,其實我和李萱橘小姐的關系也不是很好,但我想做人應該有良知,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就事論事,這件事就是李居安錯了。”
聲音和緩,好像自己真的善解人意、顧全大局似的:“我和賀總是青梅竹馬,因此經常去他家里,我可以作證,我在他家里看見過李萱橘的創意。”
“怎麼可能。”李居安不可置信,“你胡說!”
賀庭淵對李萱橘太好了,居然說服安惠做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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