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格斗大賽因為韓強個人的原因,停賽了。現在策劃有了,關注度也夠了,可以重新開始了。
“當然。”賀庭淵笑笑。
兩個人躲在這里卿卿我我,外面卻沒有這麼和諧。
李居安的風波還沒有過去,這里一半的人在進行招聘,另一半的人在八卦。
他們彼此流著道聽途說的消息,蕭瑟又故意找人放出去了一部分,李居安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家心里便清楚了。
“我居然為說過話。”有人很懊悔的說,“現在我提到都覺得惡心。”
正因為自己幫過,這些人對李居安更加厭惡了。
李居安離開現場之后,渾渾噩噩的不知道該去哪里。想了很久之后,打車去了一家餐廳。
到了之后才給許寅楷打電話,聲音放的很:“寅楷,你在干嘛呀?”
“工作,有事?”許寅楷并沒有關注比稿大賽的事。
這件事和他基本上沒關系,他知道李居安參賽了,但并不關心結果。
“你能不能出來跟我見一面,我被人欺負了。”李居安心很焦灼,“我現在好害怕,很想見到你。”
這是真的,真的很害怕,很想見到許寅楷。
現在已經敗名裂了,李家回不去了,還可以去哪里?
只能依靠許寅楷了。
“我還沒下班。”許寅楷有點不耐煩,“等我下班了就去找你。”
“下班……”李居安看了看時間,“還有兩個小時,你不能提前來嗎?寅楷,我真的很害怕。”
許寅楷更加不耐煩了:“到底出了什麼事。”
“我被李萱橘設計了,這件事有點復雜,你來了我告訴你。”李居安聲音里全是委屈。
許寅楷想了想,道:“去酒店吧,我現在過去,你開好房間。”
去酒店開房干嘛不言而喻,李居安在現在反而期待這種事。只有這種事可以將和許寅楷親的聯系在一起,可以增大嫁進許家的籌碼。
是這樣想的,實際上許寅楷只不過把當疏解的工人而已。
許寅楷本就沒想娶,從頭到尾這都是一個騙局。
當然,現在李居安還是看不出來的。
轉移陣地去了酒店,在到達洗了一個澡之后,許寅楷才姍姍來遲。
一看見男人,李居安就撲了過去,語氣:“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我這不是就來了。”許寅楷隨意的親了一下,摟著的腰往里面走,“我了,點餐了沒有?”
李居安搖了搖頭:“還沒有。”
“只知道把自己洗干凈等著我來吃你?”許寅楷語氣輕蔑,“真。”
李居安不覺得恥,反而高興,這是一種夸獎,代表許寅楷喜歡這種。
“既然你不,那就先吃你再吃飯。”許寅楷說著,解開了李居安的浴袍。
和預料之中一樣,李居安里面什麼都沒有穿,就等著他過來。
當前,加上確實空窗了很久,許寅楷沒有再說什麼廢話,把人按在了床上。
等他爽夠了,把李居安丟下,自己先進去洗了個澡。
洗完澡出來點餐,等著李居安洗完。
李居安急著和許寅楷說今天發生的事,洗的很快,洗完立刻就出來了。
許寅楷已經開始吃自己那份晚餐了。剛剛經過力勞,他現在是真的了。
李居安也很,匆忙吃了兩口,然后和許寅楷說今天的事:“寅楷,我被那個小賤人設計了。”
“怎麼設計你的。”許寅楷漫不經心的問。
李居安咽下口中的食,眸一,開始撒謊:“嫉妒我的才華,你知道的,李萱橘一直都很笨。”
以前李萱橘確實很愚蠢,但最近,變的越來越聰明了,因此許寅楷沒有回答這句話。
“這次策劃大賽,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是可以拿到第一名的,但是……”李居安似乎說不下去了,哭了起來,“但是他從賀庭淵那里提前看見了我的策劃稿,然后抄了我的稿子。”
許寅楷這次提起了一點興趣,象征的了人的頭發:“你好好說清楚,如果真的是你委屈了,我肯定幫你。”
得了這句話,李居安的謊話就更溜了:“本來是抄襲我的東西,但是有賀庭淵幫忙,他們一伙人做了假證據,比賽的時候我勢單力薄,沒有吵贏他們,現在外面的人都在罵我。”
說的楚楚可憐,握著男人的手道:“寅楷,就只有你能幫我了。”
許寅楷就喜歡示弱依賴著自己的樣子。最開始許寅楷是對李萱橘更有好,但李萱橘很向他撒,更沒有過示弱。
在他面前,李萱橘雖然表現的很喜歡他,可從來不愿意告訴他太多,也不愿意依賴他。
許寅楷覺得自己不被李萱橘信任,漸漸的也就不喜歡李萱橘了。
——他原本也只是看李萱橘長的好。
李居安一開始就是憑著裝弱賣慘接近他的,現在知道李居安在李家并不慘,他也已經喜歡對方弱的樣子。
人嘛,就是應該弱一些,依靠自己的男人,這樣才像個人,才能討男人喜歡。
像是李萱橘那樣的,注定得不到他的。
“讓你委屈了。”許寅楷了人的頭發,“我會為你出氣的。”
李居安的道:“你真好,可是那是賀庭淵,你怎麼給我出氣?”
“我們許家也不弱。”許寅楷很不喜歡別人覺得自己不如賀庭淵,他神冷傲的道,“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李居安要的就是這句話,聽了之后便舒展了面容:“寅楷,我你。”
“嗯。”男人只是應了一聲,并沒有回應。
“寅楷。”李居安又揚起臉看他,聲音哀求,“我最近不能回李家了,能不能去你那里住?”
登堂室?這是許寅楷絕對不允許的。
“不行。”他斷然拒絕,“我們兩個人現在的關系不適合住在一起,你自己租房子。”
李居安握了握拳,又說:“我不可能租一輩子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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