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人知面不知心。”助理輕嗤。
李萱橘毫不害怕的道:“拿不出來證據就別誣陷我,到時間丟人的是你們自己。”
“你這個賤人,就是仗著沒有監控,才敢這樣公然盜竊!”他緒激的說完,沖上來似乎要打人,“還敢不承認。”
但李萱橘并沒有像他意料中的那樣躲避,而是徑直看著他,視線凌厲,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
助理在即將打到人的那一秒停了下來,甚至眼神有些躲閃:“算了,我不打人。”
“只是心虛吧。”李萱橘不客氣的諷刺道。
助理確實心虛,他又揚了揚手,但依舊沒有敢做什麼。
“李小姐。”安惠繼續裝作好人的樣子,“雖然你總是針對我,但我其實還欣賞你的,你的策劃案也很優秀,如你所見,比稿大賽上我還為你說話來,我不想和你結仇。”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更覺得是李萱橘的問題了。
因為安惠說的沒錯,在比稿大賽關鍵時刻站出來給李萱橘作證這件事,大部分人都知道。
“安小姐不計前嫌幫了,還人家東西,這種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剛剛還幫了李萱橘說話的人忽然改了口風。
其他人也附和:“是啊是啊,這種人,實在是……”
礙于李萱橘李氏高管的份,他們沒有敢把話說的太難聽。
“我這種人怎麼了?他們說到現在,有一樣證據嗎?他們說是我,你們就信?”李萱橘知道大部分人容易人云亦云,卻沒想到這麼多人都沒有自己的判斷力。
如果安惠真的有證據,早就拿出來了。
這樣一說,周圍的人又開始議論了起來。不過大部分還是偏向安惠的,因為安惠這一次把演技發揮到了頂峰,演的十分真。
如果李萱橘不是當事人的話,說不定也要被給騙過去。
“李小姐。”安惠忽然哭了起來,低著頭,哭的厲害,“這項鏈對我真的很重要,我不跟你計較了,只要你還給我就可以。”
了眼淚:“如果我們鬧的難看,庭淵也會不高興的,我不想他不高興,你直接還給我吧。”
“我沒怎麼還?”李萱橘聲音犀利,“安小姐,你的演技越來越好了,污蔑人有一手。”
這兩方誰也不肯松口,一個咬定了沒有盜竊,另一個就咬定對方盜竊了。
導演看著這些人吵架,心里很焦灼。
早知道就安上監控了,也不至于會發生這些事。
“導演,您說句話吧,那副項鏈對我真的很重要。”安惠堅持不住了,轉頭向導演求助。
導演只是個局外人,但他相信了安惠說的話。
如果項鏈真的賀庭淵送的,真的那麼貴重,那就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安老師,項鏈真的是賀總送的嗎。”導演又問了一遍。
對方自然點頭:“當然是他送的,要不然我不會這麼著急的。”
說完又嘆了一口氣:“本來我想慢慢找,也許今天之后李小姐愿意還給我,但現在看來,如果我現在拿不到的話,以后也拿不到了。”
看著這副做作的樣子,李萱橘心里冷笑:“真會裝。”
難過賀庭淵不喜歡,像這樣的人,能夠得到優秀男人的喜就奇了怪了。
“李小姐,如果安老師說的是真的,你就把項鏈還給吧,別人送的禮是不一樣的。”導演還不想惹事,勸道,“和氣生財。”
“到底給你們灌了什麼迷魂湯,你們都相信?”李萱橘氣笑了,“我正不怕影子斜,沒就是沒。”
這話明顯是在暗示導演可能收了好,因此導演不高興了:“李小姐,我們這里不收有劣跡的人。”
“什麼意思?”李萱橘被人污蔑,現在也在氣頭上,語氣不怎麼好。
導演便道:“如果你真的了東西,那我萬萬不能留你,哪怕得罪李氏,我也要把你這個策劃師換掉。”
他這個廣告有賀庭淵的投資,有人了賀庭淵送的東西,那麼這個人是萬萬不能留的。
得罪李氏,總比得罪賀氏和安氏要好。
“你換不換我無所謂,但我是清白的。”李萱橘看著導演,聲音清冷,一字一句的道,“既然沒有監控錄像,那當然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反正你們什麼都信。”
掃視了一圈,繼續道:“可以污蔑我了項鏈,我也可以說我的手鏈掉了,也是賀庭淵送的,你們信嗎?”
導演啞口無言,只能說:“你們自己討論吧,沒出結果都別拍了算了。”
他也來氣了,他只是個導演而已,賺點錢就這麼難嗎?
導演坐在了一邊的小凳子上,拿起茶杯灌了一口茶。
什麼事啊。
李萱橘無所畏懼的看著安惠,后者只能繼續裝可憐:“只是項鏈而已,要不我把錢給你,你把項鏈還我。”
“那麼有錢就去重新買一個,別在這里裝。”李萱橘也坐了下來,“都歇歇吧,吵的我都累了,沒有證據就別誣陷我。”
說著,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看見這麼鎮定,導演開始懷疑自己了。
難道李萱橘真的是清白的?可安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誣陷對方,又是為了什麼?
“不就是要證據嗎。”助理眼珠子轉了轉,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搜不就行了,你敢讓我們搜嗎。”
李萱橘上自然是沒有項鏈的,但搜是一種侮辱,就好像你沒有犯罪卻莫名其妙被關進警局十五天一樣。
但凡是個活人都會有脾氣有自尊,不會答應這樣的事。
“我沒,你憑什麼搜我的?”李萱橘斷然拒絕。
助理便好似抓住了把柄一般囂起來:“既然沒,為什麼不敢讓我們搜,我看你就是心虛。”
“你殺人了嗎?既然沒殺人,為什麼不敢讓我們先把你槍斃了。”李萱橘冷冷的道。
助理愣了一下,沒想到對方這麼伶牙俐齒的。
但是很快,他又說:“這能一樣嗎,你別換概念,只是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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