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蕭逸初和慕容景兩人施加在自己肩膀上的力,何曼微微皺起了眉頭。
長得不錯,每次來酒吧,搭訕的人都不在數,可是像這樣一上來就手腳的實在是沒遇到過。
所以才會覺得特別的反。
側頭看了一眼蕭逸初和慕容景,見到兩人風格迥異卻各特的英俊臉龐時,何曼愣住了。
但轉念一想,就算長得帥,也不能沒有王法不是。
于是不滿地想要甩開兩人的手,“你們兩誰啊?懂不懂禮貌的?”
在何曼轉頭的那一刻,蕭逸初和慕容景都愣住了。
原本以為找到這個人,一切問題就能迎刃而解,可是看到這個人正臉的時候,兩人才意識到,這件事反而越來越復雜了。
這個人,除了形和肩膀上的疤跟趙璐弦一樣之外,臉跟趙璐弦沒有半分相像的地方。
就算是化妝,也絕對不可能達到照片里面的那種相似程度。
所以,肯定不是照片里面的主角。
可是……肩膀上的紋又是怎麼一回事?正常生應該不會在肩膀上紋一個這麼丑的傷疤吧?
想到這,慕容景和蕭逸初對視了一眼,一致決定,先把這個人帶回去問清楚再說。
旁邊的兩個閨看著面前的兩人,一個個都驚呆了。
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帥的男人,正想邀兩人一起坐,可對方卻一左一右地抓住了何曼的手臂,準備把帶走。
“喂,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人啊,趕放我下來。”天化日之下,兩個人竟然想強搶民?都沒人管管的嗎?
“我跟你們說話呢,放開我。”何曼掙扎著說道,見兩個閨花癡的樣子,恨鐵不鋼地喊道,“你們兩個,還愣著干什麼,快救我啊。”
然而,不管何曼怎麼呼喊,兩個閨都沒有上前。
一開始的時候,是被兩人的值所迷倒了,然而現在,是被蕭逸初凌厲的眼神給嚇住了。
也不知道何曼到底是怎麼得罪對方了,還是明哲保來得要。
于是,眾目睽睽之下,蕭逸初和慕容景就這樣把人帶走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多管閑事。
蕭逸初把人給了老黑。
這個老黑,以前混過黑道,心狠手辣,對人從不憐香惜玉,反而對蕭逸初的話,言聽計從,所以在老黑的嚴刑拷打之下,很快就知道這個人時常混跡在滬城的各大酒吧之中,平時靠出臺為生。
在蕭逸初提到那個紋的時候,那個人的臉上明顯出了遲疑的神,對這件事諱莫如深。
被打得奄奄一息,著大氣冷笑了一聲,“怎麼?紋犯法嗎?”
“我這個人就是喜歡跟別人不同,別人在肩膀上紋花紋蝴蝶,我覺得俗了,我就想要一個與眾不同的紋,有問題嗎?”何曼看著面前的蕭逸初,其實心里已經大概猜到蕭逸初的份了,“我看到新聞了,你是不是懷疑視頻里面的那個人是我?”
何曼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醒醒吧,視頻里面的那個人就是趙璐弦,你今天就算是打死我,我也絕對不會認我沒有做過的事。”
“那個趙璐弦,到都是下之臣,真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學的本事。”
蕭逸初看著面前的何曼,知道就算是再下去,也問不出什麼來了。
他心里對視頻的主角已經有了猜想,所以吩咐手底下的人去查何曼的底細。
此時此刻,蕭逸初的最終目的已經默默地發生了改變。
他現在想的已經不再是證明趙璐弦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誰的,而是迫切地想證明趙璐弦的清白。
“蕭總,現在怎麼辦?還要繼續打嗎?”老黑走到了蕭逸初的邊,問道。
蕭逸初看了一眼老黑,又看了一眼何曼,淡淡地說道,“放了吧。”
“放了?”聞言,老黑愣住了,就這麼輕易地放了?
“對。”蕭逸初點點頭,看了一眼何曼詫異的眼神,為了不讓起疑,故意大聲說道,“是我抓錯人了。”
蕭逸初說著就讓人把何曼給放。
只有把人放了,才能引蛇出。
何曼了很重的傷,老黑下手是真的狠,然而此刻,何曼顧不得自己上的傷,從蕭逸初那邊出來之后,第一時間給May打了電話。
May此刻正在容院里做容,接到何曼的電話,懶洋洋地接了起來,“喂,不是跟你說過,沒什麼大事不要找我嗎?”
“May小姐,出事了。”電話那頭傳來何曼心急地聲音,把自己剛才被蕭逸初抓走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隨后提醒May,“我看這件事很快就要兜不住了,人家已經找上門來了,May小姐,你可得想想辦法了啊。”
“知道了。”May臉上的表瞬間變得很嚴肅,掛斷電話之后,May的眉心都打了結。
沒想到,自己這麼縝的設計,最后還是失敗了。
想到這,May的臉上閃過一狠毒的神,剛想給任闊打電話,容師就問道,“May小姐,咱們該敷面了……”
“你先出去吧。”出了這樣的事,哪還有什麼心思敷面?
等容師出去之后,May給任闊打了一個電話,下了命令,“任闊,你現在就去找幾個信得過的人,趁著現在輿論正盛,偽裝是緒激的網友,好好地教訓趙璐弦一頓。”
“May小姐,這……不合適吧?”任闊愣了一下,“畢竟現在還懷著孕呢,要是弄出人命……”
“放心,只是教訓一頓而已。”May冷笑了一聲,“記住,不要的肚子,我還有用,下手輕一點就行。”
“這……”任闊還是不放心,“可現在在林瑤瑤家住著,咱們也沒有機會手啊……”
“這是你的事,什麼事都需要我教你嗎!”May原本就心不好,聽到任闊的話,脾氣頓時上來了,“什麼事都辦不好,我養你干什麼?”
任闊那邊沉默了一會,答應了下來,“是,我這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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