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家中。
懷著忐忑的心等了一天,好不容易聽到門口傳來敲門聲,急忙上前拉開了門,看到門口站著的男人時,有些張地問道,“怎麼樣了?事順利嗎?”
男人看了一眼May,笑著說道,“你老爸我親自出馬,還有什麼事搞不定的?”
聞言,May的臉上出了欣喜的神,懸著的一顆心也終于放了下來。
May看了一眼面前的朱峰,也就是的父親,有些張的問道,“那……認出你來了嗎?”
“沒有……”朱峰微微搖頭,雖說兩家以前就是鄰居,但之前他一直在外面做生意,很回家所以見面的次數也不多,再加上他已經搬到國外有一段時間了,中年發福,樣貌也變了一些,所以邱淑惠認不出他來也是很正常的事,他看著面前的May,說道,“這件事你就當不知道,到時候見面不要說就行。”
“放心吧。”May冷笑了一聲,“這點小事我還是有數的。”
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跟蕭逸初見面了。
剛回國那段時間,一直沒有用過家里的關系,是因為不想。
想著跟蕭逸初之間多有些基礎,如果自己可以搞定的話,那是最好不過的事了。
然而,努力嘗試了這麼長時間,最后發現本一點用都沒有。
沒辦法,只好搬出了朱峰,憑著自己對蕭家的了解,搬出了讓邱淑惠沒辦法拒絕的條件。
一直找人關注著趙璐弦的態,所以趙璐弦被綁架的事是知的。
May覺得,連老天爺也站在這邊,趁著趙璐弦不在,正好可以把該做的事做一做,到時候,就算趙璐弦回來,也沒有辦法改變現實了。
想到這,May看了一眼面前的朱峰,說道,“爸,那你早點休息。”
說著,就回房間給任闊打了電話,“可以放消息出去了。”
掛掉電話,May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趙璐弦這邊,四個男人因為拉了一晚上,所以對趙璐弦意見很大。
男人們跑廁所及抱怨的聲音響了一整晚,以至于趙璐弦一整個晚上都沒有休息好,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了國寶一樣,眼下有著厚厚的黑眼圈。
看到他們這麼頻繁的跑廁所,趙璐弦知道自己這次確實做得過分了,但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也沒有任何的錯誤。
第二天一早,幾個黑人都快拉的虛了,但還是一大早就把趙璐弦醒,起床趕路。
趙璐弦借著去衛生間梳洗的機會,順走了酒店衛生間里面所有的品。
有火柴、打火機、以及一次的剃須刀和梳子之類的品,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只是有一種的直覺,覺得這些東西將來自己說不定會用到。
黑人雖然對趙璐弦意見很大,但總算是沒有苛待趙璐弦,臨走之前還帶趙璐弦去樓下的酒店餐廳吃了早飯。
趙璐弦想著肚子里的孩子,吃得津津有味,但另外四人可就慘了。
看到趙璐弦吃的香,黑人不滿地瞪了一眼趙璐弦,“你倒是吃得香,我們哥幾個就慘了,拉了一整晚,現在什麼都吃不下。”
“就是,要不是雇主不允許,我現在非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聞言,趙璐弦的臉上并沒有任何的愧疚,誰讓這幾人連這點基本的常識都沒有呢?
趙璐弦津津有味地吃著早飯,甚至還挑釁地嘲笑著面前的幾人。
反正心里清楚,這幫人本就不會拿怎麼樣,所以更加的肆無忌憚。
“欸,你聽說了嗎?滬城的地王馬上就要跟人家聯姻了。”
正當黑人催著趙璐弦吃快點的時候,邊突然傳來兩人的議論聲。
趙璐弦原本也沒放在心上,直到聽到了蕭逸初的名字,拿著湯匙的手突然頓了一下,不自覺地豎起了耳朵。
“地王?就是那個拿了琴海商業用地的那個地王嗎?什麼蕭……逸初的?”
“沒錯,就是他。”對面的男人點了點頭。
蕭逸初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了,以至于趙璐弦陌生的城市,還是能聽到蕭逸初的消息。
“你說這人比人真的是氣死人,海萊集團這麼強的企業,竟然還要商業聯姻,據說他要聯姻的那個家族產業正好可以彌補海萊集團的短板,這樣一來,海萊集團不是更強了嗎?”
“誰說不是呢?畢竟他有錢有,是個黃金單漢,想嫁給他的人那是數不勝數,不過你們聽說沒有,他之前那個未婚妻不知道為什麼坐牢了,這才多長時間,竟然迫不及待地找了下一個,完全不顧之前的,真是薄。”
“難怪外面盛傳他克妻,我聽說啊,他之前是結過婚的,前妻也不知道為了什麼,也坐牢了,這連著兩個人都坐牢去了,真不知道后面那個是怎麼想的,竟然還往上撲呢。”
“我有個朋友是滬城的,我聽他說啊,那個前妻長得特別漂亮,是個難得一見的大人呢,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錢真的比更重要?”
后面那些人說了什麼趙璐弦本沒有聽進去,在聽到聯姻兩個字的時候,趙璐弦整個人的腦子“嗡”的一聲,像是炸開來了一樣。
不敢相信,可又不得不信。
不明白,前幾天還信誓旦旦說要養自己和孩子的那個男人,為什麼轉頭就跟別的人商業聯姻了。
難道在他心里,是可以隨意丟棄的那個嗎?
旁的四個男人也聽到了這些議論,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眉頭鎖的趙璐弦,一臉的嫌棄。
大人?
就?
真不知道是哪里傳出來的謠言,真是誤人不淺。
趙璐弦不知道這幫人在想什麼,從聽到蕭逸初要聯姻的那一刻開始,的心就沒有辦法平靜下來。
說不出來的抑,就像是心里面了一塊石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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