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宏義將婆打發走,便將云拂曉喚到正院書房里。
“剛才李婆為何而來,你可是已經知道了?”云宏義直奔主題,認真的看著眼前的長。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卻是出落的比以前更出挑,眉眼間早就可見絕之姿。
那高家的公子,他也見過,長相清秀、聽說為人事也是極為不錯的。如果兒愿意,與他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云拂曉并不是真正的十二歲姑娘,爹眼里的考量一眼就能看出來,也明白這是父親在問自己的意見。當即便猛地跪在地上,垂首斂眉,淡然回答:“知道,只是兒年歲尚小,婚娶之事尚且不急!”
才十二歲,在普通百姓家,子十二歲便可訂親了,十四歲便可親。
云宏義聽到這樣的答案,頓時明了,沉思了一會兒之后,才緩緩說道:“你的婚事在一定程度上你可以自己做主,為父也會考慮你自己的意見。但若真遇上了與家族利益相悖的時候,你也要考慮為父的境。”
這是他唯一能保證的,兒很優秀,且見識很不錯,若可以他自是希兒能嫁的好,在一定程度上他愿意聽從兒自己本的意見。
“多謝爹爹諒,兒明白。”沒有人能比更明白父親這話里的意思,如果一直呆在興寧,那父親自然是可以全權決定的婚事,但如果回了京城回到了忠義候府,那的婚事可就得與候府利益掛勾了。
父兩個又聊了幾句旁的,臨走時,云拂曉問向父親:“有關那個下藥的事……”
“這件事就由為父來辦,曉兒有空多跟你娘親學學庶務,或者督促督促兒的學業。”云宏義快速地截斷了兒的話,兒再聰明,但這下藥之事涉及到他房的事,終究是不適合一個未出閣的兒家摻和的。
云拂曉眼尖地看到自家父親臉上有紅暈現過,等再看時,卻是又沒了。仿佛是想到什麼,云拂曉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然后便快速地告辭。
等走出正院書房,才敲了敲腦袋,也真是的,這到底是涉及到父親房里的事了,一個兒家來問,也難怪爹會覺得尷尬。
不過也明白,爹大致是心里有數了,畢竟那可是助興的東西,誰用誰沒用,父親心里想必是清楚的很的。
這麼一想,云拂曉也不再糾結此事了。閑時便在陪在清嫻院娘親邊,或者去看桃花和初練功夫,日子倒也過的清靜平和。
只是京城的慶國公府勝風院里卻是炸翻了天。
“什麼!竟然有人上門提親?是哪個不怕死的,竟然敢覬覦爺的人?”戰天爵剛將信鴿竹筒里的字條出來,便看到這樣的一個勁的消息,當即便氣的一蹦老高。
團子捂住眼睛,表示自己真的不想看,這樣的場面太丟人。他真的不想承認,眼前的這個人還是他家那個從來不為任何事心的世子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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