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爹相信你!”云宏義暗怪自己剛剛不應該這樣懷疑兒。
云拂曉不知道爹最終是如何跟松柏院那里解釋的,自那天之后便沒有人再來過朝院,也終于是可以靜下心來養病,因為寒氣,云拂曉一直時好時壞的。
等戰天爵知道小丫頭生病時,已是好幾天之后了。
“爺,是真的,云七小姐病的可嚴重了。聽仁和堂的馮大夫說,他跑忠義候府都跑了兩三次了,那云七小姐也真是的,每次發燒都燒的可慘了。”
團子以為自家爺是沒聽見自己說的話,當即便不由得將剛得到的消息又重復了一遍。真不是他危言聳聽呀,是真的聽說那云七小姐病的很嚴重呀。
臨近年關,天氣越來越冷,那云小姐病的下不來床,聽說忠義候府部還很不省心,也真是難為了那個小姑娘。
戰天爵眼皮跳了跳,瞪了一眼團子,有些言不由衷地說道:“臭丫頭生病關我什麼事,我又不是的什麼人!”可不是什麼人都不是麼,他有心想接府,伴他一生。可是人家就不稀罕!
既然不稀罕,他又何必用熱臉的冷屁。想到小家伙那聲聲討厭,他就覺得想撓墻。
“爺你確定真不關你的事?有小道消息說,云七小姐是夜晚沐浴后病倒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什麼特殊原因。唉,也真是可憐了那小姑娘,不過聽說的青梅竹馬也來了京城,也不知道有了小竹馬的安,會不會好的更快一點。”
團子無意識的自言自語,可是戰天爵卻是豎起了耳朵。小丫頭的青梅竹馬?
那是什麼鬼,不對,那是什麼人!他不是小丫頭的什麼人,但那個所謂的青梅竹馬怎麼可以存在!眼見團子還想繼續念叨著什麼青梅竹馬,戰天爵想都沒想的直接喝斥他閉。
夜晚,戰天爵輾轉反側的難以睡,想著小丫頭見他時,眼里那毫不作假的討厭,他真有心撓心。他就那麼讓人討厭麼,一想到小丫頭可能真的把高銘當青梅竹馬,他就覺得更鬧心。
他可是沒忘記小丫頭的邊還有個小蘿卜頭,而且那個小蘿卜頭還是個坑姐神,找到機會就替高銘刷存在。戰天爵覺得,如果真讓那個高銘在小丫頭面前刷多了存在,那估計也就沒他什麼事了。
翻來翻去,就是睡不著!
戰天爵便索飛出慶國公府,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轉,可是雙腳卻是不由自主地就來到了忠義候府。本想退回去,可是站在朝院的屋頂上,看到東廂里那暗如黃豆的燈時,卻又停住了腳步。
悄悄地、不著痕跡地靠近東廂,聽見那悉的清冷聲音吩咐琉璃不用守夜,然后屋子里便剩下了一個人。
想了想,戰天爵還是翻進了屋子里,正準備睡覺的云拂曉卻是如臨大敵,在看到悉的大紅裳時,才稍稍放了心,只是眉頭卻是又再次皺了起來。
“不知世子爺深夜倒房,所為何事,如果要去正院的話,還請出門左轉。”云拂曉的聲音很清冷,在這寒疼的深夜里,更顯心涼。讓戰天爵有種想調頭就走的沖,咬了咬牙,咽下心里的憋屈,梆梆地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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