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姐姐打算自私一回

消息傳回去后，霍辭和虞安寧就要前往巫山了。

江秋月會跟著去。

萬一出了什麼事兒，好有個照應之類的。

再說，那個魃會吩咐自己的小輩把蘇慶之藏在巫山里面，想必，巫山里頭，必然是有什麼厲害之。

段寬倒也要說跟著去，但是江秋月沒讓他去，他現在實力于非常不穩定的狀態，去了別幫不上忙，反而幫倒忙了。

正好，今天也是蘇晗回來的日子，先去了錦江之星找虞安寧，戴著一頂白漁夫帽，穿著溫的法式碎花，進門后，先是把長長從貓包里放了出來。

長長出來后，歡快地就去找了短短。

短短本來在貓窩里，玩著它的玩，玩的不亦樂乎呢，忽然之間，迎面而來，撲來一只跟自己一樣雪白雪白，可是眼珠子，品種不一樣的小兄弟。

這不是那只跟自己拉郎配的貓嗎？

短短掙扎了幾下，沒掙扎開。

長長倒是不重，畢竟還小，可是，短短可能是吃的太胖了，現在活，不太靈活。

好不容易翻個，把長長在下了。

但是長長出的小舌頭，它的臉了。

短短喵嗚了一聲，有點嫌棄。

可是長長好像上癮了，或者說是表達自己對短短的喜，反正，格外的黏人，還賣萌。

短短喵嗚一聲，顯然是很嫌棄的。

它戰后仰，順勢跟著跳到了其他地方去。

長長屁顛屁顛的跟著。

蘇晗摘下帽子：“阿寧，你跟霍辭，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

要萬分小心才好。”

“我們會的。”虞安寧給人兒倒了杯水，還說了：“不用擔心，這一次，我們會把爹爹帶回來。”

蘇晗點了點頭，遲疑了幾秒，才問：“段寬會一起去嗎？”

“不會，他現在的況，不適合跟我們去那些地方。”虞安寧說。

“他出什麼事兒嗎？”蘇晗口而出，問。

虞安寧笑了笑，看姐姐，分明是關心段寬的。

怎麼聽霍辭說，昨晚段寬說姐姐心里還是沒他。

這看起來像是心里沒他的樣子嗎？

“這個姐姐自己去問他比較好。”想到什麼，又說：“霍辭利用秦澤的事兒，我是知的，但我沒有阻止，對于秦澤來說，是我們過分了。但我希姐姐你不要因為這事兒心里有虧，與你無關，我跟霍辭會負責。”

“按照秦澤的子，大概會恨死我們。”

“那姐姐是有什麼打算嗎？”虞安寧問。

要是外人，蘇晗肯定不會什麼，但那人怎麼說也是前男友，就是因為份的不同，把人給利用了，難免心里會過意不去。

姐姐蘇晗又是子那般溫善良的人，不難保會不會因為他們的行為，從而去彌補秦澤些什麼。

別人或許可能理解不了蘇晗，但虞安寧一定能理解到的心思。

正因為是姐姐，所以才會想著把責任攬在上。

蘇晗垂眉，苦笑：“沒什麼打算，如果沒有段寬這個意外出現的話，我大概會盡我所能的去選擇補償他，現在發現，本做不到。”在鄉下莊園的那些日子，段寬總是占據的心思。

虞安寧安：“做不到就不用管了，姐姐可以自私一點，沒關系。”

“真的可以嗎？”

虞安寧重重點頭：“可以。”

蘇晗從來沒有自私過，就是跟秦澤在一起的時候，對于他那時候的不夠關心和忽略，從來都是選擇諒解。

只是上真的容不下一粒沙子，見不得他跟其他人有過多的牽扯，才會死心的如此徹底。

蘇晗其實活的很通，不是沒發現，段寬目所及之，從來都是自己。

所以，的確很想自私那麼一回，什麼也不管。

在聽了虞安寧的話后，蘇晗嘆氣：“我跟阿羨無用，幫不上你們什麼忙，要是我們不是普通人就好了。”

虞安寧倒是不希自家哥哥姐姐背負太多，尤其是，這千年的恩怨仇恨，只要一個人背負就好。

只要他們平平安安，活著就好。

蘇晗留下來跟虞安寧，霍辭吃了一個午飯后，便帶著長長離開了。

長長離開，倒是不舍。

走的時候，眼的看著短短，喵嗚喵嗚。

短短別過頭，盤著，耳朵耷拉。

聽不見，聽不見。

終于走了。

蘇晗離開后，倒沒有直接回去，而是讓司機送去找段寬。

至于虞安寧，在去巫山之前，想去見秦澤一面。

“寧寶，我陪你一起去。”霍辭說。

山里，秦澤醒來的時候，他撐起，了發疼的腦袋。

周遭陌生，鼻子里，是一很淡的檀香味。

但是很快的，他的表，凝重，握了拳頭，而后，發出一陣大笑。

這個笑聲，讓外面的人聽到了，只覺得這個男人，笑的比哭還難聽。

秦澤在段寬出現后，那些被刪除的記憶，統統都想起來了。

他所看到的，所覺到，的一切都是假象。

這讓他所期待的好，統統破碎。

而這一切，不過只是霍辭做的局罷了。

他被利用了，被利用的徹徹底底。

他都這樣了，都已經放棄了那些仇怨，霍辭卻不肯放過他。

既然人醒了，外面守著的人便去通知李明元。

李明元聽說人醒了，便趕了過去。

過去后，看到秦澤要走，開口勸：“施主還是在山上休養些日，再走。”

秦澤沉著臉：“讓開。”

“施主，我雖為人和善，但是，也有小脾氣的。”李明元噘著，著白花花的胡須，“你現在回去，能做些什麼，還是先把子的問題解決了，你才有好的神去做你想做的事。”

秦澤聽到這翻話，坐回床上，似是冷靜了下來：“霍辭他太過分了。”

“他也是迫不得已。”

秦澤冷笑，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李明元也不想替霍辭說話，他甚至想，把秦澤的病治好后，他不想管霍辭的事兒，當然，段寬的事兒，他也不想管。

這兩個人，不對，這兩個大神，他一介凡人，也管不。

李明元咳嗽一聲：“好吧， 迫不得已這語用的的確不太好，不過，也是有原因的，施主你有所不知，上沫的祖宗，一個千年不死的妖怪，囚了他們的父親，算一算時間，也有二十年載了。”

聽到這里，秦澤的表頓了頓，他的確不知道，上家和蘇家的恩怨，所以，蘇晗的父親并沒有死，而是被關了起來。

“我倒是希施主不要學那位上沫那麼偏激，自己鉆進死梧桐里出不來，你看這不就是因果循環嗎。”李明元意有所指。

秦澤沉默。

是，他辜負蘇晗。

現在只不過是，把他欠蘇晗，統統還回去了而已。

這時，外面有人喊了一聲師傅，又很激的說了：“虞小姐和霍先生來了。”

“請他們進來。”李明元回。

門口，兩人到時，虞安寧停了下來：“霍辭，你找個地方等我。”

霍辭挑眉：“我不想跟寧寶分開。”

虞安寧便掐了他腰上一把：“你聽話。”

被掐了一把，霍辭覺到自家人用力不小的力氣，還疼的，他抓住，扣住：“親一口就聽話。”

索取了親親后的霍辭沒跟著進去了，他陪著虞安寧來，也不是想見秦澤，想必秦澤也不想看到他。

進去后，李明元已經泡好了茶。

夏日，窗前種的一棵槐樹，風吹過時，樹葉唰唰的掉在地上，毒辣的照的綠葉子蔫吧蔫吧。

秦澤見到虞安寧，神平靜。

虞安寧往椅子上坐下后，問：“李師傅，秦先生的狀況如何？”

“問題不大，怎麼摘除蠱蟲的法子，也是需要一些時間的。”秦澤的蠱蟲不好一下剔除，所以需要每日用藥，讓它日漸虛弱后，再將它摘除如此一來，便不會那般傷。李明元和藹可親補一句：“這就要秦施主的配合了。”

虞安寧便看向了秦澤：“秦先生想要算賬的話，得好了才能跟我們算賬。”

如果說一開始秦澤的確很憤怒，那種失去了又覺到了希，可是，最后告訴他，那一切都是假的，他是何等的痛苦。

霍辭這個做法 對他來說很殘忍。

但是在知道霍辭這麼做的原因是因為蘇家，他又多了一份無力。

他從來沒有對蘇晗做過什麼，付出過什麼。

就是兩人在一起的，他都把自己對的藏起來，甚至騙過了自己，以為蘇晗對自己并不重要。而蘇晗在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是真心實意的。

秦澤只問：“我只想知道，蘇晗是不是也知道這件事？”

“姐姐一開始并不知道，是霍辭把送走后，才察覺到。”虞安寧回，“姐姐知道后，難免心里不舒服，但一人做事一人擔，本質上，這件事，和姐姐無關。”

“你怕我拿這事兒要挾蘇晗？”

虞安寧不置可否：“秦先生的子，不難保會做出什麼失禮的事來。”

秦澤無話可說。

虞安寧倒沒有和他聊很久，在離開前，也說了：“秦先生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冷靜，我以為你那般恨上沫，也會因為我們設計你，而更恨我們。”

秦澤說：“我不想為上沫那樣的瘋子。”他厭惡上沫那樣的人，并不想自己也為那樣的人，況且，即便是憤怒，也選擇瞞，還有一點原因是因為蘇晗。

和蘇晗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來沒付出過什麼，如果說，這一切都是為了能找到的父親，那他選擇承那些痛苦。

虞安寧說了謝謝。

當霍辭聽到虞安寧說，秦澤居然是沒追究的時候，倒是很理所當然，沒有半點驚訝的樣子。

“霍辭，你是不是猜測到秦澤不會計較？”

“一半一半吧。”

這就跟賭注一樣的，如果秦澤夠蘇晗的話，就不會計較，如果不夠，那麼必然會為第二個上沫。

但顯然，霍辭賭對了。

虞安寧又掐了他一下：“是我小心眼了。”之所以擔心那麼多，是覺得秦澤對姐姐不夠喜歡，在這樣的前提下，自然是怕霍辭的舉，造惡果。

···

離開錦江之星后，蘇晗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在上車后，讓司機送自己去找段寬。

昨晚那個電話掛的太快了，段寬會不會誤會什麼？

昨晚，段寬說并不想聽說道歉的話，那他想聽的話，是什麼，蘇晗心里一清二楚。

只是，昨晚，蘇晗真的是因為許久沒有和他說話，又有點兒張，大腦反應慢了些，就沒有開口安他的緒。

不管怎麼說，段寬鬧脾氣的樣子，委實是有些可的。

當然，比起在電話里說，蘇晗更想當著他的面，好好說清楚。

段寬一開始租的公寓完全就是個幌子，蘇晗知道后，也沒有再去過那里。

他真正住的地方，蘇晗是第一次去，也是問了江秋月，才知道他住在這里。

去之前，倒是有給段寬打電話的，但是，他的手機又是關機的狀態，本聯系不上。

關于這點，不太好，會讓人很擔心他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不管如何，就算生氣，也不能關機，讓人聯系不上。

蘇晗已經站在公寓門口外面，沒有猶豫，直接摁響了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