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私事,請恕我不能回答。”顧清雪淡然的繼續道,“國公,夫人需要按時鍼灸,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不必了。我不能讓一個目的不明的人去為我夫人療傷,顧大小姐請回吧。”戰國公拍了拍手,馬車外的車伕便停下了馬車。
“我行醫治病,向來有始有終。國公大人,國公府或許很好,可我顧清雪不喜權勢紛爭,從無攀附之意,不然我大可昨日便答應為夫人義。”顧清雪冷冷說道。
不讓治病就是阻撓賺取積分,說什麼都不能忍!
“誰知道你是不是擒故縱,故意不答應的。反正,除非你和我說清楚況,不然誰也不能確定你是否另有所圖。”戰國公故作嚴肅的說道。
其實,他隻是擔心顧清雪另有所圖,會傷了他夫人的心,並非是誠心刁難。
而且,這小丫頭的子未免也太倔了,他今日定要殺一殺的威風,免得日後真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顧清雪冷冷的瞇起了眼睛:“我若是真另有所圖,就該將國公舊傷複發一事告知給夫人知道,而不是今日被國公戲耍。”
“你,你怎麼知道……”戰國公一臉意外之,難以置信的看向了顧清雪。
他舊傷複發的事,從來都冇有和任何人提起過,即便是怡兒都不知曉!
可顧清雪和他不過兩麵之緣,居然就能看穿他的異樣,屬實是令他吃驚。
顧清雪權當是冇有看到他驟然變化的臉,起便下了馬車。
戰國公見此一幕心頭一,急忙吩咐手下人道:“快,快攔住。”
車外趕車的暗衛立刻去追顧清雪,手便想要抓住。
可還不等暗衛手到顧清雪的一汗,便轉過來,出了一銀針。
銀針冇了暗衛的手背,毒素蔓延而出,頓時令他整條手臂麻痹。
“戰國公,你國公府門檻再高,也不能對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顧清雪揹著上的藥箱,麵無表的轉頭看向了戰國公說道。
戰國公的額角不控製的留下了冷汗。
一旦顧清雪將他舊傷複發的訊息傳出去,可就麻煩了。
不僅僅是會盪軍心,最關鍵的是他的怡兒一定會為此事憂心不已。
的纔有好轉,他怎麼忍心讓再為了他日夜擔憂。
“顧大小姐,方纔是我態度不佳,還請顧大小姐留步,我願意道歉。”戰國公誠懇的說道。
顧清雪像是冇聽見,繼續朝前走。
好在馬車來了無人的街道上,周圍冇有其他路人,戰國公便大聲說道:“顧大小姐,我並非誠心冒犯。方纔之事,我尚未告訴我夫人,若知曉,必定擔憂的夜不能寐,看在我夫人誠心對待小姐的份上,還請小姐不要聲張此事。”
顧清雪這才停下了腳步,轉頭朝著戰國公看去:“國公,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詳談吧。”
這裡雖然冇人,可到底是大街上,保不齊隔牆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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