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面面相覷,韓慧初的臉更紅了,也不知怎麼神使鬼差的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用帕子捂著臉,倒在枕上。
雲染就笑了起來,俏皮的說道:“他敢?姐姐出高門,祖父居次輔之位,娶了你過門,那是他們家祖墳上冒青煙,把你捧在掌心都來不及呢。”
韓慧初覺得臉上燒得慌,隔著帕子悶聲悶氣的說道:“我也不曉得怎麼就這樣想,我這些日子總是一個人坐在這裡胡思想,止都止不住。”
突如其來的婚事,又是在那樣的況下出現的意外,宋伯暄偏偏一張棺材臉,跟對門的那個暴君不相上下,韓慧初見了一眼,難免不被嚇到。以至於整日胡思想,許是就是這般自己嚇自己,上輩子嫁了宋伯暄恐怕是懼怕居多,避之不及。
如此這般,夫妻間哪裡能和睦相的。
原來癥結在這裡。
“慧初姐姐,你真是自己嚇自己了。那宋公子爲了你的閨譽奔走,可見此人心有仁義。又是次輔大人親自考校過的,才學必然過人。我覺得他將來的前程不可限量,這樣的婚事別人看著不妥,我倒覺得不錯。”
韓慧初聽著雲染的話,心裡慢慢的鎮定下來,“咱們兩個倒像是翻過來,你是姐姐我是妹妹了,真是令人汗。”
“我母親走得早,我自便看盡人間百態,嚐盡辛酸苦辣。那些人當著我爹爹的面一片花團錦簇,轉過卻說我是沒孃的孩子,這樣的事多了,慢慢的也就練出來了,又有什麼。”
韓慧初覺得自己跟雲染比起來,就是罐子里長大的,握著的手說道:“以後我疼你。”
雲染“噗”的一聲就笑了,“我爹爹待我疼無雙,弟弟待我親近維護,我其實一點都不委屈,也不難過。人家常說,年關難過年年過,這過日子誰家都是一個熬字。”
“一聽你這樣說,我真是愧疚的很。”韓慧初真意切的說道,還在這裡因爲婚事悲悲切切,雲染卻要小小年紀掌管家事。
知道癥結所在,雲染慢慢開導,了對宋伯暄的懼怕,韓慧初倒也能平靜的看待這樁婚事了。
“我聽說王府跟誠國公府的婚事不太順利,你最近還是去誠國公府那邊爲好。”韓慧初低聲跟雲染說道。
“我已經好長時間沒去了。”雲染倒是很像去看祖母,但是爹爹現在沒有,也不樂意去看趙氏跟顧書萱的臉子,說到婚事,雲染就道:“我也聽說了些,就是不知道爲何會出現這樣的況。按說,那天的事過後,這婚事理該順當的。”、
顧書萱都撲到司空焱的懷裡了。
韓慧初小心翼翼的往外看了一眼,拉著雲染這才說道:“聽我娘說,我祖父雖然出面,卻是爲了我的事兒,並未阻撓他們的婚事。他們的婚事不,另有原因。對了,王府的那位蔣姨娘有孕了,你知道嗎?”
雲染挑眉,還真的不知道,“真的嗎?並未聽說呢。”
“你想,那蔣姨娘有孕,王府的大夫人對誠國公府的婚事,應該更積極纔是,偏偏婚事要黃。而且,我還聽說王有意讓私生子認祖歸宗,最近王府因爲這事兒鬧騰著呢。”
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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