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大家都喜歡的《鄉野》全能擔當——秦暖!”
“秦暖!秦暖!秦暖!”
現場的暖寶寶們立馬揚起手中的應援牌,喊道:“暖姐放心飛,暖寶永相隨!”
VIP區,宋湛將手機收起,坐直了,今天晚上第一次抬頭看向舞臺。
A區,厲凌城聽見秦暖的名字后,很是詫異。
秦暖?就?也會跳舞?
他勾了勾,冷聲道:“無趣。”
為什麼總是要模仿白薇薇,學穿白子是東施效顰,學上臺跳舞豈不是畫虎不反類犬?
舞臺上,主持人離場后,燈全部熄滅,舞臺上漆黑一片。
四周靜謐無聲。
全場觀眾都默契的不發出一聲音。
這時,黑暗中不知那個方向傳來一聲古琴琴弦撥的聲音。
接著,悠揚低沉的琴聲緩緩而來,如鳴佩環,如泉暗涌,琴聲斂著萬種意,似說還休的思念,似脈脈不得語的衷腸,似竟無語凝噎的哀傷。
正當所有人都沉浸在自己心傷難言的回憶里時,琴聲戛然而止。
舞臺上的燈驟然亮起,煙霧彌漫,一束亮灑在了舞臺正中央的人影上。
扶袖而立,手上執著一支含苞待放的白玉蘭花,穿素輕紗襦,及腰長發披散在后,發髻上只系著一條白帶。宛如一位落凡塵的仙子,世而獨立。
低揚的歌聲響起,姿輕曼妙,手中的花枝仿佛有了靈魂,在修長的指尖綻放。水袖翩然,擺飄逸。
所有人前一秒還沉迷在絕的舞姿里,后一秒忽然騰空而起,像是腳下生風,擺在空中旋轉出一個漂亮的弧度,然后輕輕落在地。
幾個高難度的舞蹈作完的輕輕松松,順暢且毫不費力。
隨著最后一句歌詞悄然落下,一個漂亮的側翻作干凈利落,秦暖彎腰探,輕輕落在地,擺旋轉著鋪開,宛如一朵綻放的白玉蘭花,結束了這支舞蹈。
觀眾席上靜默了足足半分鐘。
良久,宛如水的尖聲響徹整個育館。
沒有人一個人想著去指責,為什麼林蘊哲變了一個伴樂的,而秦暖為了這場表演的主舞。
因為,這場舞蹈實在是太驚艷了!
暖寶寶們興地給旁的觀眾安利,舞臺上的那個人是秦暖,是那個承諾不會辜負每一個喜的秦暖,是那個又一次驚艷了所有人的秦暖。
厲凌城木楞地坐在原地,他呆呆地看著舞臺上那個和主持人講話時笑容甜的孩,眼底是難以置信的驚艷。
那個人,真的是秦暖嗎?
如果真的是秦暖,為什麼穿白這麼,宛如世而獨立的傾城仙子?又為什麼跳舞也這麼,宛如姿翩而然的絕舞姬?
如果白薇薇是白蓮花,那秦暖簡直就是白仙子。
厲凌城正愣神,肩膀忽然被后的觀眾拍了一下,一個孩湊了過來:“帥哥要不要我們家暖暖?我們家暖暖能歌能舞能演戲,錄得了綜藝得了秧,人心甜還會做飯,保證你不虧。”
厲凌城看著那個孩,沒有回答。
他承認,他的心,有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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