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小組只能統一做一款花束,不能做兩款。
所以顧正西抱著一捧花,和沈長安爭執道:“花,就要大紫大紅,五六,絢麗繽紛,才好看!你挑的都太素了,肯定不好賣!”
沈長安將自己手中的花枝剪短,白了顧正西一眼,“喜歡花的都是生,你有我懂生嗎?”
顧正西揚起下,“但是買花的都是男生,你有我懂男生嗎?”
沈長安反問道:“那你知道男生買花是送給誰的嗎?”
“送……送給生的。”顧正西說不過沈長安,乖乖地將自己懷里的花放了回去。
隔著一張桌子的林蘊哲目從這六個人上收回,他們一對甜甜,一對恩恩,一對吵吵鬧鬧,只有他什麼都沒有。
果然,七人行,必有一狗。
要是秦小暖這一期能把譚雪帶過來就好了,做不搭檔,他看兩眼也行。
只可惜,自從他上次意外發現譚雪后背上的傷痕后,譚雪就對他避而不見,也不跟秦暖《鄉野》的行程了。
想起這件事,林蘊哲心事重重地扔掉手里的花。
三年前的事實在是太難查了,他調查到了譚雪在醫院療傷的病例,但是卻查不到到底是誰把傷這樣的。
正在林蘊哲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站在他旁的蘇菲亞突然用法語問道:“先生,您在想什麼?”
聽完翻譯復述后,林蘊哲歉意地拿起手中的花。
蘇菲亞著林蘊哲不介意地笑了笑,面前的這位中國男人英俊帥氣,斂,且眉宇間總流著淡淡的憂愁,與他角散漫的笑意截然相反,給人一種莫名的吸引力,讓人不自地想靠近,替他化解眉目間的憂愁。
于是蘇菲亞走林蘊哲手里的郁金香,說道:“花需要全神貫注,與花同心同意,了解花兒的喜好,了解花兒的姿態,才能做出來漂亮的花藝作品。”
林蘊哲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蘇菲亞老師,那我替你打下手吧!”
蘇菲亞笑道:“好的,那麻煩你了。”
林蘊哲手里的郁金香在蘇菲亞指尖靈活變,拿起七朵白郁金香,斜剪整齊的高度,保留好郁金香完整的葉子,然后高低錯落的放進保水袋里。
沒有采用其他配花,只圍了一圈白紗,然后用質極好的深綠藝紙包好,系上白緞帶,一束花就做好了。
蘇菲亞將手中的花束給林蘊哲,微笑道:“怎麼樣?”
林蘊哲垂眸打量著自己手里的花束,好的花藝師大概就是總能用最簡單的材料,制作出最賞心悅目的花藝,他由衷地贊嘆道:“簡約、優雅、清新,很漂亮。”
蘇菲亞著林蘊哲微笑道:“白郁金香話語是失去的,希我們都能放下過去。”
“失去的?”
林蘊哲著手里的花束,愣了愣神。
很快,四個小組都做好了二十捧花束。
節目組將四個小組的員分別送到鎮上不同的地點,每束花以20歐元的價格對外銷售,哪個小組先銷售完,哪個小組就可以獲得價值最高的晚餐券。
秦暖和宋湛被節目組的車拉到了小鎮一所小學門口,楚明月和秦時被拉到步行街,沈長安和顧正西被拉到商場里,林蘊哲和蘇菲亞被拉到小鎮中心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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