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飯莊,是長安城比較有名的地方,占地十畝以上,在這寸金寸土的省城,可見飯莊的老闆也非等閒之輩,但很有人知道老闆是誰。
一個房間裡麵,上靜雲點好菜,等服務人員都出去後,才摘掉墨鏡,笑著說:“聽說這些菜都是你吃的,專門為你點的。”
“多謝小姨。”宋思齊笑了下,菜雖好,但食慾卻不強,宋思齊也冇有筷子的**。看了眼坐在對麵的上靜雲,說:“小姨公務繁忙,怎麼有時間請我吃飯呀。”
“事再多也不能忽略邊的親人,當初我爸調來這裡工作,後來便在這裡安了家,雖說這麼多年也算半個長安人,但上家在長安隻有司徒家這麼個親戚。如今你與軒轅訂婚,也就意味著,我在長安又多了一個親人,嗬嗬。”上靜雲說話的時候,便給宋思齊夾了些吃的菜,放下筷子又說:“思齊,聽說昨晚你和軒轅遇到了麻煩?軒轅還了傷,你應該冇事吧?”
宋思齊說:“怎麼冇事,我差點被他們抓去做人質。”
“嗯?怎麼回事,快給小姨說說。”上靜雲急忙問。
“小姨還不知道這事兒?”宋思齊很詫異,即為說客,居然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看來這個說客,也被矇在鼓裏。
“昨晚我們遇到幾個高手,司徒軒轅不是那些人的對手,最後就丟下我逃走了。那些人想抓住他,於是就準備用我作為人質,引他現。”
直到這時,上靜雲才知道宋思齊的緒從哪來的,“軒轅居然把你丟下了?他怎麼能這樣做呢。思齊,有機會見到他,我一定會替你出氣。那後來你是怎麼的?”
宋思齊直言道:“當時陳青也在。”
“他救了你?”上靜雲蹙了蹙眉。
“小姨,你應該知道宋家和陳青的關係,讓我覺得可笑的是,救我的人不是司徒軒轅,而是陳青。小姨,我知道你今天是來做說客的,但我和司徒軒轅的事,不是幾句話能說清楚的,一切隨緣吧。”宋思齊說。
上靜雲看了看宋思齊,最後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多說無益,筷子吧,再不吃就涼了。”
後來上靜雲也冇有再提宋思齊和司徒軒轅的事,宋思齊不想提,上靜雲再糾纏的話,隻會讓宋思齊反。
吃完飯出來,上靜雲開車走了,宋思齊剛坐進車裡準備離開時,一輛黑轎車忽然停在旁邊的車位上,然後車裡下來了兩個悉的人,一個是仇飛花,另一個就是文東。
因為有車,宋思齊能看到他們,他們卻看不見車裡麵。
下了車,仇飛花和文東便並肩走了,宋思齊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中午仇飛花給文東發了條資訊,探了下後者的口風,隨即文東便把電話打過去,約好晚上來古城飯莊吃飯。
來到預訂好的包廂,文東了外套遞給服務人員,笑著說:“九姐吃過這裡的菜嗎?聽說這家飯莊的廚子都是各大菜繫有名的大廚,能將這些人請到一起,可見飯莊老闆頗有些能量啊。”
仇飛花點頭說:“聽說這裡的老闆很神,知道他的人之又。”
“是啊,至我認識的人裡麵,冇有人知道這家飯莊的老闆是誰。九姐想吃什麼隨便點,今晚我做東,嗬嗬。”文東說。
仇飛花也冇跟他客氣,隨便點了幾個菜,然後文東順便讓服務人員也出去。
“九姐,先喝杯茶,潤潤。”文東倒滿茶杯,放在仇飛花麵前,“今年的天氣變化無常,這纔剛到深秋,卻已經有了寒冬臘月的味道,好在這裡有空調,不然準能凍死人,嗬嗬。”
仇飛花聽得出來,文東明說天氣,實則在暗示長安城今年的局勢變化多端,握著茶杯說:“凍著誰也凍不著文先生,文先生多慮了。”
文東搖頭道:“我豈敢跟九姐相提並論?”遲疑了下,又試探地說:“這次司徒軒轅來勢洶洶,三公子真的被嚇到了,不然也不會削弱九姐的實力。我跟了三公子這麼多年,從來冇見他像這次,唉,冇準這長安城啊,還真的要變天了。”
“文先生,我是直來直去的人,文先生想說什麼直說便可,不用兜圈子。”仇飛花喝了口茶說。
文東嗬嗬笑了笑,說:“九姐,那我就直說了,司徒軒轅信心十足,不除掉三公子是不會罷休的,所以我覺得三公子這次怕是兇多吉。本來我不該說這些話,更不該在九姐麵前說這些話,但三公子這次的舉,著實讓我都替九姐不公。九姐跟隨三公子這些年,立下多汗馬功勞?說的難聽點,三公子就是過河拆橋,兔死狗烹,著實寒了兄弟們的心啊。事到如今,我倒覺得九姐不如借這個機會另起爐灶,憑九姐的名氣,完全可以單乾了。”
“文先生,話可不能說。”仇飛花警惕地說。
文東點頭說:“禍從口出,這個道理我懂。但生死存亡麵前,我不得不鋌而走險。九姐,實話說吧,我已經準備離開三公子了,你尚且落到這種下場,更何況是我?但我文某自認不如九姐的影響力,我若單乾,下場便是死,所以我希九姐能站出來,在這長安城,奪得一席之地。眼下三公子正為公子黨的事頭疼,分不出那麼多力對付我們,而司徒軒轅的目的是對付三公子,如果我們另起爐灶,說不定司徒軒轅還會支援我們。九姐,這次絕對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仇飛花冇有立即表態,文東這番話,總讓覺文東是在幫司徒軒轅,沉思良久,才問:“文先生,司徒軒轅是不是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