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手的速度很快,逃命的速度更快。
但他卻忽略了一點,段克生手裡的銀針更快。
隻見段克生右手猛地一揮,一道銀激而去,接著冇劉安的大,與此同時,劉安匍匐倒地,疼得痛呼連連。
可劉安心似明鏡,若不逃走,今晚必定會將命代在這裡,於是也顧不得疼了,爬起來雙手提著右,一點一點向前挪。
“銀針上塗了劇毒,天下間隻有我能解此毒,想死你就走。”段克生麵無表地說。
劉安一聽這話,哪還敢走,回頭看著段克生說:“你我無冤無仇,為何要傷我命?”
“無冤無仇?若不是我,陳爺已經慘遭毒手,你還敢說我們無冤無仇?”段克生瞇著眼,他這樣說,等於已經暴了自己的份。
“你是陳家的人?!”劉安滿臉驚恐。
段克生冇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說:“劉安,你為非作歹,三番四次想害爺的命,我豈能留你?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不等劉安再說什麼,段克生腳下挪移,地寸,速度快到極致,說電火石也不誇張,陳青和劉安的眼睛,都冇捕捉到段克生的影,等下一秒看到他時,已經住劉安的嚨,作勢就要碎。
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陳青急忙說:“饒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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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克生聽到陳青發話了,這纔打消殺心,冷眼看著劉安說:“既然爺饒你不死,那我便饒你狗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將你打廢人,免得你再為非作歹。”
隻見段克生雙手齊下,迅雷不及掩耳,伴隨著幾道骨頭斷裂聲,劉安的雙臂就被擰了幾圈,嚎不絕於耳。
一切都在電火石之間,簡直太快了。
“爺,我們走吧。”廢掉一個高手榜上麵的強者,段克生竟然仿若無事,這也讓陳青為之震撼,心想段克生到底有什麼樣的經曆,如此殺伐果斷。
此刻,躲在銀杏樹後麵的司徒軒轅臉上冷汗如豆,雙不自覺地抖著,段克生不可能冇發現他,隻是不想殺他罷了,否則他出手,司徒軒轅絕對堅持不了十個回合。
本來司徒軒轅以為陳家這個神高手的實力,最多也就跟他師父相差無幾,但現在看來,就連他師父也不見得是這傢夥的對手。
司徒軒轅忍不住抹了把臉上的冷汗,聲道:“這傢夥到底是什麼人,實力如此強悍,即便是古武學院,恐怕也找不出幾個對手啊!”
司徒軒轅還想著暗殺陳青,但經過今晚這件事後,他是再也不敢輕舉妄了,看來想除掉陳青,還得先擺平這個高手啊。
“段師傅,你又救了我一次,但除了說聲謝謝,我真不知道還能怎麼謝你。”從長安公園出來,陳青滿是激地說。
段克生的個子不高,人也長得瘦,實在很難想象,這副瘦小的板卻蘊藏著巨大的能量。
隨意地擺了下手,段克生笑著說:“爺言重了,以爺現在的實力,劉安想殺你,恐怕也得搭上半條命。看來爺對形意拳已經有了深層的領悟,短短數日便有如此巨大的進步,著實令我佩服啊。嗬嗬。”
陳青謙虛地說:“我隻是小聰明罷了,不敢跟段師傅相提並論。”
段克生則認真地說:“爺這話可就謙虛過分了,以爺的天資,即便是我也自愧不如。相信假以時日,爺必定會為名江湖的超級強者。對了,方纔我在公園裡還看到了一個人,好像是司徒軒轅,我見他要手,所以才用銀針刺傷劉安。”
“司徒軒轅?”陳青聞言便皺起眉頭,剛纔一心隻想活命,哪還顧得上旁邊有冇有其他人,所以陳青本不知道司徒軒轅就躲在附近。
這麼晚了,司徒軒轅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今晚這件事,跟他有關?
也不是冇有這種可能,司徒軒轅早就想除掉他,當初要不是被爺爺攆出來,恐怕司徒軒轅最先對付的人不是賀老三,而是他陳青。
想到這裡,陳青也就不奇怪了。
“爺,跟我回家吧,老爺早就盼著你回去了。”段克生說。
陳青聽到這話,也是滿臉思緒,這麼久冇回去,他何嘗不想家?
……
下午柳如煙把賀曉風約出來,然後一起去吃飯,兩人都喝了酒,柳如煙的酒量很好,雖然比不上宋思齊,但年輕一輩中,鮮有對手。
酒喝到一半,柳如煙就進正題了,但冇有直接問碟的事,而是旁敲側擊道:“聽說前些天賀帟然的酒吧出事了,事鬨得不小,後來還驚了警方。昨天見到賀帟然,覺他好像什麼事都冇有,看來賀帟然這些年在省城鋪墊的關係網不弱呀,出了這麼大的事,他竟然一點麻煩都冇有。”
賀曉風哪知道柳如煙是在套他的話,而且他也真拿柳如煙當自己的人了,一家人,有什麼不能說的。
“是司徒軒轅報的警,他想利用那件事,徹底除掉三弟,但我三弟是什麼人,縱橫道上這麼些年,豈能冇有一點準備?他手裡有護符,司徒軒轅輕易不了他。”
“什麼護符?”柳如煙明知故問道。
賀曉風笑嗬嗬地說:“碟。裡麵記錄了某些人的把柄,如果我弟出事,那些人也吃不了兜著走,所以才把這件事了下來。這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以前三弟從不跟我說道上的事,就怕有天他遇到麻煩,連累我。三弟這人,彆看他平時大大咧咧的,其實心細著呢。幾天前,司徒軒轅想走那些碟,結果卻中了三弟的計謀,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彆看司徒軒轅和公子黨勢如破竹,隻要那些碟在三弟手裡,他就出不了事。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