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班后,紫蘇到樓下保安室那拿了早上寄放到那里的行李,到外面坐公去車站搭車。前兩天已經定好了去晴源市的車票,考慮到厲彥南事務很多,不想耽擱了,讓厲心怡在家里做掩護,自己先過去探探況。
紫蘇在公站牌下等車的時候,一輛賓利從遠開過來,自面前經過。
并沒有注意,反而是長脖子朝著遠看著,要搭乘的323路車還沒來,但時間很,怕趕不及班車。
賓利車經過的時候,駕駛座的人朝著外面看了一眼。
這時候是下班高峰期,站臺上人頭攢,紫蘇在中間,但因為長相出眾,很容易被注意到。
賓利開過去后,在路邊停了下來,梁振坤在車里又坐了會,才下車,走到公站牌后面,臉上著些厭惡,還有一些捉不的神,過隙打量紫蘇。
直看到紫蘇上了一輛公車,梁振坤才若有所思地收回目,走回自己車上去。
-------------------------------晴源市離本市很遠,紫蘇算準了時間,坐了一晚上的車,第二天天亮以后在那邊下車。
來的時候并沒有注意這邊的天氣,紫蘇走出車站的時候,外面正淅淅瀝瀝地下著雨,一涼意撲面而來。
紫蘇是那種一聽到下雨聲就覺得冷得不行的人,連打了兩個噴嚏,趕打開行李包,拿出一件薄外套穿上,撐了傘,就近找了家比較大的酒店住下。
在這人生地不的地方,安全第一,也顧不上心疼錢了。
放好行李后,紫蘇拿出手機搜尋本市公安局所在地,以及公路線。
然而,白跑了一趟,因為既沒有相關記憶,也沒有有力的份戶籍等證明文件,自然沒人會為去勞師眾地翻查十幾年前的檔案,一句“你先回去等消息”就把打發了。
天氣不好,也不方便四走,紫蘇心黯然地回到酒店,雖然打著傘,路上還是淋到了雨,一回去就連打噴嚏。
趕洗了個熱水澡,換了套干爽的睡,就裹進被窩里想著自己還能做點什麼。
早上出去的時候在外面吃了點東西,買了些零食帶回來,外出怕冷,準備今天就靠這些對付了。
躺在床上無所事事,紫蘇很快就睡著了,然后,又夢到了那個小孩。
小孩跟幾個大小不一的小孩子關在一起,在墻角瑟瑟發抖,一個窮兇極惡地男人打開門走進來,端了一大碗味道怪怪的食,往他們跟前一放:“趕把東西吃完,吃完了就送你們回家。”
一個小男孩看著食,連連作嘔,兇惡男人眼睛一瞪,走過去,一腳就將小男孩踢翻在地:“給你們白吃白喝還嫌棄,以為你們還是小公主.、小皇帝!”
見到小男孩挨打,其余的幾個都眼地看著,卻沒人誰敢上去幫助小男孩,也沒人敢出聲。
兇惡男人踢完,又上前扇了小男孩兩大耳刮子,還不解氣地罵罵咧咧。
小孩趁著男人的注意力都在那邊,悄悄地站起來,撒開腳丫子就往外面跑,然而,還沒等到跑到門口就被兇惡男人發現了,他轉過,三兩步就追上了小孩,一把揪住的頭發,提起來,扔到墻上.......
紫蘇“啊”地大一聲,從夢中驚醒,頭疼得厲害,就像剛才被揪著頭發扔到墻上的是一樣,疼痛持續了好久,痛得的眼淚都止不住流出來了。
這時候也分不清,夢里的那些是不是的親經歷,而這時候的頭疼是被夢境刺激的,還是之前頭部撞傷的后癥,找了條干爽的巾把頭抱住,再次躺下,蜷一團,把被子裹,不知道是不是被夢境刺激,頭還是一陣一陣地持續痛著。
想靠想別的來分散注意力,趕走頭疼,但那個夢實在太清晰了,揮之不去。
突然想到,夢里那個兇惡男人會不會就是姜蕓說的流浪漢?或者,最終從那個關孩子的房間逃出來,遇上了流浪漢?
兇惡男人是干什麼的?為什麼會關著那麼多孩子?
盡管頭還是疼得很厲害,紫蘇卻急于知道更多,而發現自己現在得到信息最有效的方式是做夢,是以,閉上眼睛,著自己睡著。
然而這下是怎麼也睡不著了,而且肚子有些了,把買的零食拿過來,就著礦泉水吃了一些,坐著冷,又躺進了被窩。
這個季節,在原先住的那邊還很溫暖,不想這邊溫差這麼大,加之并沒有打算久待,周一上班之前要趕回去的,所以只帶了一件薄外套,早的時候還被雨打了,晾著。
紫蘇睜著眼睛直直地看著天花板,思緒早已出竅,把之前做過的有關那個小孩的夢都串聯了一遍,幾乎可以肯定,那個小孩就是。
肯定是在什麼地方跟媽媽走散了,被壞人帶走。
可不知道自己以前什麼名字,想找尋母親也無法著手。
打開手機網絡,胡是搜尋著,想找到有用的方式,但并沒有多收獲。
之后,想到,可以把自己夢里的那些素材拿來加工,編纂一個故事,畫漫畫,在網上傳播,借此尋找母親。
但素材實在太有限,還是得盡量多搜集一些。
不過,知道自己的新書要寫什麼了,是關于母深的。雖然這類題材并不歡迎,但目前在厲風有工作不缺錢花,不用考慮收問題。
想好了,紫蘇馬上打開手機里的文字編輯件開始寫大綱。
紫蘇專心地構思著新書,天不知不覺就黑了,覺肚子了,起床換了服出去覓食。
記得這附近有不小吃攤。
紫蘇吃了一份紫菜包飯,外帶一大杯熱騰騰的豆漿,覺人一下活過來了,便在街上多走了走。
逛了一會,回想起前幾天跟厲心怡一起逛小吃街的熱鬧形,對比現在孤只影,下意識地反手抱了抱自己,往回走。
這一開了頭,又開始想到厲家那些人,尤其是厲彥南。
這才離開一天啊!
紫蘇在心里嘲笑自己,真沒出息。
可是,自有記憶的日子里,就一直呆在厲家,現在獨自跑了這麼遠,自然是不習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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