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音音下微挑:“字面上的意思。”
韓域沒有耐心,聲音一厲:“韓音音,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不要給我賣關子。現在韓氏被撬了十幾個客戶,韓氏的運營馬上就會出現嚴重的問題。你說的加上白氏,是與白景曜結婚?那鄧氏呢?蔣氏呢?他們和你有什麼牽扯?”
韓音音說道:“現在整個濱城的局面,傅氏第一,蔣氏第二,鄧氏第三,白氏第四,我們韓氏第五。傅氏一家獨大,第二的蔣氏市值不足傅氏的一半,完全被傅氏吊打。而白氏雖然只是第四,但是白氏的發展前景很好,蔣氏蔣正恒幾次想要與白景曜好,白景曜心高氣傲,只是與蔣正恒維持基本的點頭之。一旦我與白景曜結婚,所有的局面都可以被打破,我可以促蔣白兩家的合作。
一旦我與白景曜結婚,我們韓氏與白氏也將是姻親的關系,再有蔣家加進來,我們就可以達一個穩固的聯盟。逐利是商人的本,一旦我們強強聯手,必然有很多客戶慕名想要與我們合作。到時候我們只需要在客戶里擇優,必然能夠做到強者恒強。
傅氏確實有資本吊打我們任何一個集團。但是如果我們三大集團
抱團,也未必怕他傅氏。
再有,現在傅禹風與簡云希的事鬧得沸沸揚揚,鄧寶格五年前被簡云希騙了彩禮擺了一道,這口氣總要找地方出的。我與鄧寶格的兒鄧聞櫻是很好的閨。現在鄧氏的接班人是鄧聞櫻的親哥哥,只要我們多加走,把鄧氏拉攏過來的可能也很大。”
見韓域了似乎有話要說,韓音音說道:“爸,我知道你要說商人重利,因利益達的聯盟一旦有利益沖突,聯盟也就自然瓦解。這本就是人,人不可違不可逆,我們要做的,是盡最大的努力去利用人的弱點。只要我們韓氏功與白氏聯姻,傅氏后續就撬不我們的客戶,蔣氏與鄧氏,也更容易拉攏。”
韓域臉稍稍緩和:“是,你說得有理,只要你與白景曜高調結婚,韓氏與白氏結姻親,立即就能震住大部分牛鬼蛇神。屆時,傅氏想要韓氏,也得掂量掂量。”
韓夫人見韓域的眸子里過欣賞,也松了一口氣,剛才,都要嚇死了。
最怕的事就是音音和璋兒失去地位,那樣就會給外面的小三可乘之機。
韓音音說服了韓域,神也放松了些。
韓域問道:“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結婚的事,越快越好。今天新聞鬧了這樣,你和景曜是怎麼解釋的?你現在趕去找他,趕把婚期定下來才是正事。韓音音,我還得提醒你一句,不要再去做損人不利己的事。你說說看,你有多蠢,啊?你讓人綁架傅震鳴的孫子,你圖什麼?啊?圖傅禹風?傅禹風現在被簡云希迷得七葷八素的,你去圖他?你現在最要的事,就是牢牢抓住白景曜,趕結婚懷他的孩子,有韓氏給你撐腰,你生下來的兒子就是白氏下一任的繼承人。什麼,都是年輕時候的腦子發燒,真正實在的是權勢是地位是金錢。”
“我知道!”韓音音眸子里過濃濃的不甘。
“去吧,立即去找景曜。”韓域說。
“好。”韓音音應聲。
韓域看了一眼韓音音的臉,聲音緩和下來:“痛不痛?”
“不痛!”韓音音說。
從小就知道父親有多現實,所以,努力讓自己表現得優秀。
挨打是極的,沒想到,二十多歲了,反而還會挨打。
呵呵……什麼親,所有人都只是工而已!
這麼多年,想要嫁給傅禹風,除了因為傅禹風長得帥氣氣氣矜貴以外
,當然更因為他濱城無人能及的地位。
結果,傅禹風寧愿選簡云希那樣的二手貨都不愿意選。
眸子里再度閃過不甘,牌已經廢了,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白景曜了。
直接換了鞋子,徑直離開韓宅。
一離開,就哭哭啼啼的給白景曜打電話。
在電話里不停的泣著,一聲聲的委屈的喊他的名字:“景曜……景曜……”
白景曜心臟倏爾收,整個人變得無比張:“音音,你怎麼了?”
此時的白景曜,已經在別墅的健房里用12的速度跑了一個半小時了。揮汗如雨,全跑得要虛。
接到電話,他立即關了跑步機,整個人就躺在跑步機旁邊的地上。
他想不通啊!
想不通韓音音為什麼要和路薇薇說那樣的話?為什麼要讓路薇薇去離間傅禹風和簡云希的關系。
把他當什麼?
備胎?
狗?
一條呼之則來揮之即去的狗?
他們已經商量婚期了啊!
他們已經規劃未來了啊!
在想什麼?
他允許現在還在心里的某個角落給傅禹風留一點位置。但他以為,只要他對好,一段時間以后,就會漸漸忘記傅禹風。
他以為,就算對傅禹
風還有那麼一點放不下,也不至于有任何行了。
就像喬唯恩,如今看到他,再也不會對他笑,再也不會正眼看他。
可是竟然私下約路薇薇,慫恿路薇薇追求傅禹風,慫恿路薇薇離間傅禹風和簡云希之間的關系。
甚至,還讓人綁架了路薇薇的兒子,強行迫路薇薇發聲明。
綁架路薇薇兒子這個事,是小道消息了。
他的小道消息一向是很準的。
但他不想去信!
只要韓音音向他解釋,只要韓音音說沒有綁路薇薇的兒子,他就信!
距離路薇薇公布錄音已經兩個多小時了,他一直在等韓音音電話,等解釋。
聽到路薇薇的電話,他心頭第一時間竟然是雀躍。
他痛苦的苦笑了一下,不管做了什麼,他仍然那樣,一一毫都不曾減。
看,一聽到哭,他一顆心都揪了。
聽到他的名字,他一顆心都要化了。
他恨不得把命都給。
他立即問:“音音,你在哪里?給我發個定位好不好?我立即過來找你,我會用最短的時間趕過來。”
只要有需要,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他都會拼命的趕過去。
韓音音哭著說:“景曜,我被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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