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夜?
韓墨眉頭微皺:“這件事護國公主是否知道?”
“應該是知道的吧。”韓祁不太確定,但可以猜測判斷,“三公子畢竟是公主側夫,公主府中定有規矩約束。側夫一夜未歸,下人應該都會跟公主稟報。”
“寒卿白后來提過此事沒有?”
韓祁搖頭:“我沒問,他也沒說。”
雖然他心里約能猜出一些,但寒卿白現在是公主府的人,有側夫名分在,很多事也不太好開口問。
“大哥。”韓祁眸染上些許深思,“公主殿下今晚來府上,所為何事?”
韓墨淡道:“探我的傷勢。”
“這是主要目的?”
“不知道。”
韓祁沉:“公主現在一人掌管戶部和吏部,手里又掌有兵馬大權,比廷王和宣王權力都大。按照道理來說,做事應該避些分寸,跟朝臣走得太近總歸不太好。”
眉頭微鎖,他不由看向自家兄長:“大哥有沒有想過公主現在的立場?”
“……沒想過。”韓墨語氣平靜。
韓祁轉頭看了看,抬手屏退了屋子里侍小廝,拉了把椅子在床沿坐下:“那韓家的立場,大哥有想過嗎?”
韓墨面沉如水,一時沒有言語。
手握實權的員總免不了會在爭儲過程中面對立場問題,除非權勢滔天到讓人扳不,否則沒幾個人真能保持中立。
此前廷王掌兵部大權,在所有人眼中,韓家都是隸屬廷王一派的員,縱使他們并沒有表明立場,卻本否認不得。
一旦真開口否認,那些心思深的人自然而然又會把韓家往二皇子或者大皇子那邊安放。
儲君之爭歷來就沒有真正能置事外的,除非人微言輕,不值得被惦記。
韓家無法掙被惦記的境,總要選擇一個。
或者說,被迫選擇一個。
“護國公主不知道支持誰。”韓祁沉思片刻,“我覺得韓家應該跟護國公主站在同一陣線即,這樣保險一些。”
以夜紅綾現在的權力和影響力,真心支持的皇子多半就會為最后的得勝者,若跟對立,幾乎不會有什麼勝算。
韓墨的心思深些,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你覺得護國公主會支持誰?”
韓祁微愣,隨即擰眉猜測:“三皇子肯定不可能。”
畢竟人已經死了,現在朝臣都沒人敢提起三皇子和寒家的事,生怕惹來帝王的猜忌和不滿。
“二皇子機會也不大。”韓祁搖頭,“宣王不太適合當皇帝,護國公主就算要支持一個,也不太可能選擇他。”
護國公主一心為江山社稷,應該會支持一個英明睿智的皇帝,宣王就不備帝王之才。
“至于四皇子和大皇子……”韓祁眸深了深,抬眸看向韓墨,“大哥覺得這兩位,誰勝算最大?”
韓墨淡道:“誰的勝算都不大。”
什麼?
韓祁一愣:“怎麼會?”
怎麼不會?
韓墨垂眸,掩去眼底神:“皇上屬意的儲君是大皇子。”
韓祁皺眉。
皇上屬意夜天闌,這個消息并不讓人覺得意外,雖然夜天闌在眾位皇子之中存在一直不怎麼強,可他的能力卻是有的,而且也低調不得罪人。
韓墨為宮中軍統領,替代寒翎的職務之后,不知有多雙眼睛盯住了他這個位置,縱然平日行事作風如何嚴謹,韓墨也不可能真的什麼都不管不問。
伴君如伴虎。
對局勢做一個正確的判斷,才能避免韓家一脈步三皇子和寒家的后塵。
所以縱然表面上不問,韓墨也不會真的對君王心思漠不關心,該知道的東西他總要想辦法知道,心里好有個底。
韓祁不解:“既然皇上屬意大皇子為儲,那大哥又為何說他跟四皇子都沒有勝算?”
韓墨淡道:“護國公主是關鍵。”
韓祁愣住。
他想,他也許還是有些遲鈍,沒辦法立即明白自家兄長的意思,可當今有資格爭奪儲君之位的皇子只有大皇子、二皇子和四皇子三人,六皇子出不好,且此番因三皇子牽連的關系,至今沉寂沒有靜。
九皇子還小,不備跟幾位皇子爭奪的實力。
若連景帝屬意的大皇子都沒有多勝算,那最后儲位到底會落誰手?
……
此時的韓家書房里,氣氛有些凝滯。
韓尚書翻看著書案上一疊卷宗和名冊,臉克制不住的難看。
“這些東西公主為什麼沒有給皇上?”他問。
夜紅綾淡道:“若韓尚書覺得本宮應該把這些證據都給父皇,本宮不介意明早就呈遞上去。”
韓尚書一時語塞。
他掌管兵部大權,轄下負責的事務不,然而雖為尚書,可之前上面還有一個當家主事的廷王,很多事并不能全權做主——就算有人私底下做了些什麼不該做的事,也得看在廷王的面子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他沒想到,夜紅綾卻搜集到了兵部以下許多員買賣爵,收賄賂,甚至安心腹進軍隊的罪證,就連韓墨現在統領的衛軍里也有走后門進去的。
這些事其實很尋常。
縱是如何圣明無雙的帝王當政,也無法完全避免朝堂上有蛀蟲的存在。
然而朝堂上下,各派員之間常有利益牽扯,從上到下盤錯節,若無大樹庇護,誰敢如此膽大包天?
所以歸結底,犯罪雖是事實,可即便眾人知道卻從未有人刻意去捅破這層窗戶紙,因為沒有人會冒險去得罪皇族貴胄,更擔心最后引火燒燒到自己上。
只有夜紅綾敢。
明明白白地把這些證據丟到他的面前,就足以證明掌握了足夠多的證據,以及……
“公主殿下可想清楚了,若這些罪證呈遞到圣上面前,首當其沖的人會是廷王。”
夜紅綾沉默片刻:“廷王不了關系,韓尚書也罪責難逃。”
罪不至死,但貶罰俸在所難免。
尤其是現在正是敏時期,文武大臣們都盡可能地低調謹慎,生怕怒皇上,這些罪證一旦真遞了上去,幾乎已能預見帝王的怒火——震怒之下,小錯亦可重罰。
況且買賣爵收賄賂這種事,從來就不是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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