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齊詩語如此,柳依依反而不生氣了,從齊詩語的角度來看,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豆蔻年華子,乍一見到風華積月,風流倜儻的沈冰竹,難免春心萌。
只要好好開解,經過一段時間就能夠徹底放下。
柳依依跟著齊詩語去看齊恒之,齊恒之雖然已經醒來,但神很不好。
于氏看到兒齊詩語回來,更是氣得紅了眼睛,“詩語,以前你是個懂事的孩子,現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氣你爹,非要把你爹氣死,咱們孤兒寡母的日子就好過了是吧?”
齊詩語低著頭,一個勁地哭。
現在已經后悔了!
可當時就是放不下,就是想試試,像是瘋了一樣!
齊恒之拍拍妻子的上手臂,氣若游,“說兩句,詩語總能想明白的。”
齊詩語聽到父親的話,跪在地上,“爹,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頂了。我剛剛去問沈大人,他說他有心上人,非不娶,我已經死心了,再也不會胡思想了。爹爹,你別生氣了,你起來打我罵我,可千萬別有事。”
齊恒之聽到兒這麼說,雖然心里生氣,但也更加心疼,嘆息一聲,“我沒事,你起來吧!”
柳依依扶起齊詩語,“詩語姐姐,有些事,你心里有數就行了。二叔是聰明人,能夠看到你的改變。現在二叔虛弱,你再這樣刺激二叔,就不怕二叔又暈倒嗎?趕起來,我還要給二叔把脈。
齊詩語聽到柳依依的話,嚇了一跳,“我,我不是有意的,爹爹,依依,你趕給爹爹看看。”
柳依依此時已經走到齊恒之的床前,于氏趕讓開,讓柳依依坐在凳子上,“麻煩你了,依依。”
柳依依給齊恒之把脈,原本以為齊恒之只是疲勞所致,但現在明顯不是,“二叔,你最近是不是有些悶氣短,經常出現心悸,猛地站起來,眼冒金星,頭暈目眩啊?”
齊恒之一愣,以前一到夏天,他也是這樣,只是今年比往年更加嚴重一些,他只當是今天太熱,太累,才會這樣。
柳依依的醫高明,齊恒之知道一二,現在看到柳依依的表凝重,他也害怕,“依依,我這到底怎麼了?”
于氏和齊詩語也都非常著急,紛紛看向柳依依。
柳依依皺眉,“二叔,你這是心疾。以前好,并不明顯。今年你可能太過勞累,也太過激,現在比以前嚴重了。”
于氏急了,“剛才大夫來了兩次,怎麼沒有說是有心疾?依依,是不是你把錯了脈搏?”
柳依依沒有回答于氏,而是看向齊恒之,“二叔,你自己的,你自己最清楚。如果你不好好調理,的確會影響壽數。另外,你上的心疾,應該是傳的,想必齊爺爺或者齊,也是因為心疾才沒有的吧?”
齊恒之瞪大眼睛,父母病逝,他并沒有說原因。母親算是壽終正寢,但父親早年是因為心疾突發,瞬間死亡,前前后后不過一刻鐘。
齊恒之點了點頭,“依依,你說對了,我父親是因為心疾突發去世,非常突然。我在外讀書,沒來得及回來見最后一面。我也會因為心疾而死嗎?”
于氏在聽到齊恒之跟柳依依的對話之后,頓時哭得不能自已,“夫君,你好苦的命啊,剛剛過上好日子,你就不行了。你這一走,我和孩子可怎麼辦啊?孤兒寡母的,靠誰啊!”
齊詩語也哇哇大哭,“爹,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胡思想,癡心妄想。只要爹爹,沒事,你讓我的做什麼都行,讓我減壽也行。爹爹,我聽話,你別死。”
齊詩語只是有些任,但并不傻。
這個家就靠爹,如果爹爹沒了,娘本就不能支起這個家。
看到妻哭泣,齊恒之心里酸,“依依,我還有救嗎?”
柳依依回答:“可以,但你得吃我給你開的藥,并且好好休息,不能勞累,不能生氣。”
柳依依說這些話,并不是嚇唬齊家人,而是齊恒之的有疾。很容易被誤診為怒火攻心,疲憊,不當大事兒,最后一不小心就一命嗚呼了。
齊恒之面驚喜,“依依,我的病真的能治療?”
柳依依點頭,“可以。”
于氏眼淚,看向柳依依,“依依,你開藥,我這就讓人抓藥,熬藥。夫君,你可要聽依依的話,好好吃藥。”
齊恒之當然相信柳依依,“依依,麻煩你了。”
柳依依開了藥方,給于氏,“二嬸,按照方子抓藥,一連吃七天,我再來給二叔復診。天不早了,我先告辭,二叔,你好好保重。”
齊恒之看向柳依依,“勞煩依依了,詩語,你去送送依依。”
“是爹爹。”齊詩語應下,現在特別乖巧,也特別聽話。
帶著柳依依出去,齊詩語拉著柳依依的手,謝說道:“依依,你的醫,真的可以治好我爹爹嗎?”
柳依依挑眉,“你不相信我?”
齊詩語咬咬,看向柳依依,“你那麼小,才學醫兩三年,我非常希你能夠治療我爹,但是······”
柳依依輕笑,“如果不相信,大可以不用。我也沒強迫二叔用我的開的藥,我沒求著你們用。”
齊詩語拉著柳依依的手,“依依,你別生氣,我就是覺得好奇,你這麼小,怎麼會學到這麼多?我比你大幾歲,可是跟你比,我卻什麼都不會,就會惹爹爹生氣。”
柳依依聳了聳肩,齊詩語的表現,總是充滿矛盾,不過,的沒有力分析齊詩語的心理,“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我在練武和醫毒上有天賦,當然學得快。
好了,你去照顧二叔吧,不用送我了。你要記住,二叔今天的發病,就是你氣得。這只是剛剛開始,以后如果你再氣二叔,說不定當場人就沒了。
再說了,二叔是聰明人,你是他的兒,他當然盼著你好。如果你現在不理解,也不要著急,等慢慢長大就明白二叔的苦心,可千萬不要再做糊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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