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點了點頭,滿足和小蘭的好奇心,“當然出去,現在正事已經忙完了,可以放心出去逛逛。”
可巧了,柳依依和小蘭一人拿著一糖葫蘆,一手拿著窩糖的時候,正好落周平帝一行人的眼里。
周平帝輕笑,“剛才還是個穩重的姑娘,此時還是個活潑俏的小姑娘,一糖葫蘆都能滿足。”
沈冰竹順著窗戶看下去,就看到柳依依臉上沾了紅的糖漿,小蘭正拿著帕子給柳依依臉呢!
沈冰竹輕笑,他的依依就是這麼容易滿足快樂。
不管在哪里,都能讓自己過得很好。
這時候宋相仔細看了幾眼柳依依,又看了看后面的楊文鵬,“三年前覺得依依有些眼,但沒想起來。今日楊郡馬和依依同時出現的時候,覺得你們居然有幾分相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那依依是你兒呢!”
楊文鵬今年三十歲,風姿俊朗,材修長,皮白皙,聲音溫潤,風度翩翩。
在考中進士之后,一直在地方上做小,早年喪妻。云溪郡主,作為陛下的親侄,丈夫死于征戰,帶著一個兒,對救們一命的楊文鵬一見傾心,求太后賜婚。
楊郡馬聽到這話,輕笑,“世上人相像人多的是,我倒是希云瀾縣君是我兒,但我沒有這樣的福氣生。不過我現在的兩個兒也很好,如珠如寶。”
沈冰竹一開始沒注意,但宋相的眼力一向很好,能讓宋相這麼說,可見這楊郡馬的確跟柳依依長得很像。想到柳依依曲折的世,不由得猜測,這是柳依依的親生父親嗎?
周平帝今日心大好,哈哈大笑,“朕也想要這樣聰慧的兒。”
宋相恭維,“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柳依依聰慧,那也是陛下的臣民,能為陛下所用。”
周平帝點頭,“好,甚好。”
柳依依已經到有人盯著看,小蘭也到了,剛要轉頭看過去,但被柳依依攔住了,“小蘭姐姐,你如果想要繼續逛街,那就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咱們就這樣過去。不知者不為罪,反正陛下也沒有我們過去,那就沒必要靠上去。咱們繼續逛街,繼續玩耍。”
小蘭可不想面對皇帝和朝臣,什麼也不能做,只能低著頭,跪下磕頭,哪有現在這樣逍遙自在?
“那咱們繼續逛街吧。”小蘭對京城慕名已久,上次沒時間逛,這一次一定要逛個盡興。
于是這兩個人大搖大擺從茶樓下經過,假裝什麼也沒有看到。
柳依依看到有賣面的,買了兩個面,給自己選擇老鷹的面戴在臉上,小蘭戴著老虎面,都是山林里兇殘的猛。
周平帝知道柳依依的出,對于柳依依選擇并不意外。
長于山林,格堅毅,從來都不是溫室里的花朵,而是馳騁山林間的雄鷹。
可就在這時候,有一輛馬車驚馬,車夫控制不住馬車,驚慌大喊,“讓開,讓開······”
柳依依和小蘭立即站在路邊,然而路中間站著一個嚇傻的稚。如果沒有人相救,稚只能為馬蹄下的亡魂。
柳依依不假思索,作飛快,只不過眨眼的功夫,已經飛奔到稚邊,抱起稚,跳到路邊,形不穩,在地上打滾。的兩手護著稚的腦袋,免得孩子的腦袋撞在地上或者路牙石上。
臉上的雄鷹面掉落在地上,被踩得稀碎。
小蘭在小姐飛奔出去的那一刻,也跳起飛一腳踢在馬頭上,在馬歪向一邊的時候,用力拽著韁繩,用盡全力才控制住瘋跑的馬。
拽著韁繩的手勒出,腳底的鞋子也被磨得發熱。
沈冰竹在柳依依飛而出的時候,就已經縱跳出窗戶,猶如大鵬展翅,翩若驚鴻,迅速地來到柳依依的邊。
月明也飛奔到小蘭邊,看到小蘭的手心全部是,“直接一刀捅死那頭瘋了的牲畜就行,何至于費力控制瘋馬?”
周平帝在看到下面的兇險之后,立即讓邊的侍衛去救,但武功高強的侍衛,速度居然比不上沈冰竹。至輕功,比不上沈冰竹。
周平帝一愣,“沈探花還會武功啊?”
宋相也是第一次知道,不過他不能說不知道,“以前聽冰竹說會一些保的武功,只是沒想到武功如此好,怪不得當初這小子敢自請纓去青峰縣。”
周平帝點了點頭,恍然大悟,“沈探花當真說文武雙全,而且虎父無犬,柳依依和婢武功很好,難得還有俠義心腸,見義勇為,要重賞。同時,也要重罰,誰家馬車居然當街縱馬行兇?”
“是陛下!”侍衛領命,然后下去。
楊文鵬也走到窗邊看下去,原本風輕云淡的表,在看到那輛馬車之時,頓時面微變。
雖然馬車上的徽標已經不見了,但楊文鵬能夠認出來那是自家的馬車。
他的妻子云溪郡主,是陛下的親侄,希能看在這份上不再計較。
宋相微微瞇著眼睛,看向下面默不作聲,其實已經看出來那輛馬車是云溪郡主的車駕,但他才不會說。
反正陛下已經派人去查找,馬上就知道了。
那是陛下的親侄,當街縱馬行兇,本來就是大罪。
沈冰竹扶起柳依依,稚的母親從店里面跑出來,“小寶小寶……”
“娘……”小寶嚇得哇哇大哭,看到娘親過來之后,撲向娘親。
那位婦人抱著兒子,猶如失而復得的寶貝一般,走到柳依依的面前,跪在地上,“多謝恩人救我的孩子,小寶,快給恩人磕頭。”
小寶也跪在地上跟娘親一起給柳依依磕頭。
柳依依趕扶起婦人和小寶,“以后出行的時候可要注意點,一定要把孩子帶在邊,往路邊走。”
婦人連連稱是,這才帶著孩子離開。
“你還是這樣好心!”沈冰竹笑笑,“沒事吧?”
柳依依拍了拍上沾到的泥土,“總不能見死不救!這是誰家的馬車呀?這麼不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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