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竹聽到這話,不厚道地笑了,“不適應是一方面,你應該也往好的方面想,最起碼你了解,跟志同道合,總比好過你跟一個素未謀面而且互不了解的子親過一輩子更好!
還有一點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觀瀾公主看似大大咧咧,其實心非常細膩。能直接過來跟你表明心跡,證明已經跟皇后娘娘說過了,說不定現在陛下也知道了!”
剛說完這話,周平帝帶著梁公公以及侍衛,從另一條路走了過來。
沈冰松苦笑,真被沈冰竹說中,“陛下來了!”
沈明竹笑了笑,“多往好想想,并不像前朝對駙馬管束太多,更沒有駙馬不得為的說法。你看楊文鵬那樣虛偽的人,作為郡馬,仍舊能夠做到三品禮部侍郎,可見影響并不大。”
沈冰松仔細斟酌沈冰竹的話,點了點頭,“你說得很有道理,我也知道你不會害我,知道觀瀾是個好姑娘。沒有公主的驕縱,反而有一顆悲天憫人的慈悲之心。能夠得到他的喜歡,是我沈冰松三生有幸。”
看到沈冰松已經接,沈冰竹不再勸說。
周平帝走了過來,眾人剛要行禮就被周平帝阻攔,“免禮!”
觀瀾公主看到周平帝出現,微微驚訝旋即明白過來又開始臉紅。
母后一定把他的心里話告訴父皇,所以父皇在得知來金寺見沈冰松,他不放心,跟著過來。
觀瀾公主心里的那點怨念在這片深厚的父之心之下消失殆盡,跑到周平帝的邊,挽住周平帝的胳膊,“父親,你也來禮佛啊!”
周平帝眼神慈祥地看向心的兒,點了點頭,“我在求佛祖保佑我兒能夠找到如意郎君,和樂安順一輩子。”
聽到父皇的話,觀瀾公主心里,眼睛有些潤。
如果沈冰松不愿意跟他親,觀瀾公主已經想好了,要遠嫁塞北,憑借自己的力量,謝父皇母后對的厚。
周平帝說完這話,然后朝著沈冰竹和沈冰松點了點頭,面帶微笑離開。
只是這樣的微笑,讓人覺得有幾分骨悚然。
等到周平帝走后,沈冰竹挑眉,“四哥,怎麼辦?”
沈冰松笑了,“還能怎麼辦?男未婚,未嫁,既然觀瀾公主看上我,而且又是我了解的,三生有幸。”
沈冰竹點頭,“的確。我希四哥幸福,也希四哥能做出來一番事業。”
“你也是。”沈冰松點頭,然后這次換他似笑非笑地看向沈冰竹,“你耐心兩年吧,依依快要長大了。”
沈冰竹轉頭,微微瞇著眼睛,“你如何得知?”
沈冰松嗤笑,“你跟我一樣,除了對在意的人態度好些,對其他人都是冷心冷肺。你看到依依的時候,眼里有,而且還是有溫度的。平時不笑,一見到依依的時候,臉上都快笑出來褶子了。不過,你真是,興趣獨特啊!”
沈冰竹輕笑,面對沈冰松的調笑,并不在意,風輕云淡說:“只因好,只因喜歡,年紀小又如何?我可以陪長大,反正我也不老。”
“我倒是不覺得什麼,倒是大哥大嫂如果知道,你覺得他們還會給你好臉嗎?”畢竟是親兄弟,而且兩人關系不錯,沈冰松擔心這個兄弟不能如愿。
沈冰竹有竹,“我要做的事,沒有做不。我喜歡的人,自然能夠如愿以償;我的仇人或者是我的敵人,我都不會放過。”
沈冰松對著沈冰竹豎起大拇指,“七弟威武。”
在這幾年的相過程中,沈冰松已經認識到沈冰竹的謀略和武功都在他之上,他相信沈冰竹有這樣的能力。
回到家里之后,柳依依表凝重,看向父親,又看向母親,“爹娘,咱們家是不是跟楊家有仇?”
孫氏和柳黑熊相視一看,心里苦,雖然不怕兒知道,但真到了這時候,他們卻不敢說了。
柳依依不想繼續演戲了,明明知道,還不能說出來。今天一定要父母說,才有正當理由對付楊家。
“爹,娘,到底怎麼回事?”柳依依問,表凝重,“楊文鵬,楊老夫人,還有那個宋氏看到娘親的時候,驚恐害怕心虛。我又長得跟楊文鵬有點像,我有不好的猜測。
爹娘,我長大了,而且我也不是一般的孩子,我心智,還很聰慧,你們別想瞞我。不管是誰欺負我爹娘,我柳依依都不會放過他們。”
孫氏看到兒如此,眼睛酸,但心卻非常、開心,的兒長大了,想著保護。
孫氏手柳依依的腦袋,然后聲說:“依依,事有些復雜,我和你爹不是故意瞞你,而是讓你知道真相,太過殘酷。”
“殘酷,算什麼,只要爹娘在,我都不怕。”柳依依表沉靜,眼神專注,“不要讓我猜測,我不想胡思想。”
柳黑熊心酸,轉過頭。
他擔心兒知道真相,就不跟他親近了。
那可是他從小捧在手心的寶貝,在他背上長大的兒,一起經歷奇遇,一起練武,一起變得強大的小福寶。
居然······居然不是他柳黑熊親生的,他倒是不在意,但卻怕柳依依在意。
孫氏抱著兒,聲說:“我曾經是楊文鵬的妻子······事就是這樣,依依,我全部告訴你了。”
柳依依氣得用力拍桌子,“可惡,可恨!娘,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不過,現在也不晚,我現在開始籌謀,一定給娘親報仇。”
柳黑熊聽到兒的話,這才鼓起勇氣,看向兒,眼睛微紅,“依依,你還認我這個父親嗎?”
柳依依一愣,終于明白父母的擔心的原因,跑到柳黑熊的邊,皺眉說:“爹爹,你說什麼啊?你不是我爹,那誰是?楊文鵬那個人面心的禽嗎?他不配!我只會想辦法弄死他,而不是接他。還是爹爹知道我不是你親生的,就不把我當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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