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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婚情深:戰少的心尖寵》 第898章 此地不宜久留

第898章此地不宜久留

傅白雪終於醒了,一醒來,的表就痛苦異常。

“啊……”胳膊發麻猶如千萬隻螞蟻在啃骨頭也就算了,雙又麻又痛,那是支撐著的筋骨在痛。

卓越看,又想笑,又覺得可憐,“你那是久了流通不暢,慢慢地抬抬。”

……不了……”

“忍一忍,會好得快一些。”

“真不了,痛……痛……”

卓越歎了口氣,他也不能幫什麽。

傅白雪齜著牙,忽然驚喜地問道:“咦,你醒啦?”

“嗯,早醒了,看你睡得沉就沒有吵你。”

“你覺如何?”

“應該比你現在舒服些。”

傅白雪難為地笑笑,“我過一會兒就好。”

卓越指了指手邊已經為數不多的野果,“很好吃,多虧了你,謝謝。”

“不客氣,水潭邊有很多,手可得。”

“還有追兵的事,謝謝。”

“嗬嗬,你說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哪那麽多謝啊。”

“我的命是你救的。”

“那你記在心裏就好了,別總掛在上。”

“好。”

傅白雪的雙已經緩過來了,慢慢地踩在地上,是能彈了,但腳底如同千萬隻螞蟻正在啃他的骨頭,又麻又

“對了,這個地方我們不能久留,昨天晚上他們沒找到口,沿著下遊去了,如果下遊一直找不到你,返過來再找,白天的話就很容易發現這裏了。被發現的話,我們都跑不了了。”

卓越點點頭,試著要坐起來。

“誒,你要幹嘛?”

“換藥。”

“我拉你,你慢點,小心扯到傷口。”

說著,傅白雪挪了過去,盡管腳底還有些發麻,但已然恢複了大半,不影響行了。坐在旁邊的石頭上,慢慢將卓越扶起來,然後一層一層地揭開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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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也奇怪,著他的那張葉片,昨天還是碧綠如新的葉片,現在已經變了半明,還能清晰地看到葉片裏麵的脈絡條紋。

傅白雪訝異地問道:“這是為什麽呀?”

卓越:“這種葉片可藥,最大的作用就是清熱解毒,搗碎了外敷在傷口可以預防染,曬幹了當茶葉泡茶喝,清熱降火治便。”

傅白雪:“這麽說來,這大葉子還是稀罕。”

卓越:“可不是,這種葉片可是治病救命的良藥,製草藥賣很貴,也就這裏,讓你取之不盡。”

傅白雪看看這一地的大葉片,又當褥子又當被子,還當了自個兒的坐墊,可真是暴殄天啊。

揭開那層變明的葉片,一些腐爛的葉片已經與傷口的皮相連,與那些搗碎的一起跟漿糊一樣糊住了傷口。

所以,必須換藥。

“是不是要把傷口上的腐葉清理幹淨?”

“對。”

傅白雪的手有點抖,要直接用手去清理那些腐葉和腐有點發,這是本能的排斥行為,控製不了。

卓越好像看出了的害怕,“我自己來。”

“別,你又看不見,你怎麽來?”傅白雪豁出去了,的暈癥都能治好,還有什麽不可以的?較之生死,沒有什麽更重要的事

“你等一下,我去洗手,順便取些水來。”

“好。”

很快,傅白雪跑到水潭邊,洗了把臉,折了兩蔓草,細繩,把淩的頭發往後紮了起來。平靜的水潭如鏡子一般,照著鏡子,將臉上的汙漬泥灰洗淨,又將綁頭發的細繩打了一個蝴蝶結。

仔仔細細地洗手,了三四遍才覺得可以,要直接到他的傷口,必須洗幹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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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傅白雪拿著水返回來了,“我來了,來了。”

卓越正在忍著傷口重新撕開的疼痛,撕裂的傷口又要再承一次草藥的侵蝕,讓他稍微恢複一些的氣神,再一次遭到重創。

他聞聲回頭,恍惚之中,他看到了一個悉卻又沒那麽悉的孩朝他跑來。

孩綁著馬尾,把整張臉都了出來,臉頰上的白皙勝雪,真正應了的名字——白雪。

臉頰上染了兩抹紅暈,睫和耳邊的一些碎發還是的,這樣的,就算衫襤褸也擋不住蓬的朝氣,那般的青春洋溢,那般的珊珊可

那一瞬,卓越看得迷,一時間忘卻了的傷痛。

傅白雪急急忙忙跑來,這次摘了一片巨大的葉子,兜的水也比較多,“你能拿著嗎?你還有力氣可以拿嗎?”

“可以。”卓越接過水,無意間的手指,麻的一陣,仿佛過了電一般,他趕撇開了頭。

傅白雪已經準備就緒,專心致誌地看著他的傷口,問道:“我可要手嘍?”

“嗯。”

傅白雪屏住呼吸,徒手去揭敷在他傷口上的腐葉。

“……”卓越金敏,一顆一顆的汗珠,以眼可見的速度從他的額頭和背部冒出來。

原本,傅白雪是很抗拒做這種事的,有暈癥,還有潔癖,為此堅決不同意繼承父親的缽,父親堅決讓學醫,高考填報誌願,父倆還因此冷戰了一番,最後雙方都妥協退讓一步,才最終報了醫學影像專業。

從小就怕髒,更怕,但是經過這幾天,不但潔癖治好了,連暈癥也沒有了,還能徒手換藥,要是回家說給媽媽聽,媽媽一定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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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利索地清理了傷口的腐葉和腐作越快,他承劇痛的時間就越短。

“還是一樣的敷草藥嗎?”

“對,直接用咬碎,唾當中的消化酶可以促進藥效。”

“好。”傅白雪點點頭,拿起半片葉子塞進裏,一通快嚼,“咦,好苦……”這味道,苦得,苦得不自覺地皺了眉頭。

卓越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實我可以自己來。”

傅白雪搖搖手讓他別,已經苦到話都說不出來了,吐出來,直接敷到了他的傷口。

“額……”有點太突然了,他痛到呲牙。

一個苦到呲牙,一個痛到呲牙,在兩人眼神對上的那一刻,兩人又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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