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個仰臥起坐對於林淺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做了20個就開始上氣不接下氣了,腰腹酸痛得不行。
“哎呀你拉我一下嘛。”出手向顧城驍求救。
顧城驍順勢拉住的手將拉了起來,然後就不準備讓再躺下去了,“你別做了。”
“不行,我以後每天都要做50個,貴在堅持。”
“……那你慢慢來,今天就先做20個。”
“不行,你放手。”
顧城驍反而兩隻手一起拉住的手肘,堅決不讓再做,“有異必有妖,你給我說實話,到底怎麽一回事?”
林淺氣籲籲的,想到林唯一的那些話,就氣得胃痛,“顧城驍,你老實跟我說,我跟以前是不是不一樣了?”
顧城驍完全不明白的意思,“你指哪方麵?”
“臉,氣,皮,材。”
“一樣啊,不還是你麽?”
“怎麽可能一樣,我都生過孩子了,皮蠟黃,鬆弛,部水還下垂,小肚子上的都是鬆的,怎麽可能一樣?你哄三歲小孩嗎?”
“哪有!”顧城驍睜著無比真誠的眼睛,親自上手,“哪有下垂,也沒有小啊,瞎說。”
“你給我起開,別趁機占我便宜。”
“……”
“以前我三天三夜不睡覺還能上房揭瓦,現在偶爾加個班都跟要了我的命似的,我老了,老了,抬頭紋、魚尾紋、法令紋,所有的皺紋都會長在我的臉上,醜死了。”
顧城驍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什麽況?更年期提前了?不會吧,提前也不能夠一下子提前20年啊。
“不行,繼續做仰臥起坐,不能讓小肚子野蠻生長,1、2、3……”
顧城驍心想著,今天就是去見了林唯一,可林唯一這種頭腦簡單的人,才不是的對手,怎麽會把刺激這樣?
“8、9、10……我的天,好累,做不了做不了……”林淺又開始哀嚎嚎,“節食和運真的太折磨人了,效果還不好,難怪那麽多人選擇刀。”
顧城驍幫著腰腹上的,平時拖起來晨跑都能用各種理由逃避的人,突然一下子做高強度的運,明天肯定酸爽得起不來。
顧城驍一邊,一邊說道:“哪裏鬆了?得很嘛!你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
“跟我說說,到底怎麽了?到底是什麽事,能讓你這個吃貨連晚飯都不吃?”
林淺嘟著,氣鼓囔囔地把林唯一的挑釁和諷刺說了出來。
“是啊,我是沒材好,沒大,屁沒翹,但是,用‘材變形’這種詞語來說我,是不是太過分點?所以,我決定以後要向小熙學習,晚飯絕對不吃,每天鍛煉,還要每天敷麵。”
說到麵,林淺一頓,然後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哎呀,我的麵,完了完了,要爛臉了。”
林淺一邊說一邊跑向洗手間,顧城驍看得目瞪口呆,那樣子像極了不到油而滿街竄的小老鼠,跑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快。
“完了完了,有點刺痛,有點,過敏了,嗚嗚嗚嗚……”
“……”讓你再作啊!
第二天淩晨,天還沒亮,林淺就醒了,剛想翻個,腹部傳來一陣酸痛,“額……”隻覺得自己小腹上的整塊都擰在了一起,連帶著腰背上的,酸痛得連翻都不行。
抬了抬,結果,大連著小,一路酸爽到底。
崩潰了,撐起手肘想把自己撐起來,可是,兩個肩膀連帶著上肢,每一都酸痛不止。
“嗚嗚嗚嗚,我覺自己時日無多了。”
顧城驍早就被吵醒了,“放心,死不了,休息幾天就好了,以後不要一下子運量這麽大。”
林淺不服氣,太冤枉了,這一次,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償失。
試問這些年,一直都以淡泊明誌的平和心態立人設,還真沒有哪路神仙能把氣這樣,這一次,大型真香現場,啪啪啪打臉了。
“完了,我都不了了,渾都痛。”
顧城驍哭笑不得,慢慢地把扶起來,“這就是你平時太運了。”看到的睡肩帶落下來,他歪一笑,“要不然以毒攻毒,我再陪你運一下?”
“滾!”
顧城驍又笑了一下。
“你還幸災樂禍。”
“我沒有。”就是單純覺得好笑,不行嗎?
“還沒有,我都看到你在笑我了。”
“我笑不是笑話你,我是心疼你。”
“哪有心疼人還笑話人家的?”
這個坎,過不去了。
“那你再躺下?”
林淺僵地坐在床上,想起起不來,想躺也躺不下去,連自己都覺得好笑,“唉,我的人生太難了。”
“天還沒亮,你要不再躺會兒,反正你也不了。”
林淺一臉委屈,哭喪著臉喊道:“我……我……我好!”
顧城驍歎了一口氣,就算生氣,他也要笑,實在是忍不住了,“行行行,我這就給你拿吃的去。”
……
林唯一還是和林旭見麵了,並不像自己口中說得那麽絕,畢竟,如今的林旭已經在B市東山再起,而容家在澳洲的產業正在逐漸衰退。
“唯一,你一個人在澳洲過得好嗎?容家幾個長輩,有沒有欺負你?”
林旭開頭的第一句話就讓林唯一鼻酸了,盡管容家的產業已經大不如前,但那幾個親戚依然虎視眈眈的,本來就不是做生意的料,一下子把推到那個位置上,不被欺負才怪。
林旭看眼圈泛紅的樣子,別提有多心疼了,“你的境我能想到,你那幾個親戚,都不是省油的燈,好在你媽媽要出獄了,回去之後還能幫你擋一擋他們。”
林唯一搖搖頭,頭一低,眼淚就簌簌落下,“堂叔已經把公司的管理大權搶走了,我鬥不過他們,守不住公司。”
容氏是一個家族企業,容子衿雖然是容老先生的獨生,但容老先生還有兄弟姐妹,容家的子孫好幾代人都在容氏擔任要職。容氏裏麵的關係錯綜複雜,就連林旭當年都不能完全掌控和製衡其中的關係,更別說是林唯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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