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兩年來,潘家可謂災禍重重,先是潘可韻的婚紗店被打砸,嫌疑人至今還被關在監獄裏,因為疑點頗多,但又毫無進展,所以案子一直拖著。
然後是潘父的公司出現了危機,艱難地掙紮了一段時間之後,潘父終於無奈地選擇了破產,如今已經走完所有的流程,他失去了自己一手創建的公司,閑置在家。
最近的災禍,就是潘可韻與楊柳兒的決裂。
潘父潘母並不知道況,隻聽兒說以後再也不跟表姐一起共事了,他們想著,約莫是兩姐妹在錢財方麵出現了分歧,但他們並沒有幹涉太多。
眼下,楊柳兒在這種惡劣的大雪天親自登門拜訪,也是很讓潘家人意外的,這渾冷,狼狽不堪的樣子,更是讓他們意外。
“可韻,快帶你表姐去你房間,換一服,這大冷天的一服搭在上肯定要凍冒了。”
潘可韻是不願的,隻是表姐這招實在太損,若拒絕,就是的過錯。
室很暖和,楊柳兒上的冰雪開始融化,一融化,全都滲了上的服,冷得渾都在發抖。
潘可韻沒有說話,默默地往自己房間走,潘母一推楊柳兒,楊柳兒順其自然地跟了過去。
進到房間,潘可韻一邊拿幹淨的服,一邊毫不客氣地說道:“我爸媽還不知道你對我嫂子做的齷齪事,所以才讓你進來,你換了服就趕走,我怕我一個沒忍住說出來,那他們肯定把你掃地出門,以後連親戚都沒得做。”
“可韻,好妹妹,我今天來,就是篤定了你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小姨。”借你豹子膽你也不敢告訴,魚死網破的事,你也怕。
“我今天來,就是想請你回去的,婚紗店真的不能沒有你,我也不能沒有你。”我們是利益共同,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休想拍拍屁走人。
“你都不知道,你離開的這段日子,婚紗店都套了,退單率80%,雖然有違約金,但也不能彌補我們的本啊,客戶流失太大了,沒有你真的不行。”婚紗店就是為你而開,鋪了這麽大的攤子,下了這麽多的本,你怎麽能說走就走?
“還有啊可韻,我最近要辦一場慈善酒會,人手不夠,需要你的幫助,沒有人比你更悉慈善基金會,我找不到比你更加合適的人。”
“可韻,你好歹說句話啊,我第一次這麽低聲下氣地求你,我是真的無路可走了。”
潘可韻始終保持著冷靜的頭腦,確實,這是表姐第一次用這種卑微的口吻來求,也是頗為意外的,但是,真的不想再與同流合汙了。
“表姐,你想對付林渝的計劃已經失敗了,東君哥哥也知道了你的手段,他不會再原諒你。我要是繼續幫你做事,你就不怕東君哥哥起訴你?”
楊柳兒搖搖頭,“失敗了就是失敗了,我不會再做這些,東君已經狠狠地警告過我,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再害林渝了。可就是因為這件事,我是做什麽怕什麽,手腳什麽都不敢做了,這才讓自己走到了現在這種窘迫的境地。”
“你不是還有林瀟麽?你和才是合夥人,你用資源捧紅,給婚紗店做代言,以後你們雙劍合璧,一起在娛樂圈裏圈錢好了。”
楊柳兒臉一沉,但僅僅兩秒鍾的時間,隨即又恢複了謙卑的模樣,“林瀟算什麽,我之所以培養林瀟和藍菲兒,僅僅隻是不想浪費了娛樂圈的人脈資源,這些人脈資源,都是可以變現的。這條路,我是複出無了,那我隻能培養新人啊。”
“這些我都不想管,表姐,我不想幫你做事了,我們意見不合,好聚好散。”重要的是,不想以後東窗事發的時候,還要背負一份七八糟的罪名。
表姐若是故意陷害,難保能夠獨善其。
楊柳兒早就料到會這麽說,也早早準備好了應對之策,“可韻,你要知道,我們本來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不能因為一件事沒有做好就散夥啊,船破了就補,補好了我們才能繼續前進,你說呢?”
潘可韻有些不耐煩,把服塞到的手裏,“你到底要不要換?!換好了就走。”
楊柳兒抱著服,用力地往床上一丟,用一種語重心長的語氣,懇切地勸道:“可韻,東君那邊沒了後續,我知道你並沒有我其他的事,你並沒有出賣我,你對我好我知道,難道我對你不好嗎?”
“我們是姐妹啊,我事事都想著給你一份,我一個人賺錢有什麽,我們一起賺錢才好,現在你爸的公司都破產了,這個家以後就靠你了,難道你想一直呆在家裏?”
楊柳兒太了解潘可韻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每一句話都是之以,曉之以理。
“可韻,我早就提醒過你,我可以幫姨父的,要不是你跟我鬧翻了,或許姨父的公司不會走到破產這一步,要不是你跟我鬧翻,我能眼睜睜看著你家敗落嗎?不過就是資金周轉的問題,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算大問題,我一直在等你開口啊,可你呢,一直不提這事還跟我有了嫌隙。”
“我……”潘可韻啞口無言,表姐確實提到過,可表姐當時的語氣和表,難道不是威脅嗎?難道真的是理解錯了?
“娛樂圈裏的事太複雜,有些事,你不懂沒關係,我懂就可以了,你需要一個引路人,而我需要一個幫手,我不相信別人就相信你,我想你也一樣,那我們就不要因為一點小事就生了嫌隙。”
潘可韻糾正道:“可那不是小事,東君哥哥已經知道了。”
“他知道有什麽關係,最後還不是沒事嗎?是我跟他的分徹底斷了,又不是你!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和林瀟都不會再林渝。我想賺錢,林瀟想出名,這才是我們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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