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突然,當時場都震驚了,潘可韻被砸倒,但並沒有昏迷,還試圖站起來。隨後,更加讓人震驚的事發生了,天花板上的電線短路起火,帶出了一大片火花。這是我們警方在問詢了所有被困人員之後得到的況,也跟消防初步調查的結果一致,這場火災是由電路短路引起的。”
“現在的重點是,負責活場地的南北策劃方麵表示,他們在前一天的布置中並沒有這盞水晶燈,這盞水晶燈是第二天有人加上去的,是誰,目前還沒有查到。”
顧城驍的偵查經驗是相當富的,張隊長隻是這麽提了一句,他就嗅到了可疑之,“張隊長,您的意思是……不排除這是一場人為的謀殺?”
張隊長眼睛一亮,這個念頭他隻在腦海裏閃現過,都沒型,顧城驍卻能憑著不多的線索,一句話說出他的想法,他著實佩服。
“南北與花嫁的合同,包括策劃案的詳細容都已經上,我仔細核對過,確實沒有那盞水晶燈,但現場的人都表示先有水晶燈砸落傷人,然後再突然起火。那盞水晶燈是誰裝上去的,拉的什麽線,怎麽裝的,這些都有待考察。”
顧城驍提醒道:“瀟藝或者楊柳的人呢?”
“瀟藝經紀公司隻是一個空殼公司,簽約藝人隻有林瀟和藍菲兒兩人,林瀟還是老板,基本可以排除了,重點在於這個楊柳慈善基金會。三日之前,楊柳向英傑保安公司租借了十名保安,用於維持招募會的秩序,這一點我們已經證實,而基金會的三名重要人員,當時後臺,與起火點比較近,目前還在重癥監護室裏昏迷不醒,所以還沒有獲得他們的口供。”
顧城驍驚歎道:“所以這場火災,把所有有可能知道真相的人,都葬送了進去?”
張隊長眸深沉,“對,如果謀殺立,那麽,策劃這一切的幕後黑手,真的是狠,切斷了一切與自己有關的線索,把所有人都趕盡殺絕,甚至還不惜連累眾多無辜的人。”
顧東君幾乎口而出,大聲地喊道:“楊柳兒,一定是楊柳兒!”
這種喪心病狂的事隻有這個惡毒變態的人才做得出來,連的表妹都不放過,無辜的人與而言,又算什麽?!
顧東君恨得牙,他和楊柳兒的舊事都過去多年了,先是有慶功宴迫害林渝未遂,再是有招募會閉空間火災,策劃這麽多,難道就是想害死林渝報複他嗎?
可是當年,他才是被拋棄的人啊。
顧城驍明白大哥的心思,連忙按住他的肩膀,搖搖頭示意他不要這麽激,查案靠的是線索,在沒有線索之前就認定誰是兇手,這會對真相有所偏差,他們追求的就是那個唯一的真相,絕不允許有偏差。
他私下認為,楊柳兒或許對顧東君因生恨而報複,但這絕對不是最主要的原因,這一手策劃,肯定是想掩蓋更大的。
張隊長補充說道:“楊柳兒方麵我們也查過,楊柳慈善基金會早在五年前就由潘可韻接手了,楊柳兒隻是以明星的份掛靠一下,真正的責任人是潘可韻。”
顧東君難得地出了暴怒的表,雙手握拳,雙目赤紅,嗓音非常之抑,“不可能,基金會一直都是楊柳兒的,潘可韻隻是幫打理婚紗店,而且最近因為一些事,潘可韻已經離了楊柳兒。”
張隊長卻搖搖頭,堅定地說道:“工商注冊顯示,潘可韻五年前就從郭瑤那裏接手了楊柳慈善基金,至今都沒有變過。”
“郭瑤?是誰?那個基金會不是楊柳兒的嗎?”顧東君疑地問道。
顧城驍一直都在私底下調查楊柳兒,早就把這些蔽的事查得一清二楚,他按住顧東君的肩膀,淡淡說道:“從法律的角度講,楊柳慈善基金會從來都不是楊柳兒的,郭瑤是以前的經紀人,五年前基金會大換,換了現在的團隊,潘可韻是那時候為責任人的。”
顧城驍沒有說的是,基金會以前的那撥人,有的坐牢,有的車禍,有的出國至今未歸。因為他調查金柏明的案子,查到一條與楊柳基金會關聯的線索,這麽巧當時基金會裏接頭的那些人都出了事,世上哪有這種巧合?所以他們另外立了專案,調查,上次慶功宴的事打草驚蛇,放了大假才讓楊柳兒那邊放鬆警惕。如果這件事真的是楊柳兒策劃的,那麽,就是在野狼特戰隊的眼皮子底下犯案,厲害啊。
張隊長又說:“先不管楊柳基金會的組,就這場火災,很有可能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既是人為,那肯定要追責,目前的相關涉案人士,當屬王澤宇和林淺的責任最大了,這一點,就算張隊長不說,顧城驍也明白。
而且作為家屬,顧城驍需要避嫌。
“不是是我太太我才這麽說,的事作風我能以人格擔保,絕對不會為了效果而違規作,別說合約上沒有,就算合約上有,也絕對不可能為了方便而私拉電線。”
“我也可以擔保!!”顧東君馬上說道。
張隊長點點頭,“這我也是相信的,不管是南北策劃,還是花嫁策劃,都沒有害人的機,影院方麵就更加不會了,損失最大的就是影院。這幕後的黑手,一定是想藏什麽重大的,所以不惜賠上這將近七八十條人命。要知道,這七八十條人命當中,嘉賓就有52位,其中商圈大佬有34個,各個都是有權有勢的人。”
太不可置信了,顧東君驚歎道:“事鬧這麽大對幕後黑手也沒有好,會不會火災本是個意外?”
顧城驍推測道:“這人就是衝著潘可韻去的,隻是沒想到會引起火災,估計這人現在也慌了。”
張隊長拍桌讚,“對,顧首長,你這一說,什麽都解釋得通了。”
顧城驍:“但推測還是沒用,要證據才行,現在趕去查查,到底是什麽人想對潘可韻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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