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幾個小員工一提到當年《赤驍》的那支舞,話匣子就仿佛停不下來似的。
時蘇也就這麼坐在那兒聽們聊,聊著聊著還扯到了時云音剛火的那年娛里流傳的關于時云音的八卦。
有個一直看不慣時云音的明星,不知道從哪里挖出個冷門的料來,據說易城當年只是時云音背后娛樂公司的老板,和時云音不是關系,易城當年心里另有所屬,后來時云音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方式上位,不僅了四海娛樂的當家一姐,還了易城的未婚妻。
當初這個被挖出來的冷門料因為沒有實證,所以只被傳了幾天后就逐漸冷卻了,現在幾乎沒什麼人還記得那個傳言。
“哎,你們說,時影后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的確是很漂亮,家背景也不一般,還有影后的份加持,如果當年那個料是真的,易總真正喜歡的人怕是會人天仙兒了吧?”
時蘇默默合上劇本,忽然很想出去氣。
恰好工作室的前臺忽然進來說:“時蘇姐,有人找。”
時蘇今天來工作室之前接過溫柯的電話,溫柯今天難得休,打算去時蘇那里看看綿綿,約好了時間,下午來工作室這邊找時蘇。
時蘇起出去,果然看見們家短發大長人溫警已經站在工作室前臺的休息區,明亮有神的雙眼在時蘇走出來時,便已確無誤的瞄向的方向。
“這不是溫豺狼嗎?”君姐的聲音隨著時蘇出來的影一并跟了出來。
溫柯瞥見跟在時蘇后一起出來的君姐,眼神十分冷淡,仿佛兒不認識。
君姐也沒在乎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度,閑散的問了句:“哪陣風把你給吹到國來了?FBI竟然都沒本事留得住你?”
“君姐。”時蘇趕擋在君姐和溫柯之間,給君姐遞了個讓懟幾句的眼神。
君姐斥笑了聲,擺了擺手,沒再多說,轉走回了里面的辦公室。
初九在后邊聽見了,跟在君姐旁邊小聲問:“聽時蘇姐提起過,那位是溫警,你怎麼人家溫豺狼啊?”
君姐朝辦公室天花板翻了個白眼:“除了外形像個人之外,還有哪點像人?兇的要命,你是沒見過豺狼虎豹似的一面,當年我在國剛簽下時蘇時,因為一個誤會差點被這人弄死,要不是時蘇趕來的及時,你姐我的命早沒了。”
初九一臉丈二和尚不著頭腦的懵表:“那麼厲害啊……”
-
“綿綿還像以前那樣喜歡吃巧克力?”
凱星公館附近的大型商超中,溫柯看著將一盒黑巧克力放進購車的時蘇。
“是呀,以前你經常給買的給些瑞士黑巧,在國很能買得到。”時蘇推著購車向前走,準備再買些晚上用的食材,邊走邊說:“國很多年紀大的阿姨看見我經常給孩子吃巧克力,總說我這個當媽的不靠譜,其實我給綿綿吃的都是黑巧,對沒什麼傷害,糖和脂肪的含量也很低。”
溫柯淡淡勾了勾:“國外的育兒方式應該是有很大不同,我對這方面倒是不太了解。”
隨手拿起旁邊柜子上的一盒酸,記得綿綿也喜歡喝,看了看保質期后,走到時蘇側,檢查了下購車里的東西,將酸放進去:“綿綿快四歲半了吧,當年離開國的時候,還是個不到三周歲的小蘿卜頭。”
時蘇忍不住笑:“現在也是小蘿卜頭,你以為四歲的孩子能高到哪去?”
手機鈴聲忽然在時蘇口袋里囂,拿出來看了眼,是琴姨打來的,剛接起,琴姨有些焦急又刻意低的聲音自電話中傳來:“蘇蘇,我今天去綿綿之前的兒園那邊取走孩子留下的小被子和畫過的那些畫冊,打車回凱星公館時也沒發現自己被人跟蹤了,剛準備過來接綿綿放學,才發現后邊有輛車一直在跟著我,車上的人手里有相機。”
時蘇眼皮一跳,陡然轉眼看向與站的很近的溫柯,因為距離近,溫柯聽見了電話里的容。
琴姨昨天才回來,當晚君姐就打電話過來讓琴姨隨時提起防備心,因為時蘇現在不像以前那麼默默無聞,隨時隨地會被人跟拍。
結果沒料到,來的竟然這麼快。
“你現在在哪里?”時蘇問。
“我在綿綿現在的兒園附近,本來是要去門口接孩子,但有人在跟,我就在附近瞎轉,還有五分鐘就放學了,這可怎麼辦?”
綿綿的五仔細看起來和時蘇很像,如果被拍到,放到網上曝,那后果不堪設想。
“這家超市距離兒園有多遠?”溫柯問。
時蘇放下電話說:“不遠也不近,步行最快五分鐘。”
“走。”溫柯推開眼前礙事的購車,直接向外走。
這附近的大路小路都經常堵車,開車還沒有走路快。
即將走到兒園附近時,果然看見一輛銀灰面包車停在樹下,駕駛位上的人推開車門下車走遠了些,點了煙,只留一個滿臉痘坑小弟還兢兢業業的舉著相機。
溫柯看了眼那個方向,冷聲道:“這兩人能跟到這里,說明早就察覺到了綿綿的存在,只是一直沒拍到實證,也沒對外曝,你那個君姐都沒給你安排個保鏢?就這麼隨隨便便的被跟上了?”
“在劇組時安排過,殺青后保鏢就沒再跟著。”時蘇簡明扼要的回答,同時眼神也看向那個方向。
琴姨沒敢去兒園門口,但綿綿馬上就要被送出大門,隨時會被拍到,孩子放學前的這十幾分鐘老師們都忙著給孩子依次穿服,打電話也來不及,這個時間段大部分老師都沒時間接電話。
“我和琴姨去接綿綿,你不方便在孩子邊出現。”溫柯邊說邊從袋里拿出一個小型可警遞給時蘇,低聲道:“自己隨機應變,注意分寸。”
果然最懂的人還是溫柯!
時蘇接過警,點了下頭,在溫柯已經在車邊路過,走向兒園門口時,時蘇轉眼看向那輛面包車邊的痘坑小弟,掂量了下手中的警,面無表的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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