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不打算走了。
反正都已經失蹤這麼久了,晚會兒回去也沒關系。而且方宇哲也不會傷害,這里的人只會把供著,更不可能對。
那就賭一把。
賭方宇哲這邊的意外是戰云天造的,而目的嘛……肯定就是把他給引開嘍。既然如此,后面應該還有后續。
那自己就留在這兒等著好了,讓戰云天帶自己回去總比被方宇哲的人送回去覺要爽。
“宋小姐。”
年輕男人頓時目瞪口呆,顯然沒想到剛才還一副嫌棄模樣恨不能立刻離開的宋依依這會兒居然大搖大擺的主留下。
有些玄幻。
“怎麼,我都配合你們了,還不能留在這兒休息一會兒?”
“當然不是。”
年輕男人黑著臉說。
他能怎麼辦?
又不能,誰知道他們先生后面還需要這個人做什麼。所以還不是只能咬牙任由在這里囂張,只期什麼時候不累了主提出離開。
然而半個小時后。
“松哥,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我好得很。”
年輕男人也就是松哥不耐煩的擰眉看向大驚失闖進來的人,把在宋依依哪兒積攢的怒火全都給發泄到他的
上。
“是……是戰。”
“不可能!”
松哥想也不想直接開口否認。
“怎麼不可能?”
這個聲音……
宋依依抬頭,看到如無人之境一般直接走進來的戰云天等人,總算是松了口氣。
看來賭對了。
“戰……”
剛剛還信誓旦旦的松哥這會兒額頭上頓時冒出了一層細細的冷汗,臉也有些煞白的盯著戰云天,被他上凜然的氣勢給嚇得說不出話來。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戰云天的速度會這麼快。
如果他沒有找到這兒來直接把人堵在眼前,他在送走宋依依之后就算被查到了還有話可以為自己辯解。可是現在的狀況……
難道先生突然有事也是因為戰云天?
松哥一下子抓到了問題的關鍵,頓時對戰云天的能力有了跟進一步的了解。
他現在是后悔的,可后悔已經沒用了。
“沒事吧?”
戰云天看也不看已經殺掉的松哥,大步走到宋依依面前。這會兒宋依依已經站起來了,他手,把人拉到自己懷里。
蹙眉盯著看了一圈,確認沒事之后才把人摟在懷里,銳利冰冷的眼睛一下子落在松哥的上。
像是一把鋒利的
刀子,不聲的切割著他的。
死亡的恐懼讓松哥雙打,差點沒骨氣的直接癱在地上。
“方先生還真是好大的膽子啊,連我的人也敢。怎麼,有膽子把我的人帶過來,沒膽子見我嗎?”
戰云天明知道方宇哲不在這兒,卻還故意這麼說。
冷的語氣讓松哥只覺得力沖天,雙都要站不住了。額頭上的冷汗更是像下雨一樣,不停地往下落。
他強撐著,咬牙回答:“戰您……您誤會了,我們請宋小姐來只不過是……”
“請?”戰云天慢吞吞的咬著字,盯著松哥不不慢的說。
這個時候還敢說什麼請字。
松哥知道,自己再想要飾太平的話下一刻落在自己上的就不是戰云天的眼刀,而是真正的刀子。可他能承認這一切都是方宇哲吩咐的嗎?
不能!
這邊已經得罪了戰云天,肯定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如果他現在出賣了方宇哲,那就是兩邊都得罪,誰都不會放過他。
但如果他自己把一切都扛下來,至方宇哲看來他是忠心耿耿的。就算戰云天給他什麼懲罰了,還有個方宇哲可以依靠。
這麼想著,松哥當
下有了決定。
咬著牙,是頂著戰云天給的巨大力開口:“是我讓人把宋小姐綁到這兒來的,我罪該萬死。”說完,直接跪了下去。
他低著頭,繼續說:“既然被戰發現,那我也不辯解了。只希戰能明白,把宋小姐帶到這兒是我自己一個人的主意。我不想看到先生忙的焦頭爛額還要因為宋小姐這邊的事分神,所以自作主張把宋小姐帶到這兒來。”
“呵,還衷心啊。”
戰云天冷嗤一聲,嘲諷的說。
松哥臉慘白如紙,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他已經咬牙把一切都扛下來了,雖然彼此心知肚明,但只要沒有證據,戰云天就不能說方宇哲跟這件事也有關。
雖然不會放過方宇哲,但到底不可能對他報復的太狠。
“既然你也說了是你把我的人給綁了,那我怎麼對你都是你自找的吧?”
“是。”
松哥咬牙說。
“林墨。”
“戰。”
林墨應聲上前。
“廢了他。”
戰云天的聲音輕飄飄冷冰冰的,一點溫度都沒有。但只是這樣三個字就已經決定好了松哥的命運,他以后怕是只能當個廢人了。
手、腳,這些不該有
的存在還是廢掉比較好。
宋依依抿了抿,雖然是第一次面對這種事但也不會開口為眼前的人求饒。畢竟如果不是自己對方宇哲來說還有用的話,誰知道這人會怎麼傷害自己。
可不是圣母。
而且戰云天既然當著自己的面這麼命令林墨也說明他在把他的另一面給自己看,不想再瞞自己。
或許還是一種試探。
宋依依垂下眼,覺到戰云天摟著自己腰的手臂無意識的收了些,應該是張吧。
他這樣做,其實開心的。
因為這意味著戰云天不再在自己面前藏著真實全面的他,不再只留給一個淺薄的了解,而是讓看到更多更全面的他。
兩個人在一起如果只讓對方看到自己的一面而把其他藏起來,那麼他們就注定不可能長久。
戰云天的確是在試探。
他為了復仇可以不擇手段,而且也從未學會去,所以想要得到就會使盡手段,而那些手段自然不可能稱之為好的。
所以早點讓宋依依知道自己殘酷的一面也好,至讓有所準備,不會再一切被揭開的時候本無法接。
想到這兒,戰云天不由苦笑了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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