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睡下之后,池小葉著從帽間拿了一套珍藏的,做賊心虛地招呼了一聲,“我洗澡嘍。”
“哦。”
快速洗完澡,還用了新買的香氛沐浴,小蒼蘭的香味,不是很濃,清新中帶著一點醇香。
專柜的導購員說這是半之香,初聞是淡淡的果香,清新怡人,就像竇初開的,之后香味也不會褪去,而是越聞越醇,這香味像是自帶的一樣。
看導購員說得那麼賣力,隨手就買了,絕對沒有什麼目的。
洗完澡,確實香,再穿上珍藏的,嘖嘖嘖,男人,還跑得掉?
這套確實屬于珍藏款,還是他們剛結婚的時候,給他們準備的“小驚喜”,還準備了好幾套,好些都是沒穿過的,全新的。
當年老太太為了抱曾孫,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難得的是,趙周韓居然也留到了現在。
穿好,滿意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今天晚上,不功,便仁。
此時的趙周韓在看這一周的訓練計劃,沒有任務的時候,對待訓練,也都一不茍的。
他看了姜云霆的銷假報告,遭逢突變,他一個人還能扛下來,也是不容易。
他第一次看到姜云霆就是在軍校里,那時候他剛剛失去母親,對父親極度的排斥,父親把他送到軍校里,他非常的不愿,屢屢挑戰校規校紀。
第一次手,趙周韓就用男人的方式,用一套近乎完的近搏擊,把姜云霆打得心服口服。
他是他千挑萬選出來的,也是他手把手千錘百煉地教出來的,這麼多年,說同父子可能不太合適,但絕對是比金堅。
“老公……”
忽然,一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他轉頭一看,只見衛生間的門口,池小葉正擺著人的姿勢,看著他的眼神也分外的勾人。
又在搞什麼幺蛾子?!
池小葉穿著一件浴袍,腰帶松松垮垮地系著,走路的時候,腰帶隨時都有可能自松開。
“老公,忙完了嗎?”
“嗯。”冷靜,克制,絕對有詐。
池小葉走到他跟前,一轉,直接坐進了他的懷里。
趙周韓自然而然地去接,故作不解地問道:“想干嘛?”
雙手攀著他的肩膀,下磨著他的脖子,就差說一句“我要把你吃了”這種骨的話了。
“你聞聞看,我香不香?”
“嗯,香。”冷靜依然是冷靜的,但克制,就做不到了。
池小葉看他無于衷的樣子,直接把手進了他的服里面,完腹,夫妻倆的流就是這麼的簡單直接。
趙周韓終于繃不住了,哭笑不得,“你個流氓。”
隨即,他打橫抱起,迫不及待地抱到了床上。
齒相依間,有沐浴留下的余香,好像初識的那份心,愈吻愈濃,又好似酒,醇香悠遠。
“喂,跟你談點正經事。”
“……”果然,是我大意了啊。
“別急,兩分鐘就夠了。”
趙周韓不不愿地停下,滿臉的幽怨,“說。”
“你是不是跟云哥哥說不許他在學校搞師生?”
“這還用我說?那是不文的規定。”
池小葉揪住他的耳朵,響響亮亮地提醒他,“趙大隊,當年你不也以教的份調戲我的嗎?吼,只準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趙周韓愁得呀,但是,腰帶解開,浴袍里面的東西一出來,他眼睛都直了,呼吸都帶著悶哼,“呵呵呵呵,我只說讓他注意影響,其他也沒說什麼……他對柯婷好像還沒有那意思,你就別在那里瞎忙活了。”
“那他要是對柯婷有意思呢?”
“追嘛,追到了是他本事。”
“哈,這可是你說的。”
“搞了半天,又是親自下廚,又是洗澡勾引我,敢都是為了你云哥哥?”
這醋意,說來就來。
池小葉揪起浴袍的門襟,把他的頭罩在自個兒的懷里,然后一個翻將他制服。
徹徹底底的制服。
——
上午在隊里,趙周韓把姜云霆到自己的辦公室,談了老半天的話。
除了關心他的工作和傷勢之外,還關心起了他的生活,話里話外都著催婚的意味。
“家立業,要立業,先家,一段穩定的婚姻對你的前途有好。”
“我連朋友都沒有呢,你怎麼先催上婚了?”
“我覺得那位姓柯的同學就不錯,你倆霆婷有緣。”
“……”聽他這這胡掰瞎扯的,“老大,你不是說不能……”
“我沒說過。”
“……”他可沒有忘記,在他家里吃火鍋的那一晚,他對他耳提面命不準搞師生,要遵守職業道德,不能給隊里抹黑,現在倒是否認得快。
“緣分來了要珍惜,低調一點不就行了麼?!”
姜云霆暗暗笑著,點點頭道:“遵命。”
“所以老大,是什麼讓你轉變了想法,能告訴我嗎?”
趙周韓一皺眉,謹慎地看了看辦公室的門,確認是關嚴實的他才放心,他的聲音得老低,以一種過來人的姿態,慨地說道:“等你有了朋友你就明白了,這世上,唯小人與子難養也。”
“哦,我明白了,謝謝老大,謝謝嫂子。”
“大可不必。”
——
有了這道“令”,姜云霆開車接送都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傍晚,氣溫驟降,那北風吹在臉上,就跟刀子劃一樣,生疼生疼的。
柯婷穿著羽絨服,系著厚圍巾,步履匆匆地往地鐵站趕。
得去當家教,可可還在家里等著。
這時,一輛車開到了路邊,按了兩下喇叭。
也沒管,更加快地往前走。
“柯婷……”
柯婷頓住,轉頭一看,是姜云霆的車。
“我正好要去覓韻,送你一程。”
“啊?又正好?”
“是啊,快上來。”
“哦哦哦……”
這晚上接回學校,還能理解為擔心的安危,可去也開車送過去,是不是有點刻意了?
柯婷想破不說破,老老實實地坐著。
“我要在覓韻辦點事,你幾點下課,我直接過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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