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澈打開公寓的門走進來,看到的就是在廚房里忙活的施煙。
公寓里請了阿姨定時來做飯,廚房經常在用,施煙在這里下廚卻是第一次。
也是姜澈第一次看到施煙下廚。
看著在廚房忙碌的影,愣了一下。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窗簾開著,過沒有被窗簾遮住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燈火通明的街市。
很是熱鬧。
但屋里很安靜,只有廚房里炒菜發出的聲響。
許是廚房里的聲音太大,廚房里忙碌的影并沒有發現進門的人,背對著他。
姜澈盯著看了半晌,眸愈發和。
換了鞋把西裝外套下來掛在玄關的支架上,半挽著白襯衫的袖子才朝廚房走去。
從后將人抱住。
施煙這才發現他,笑著回頭:“回來了?”
“嗯。”雙手環在腰間,親了一下的臉,下擱在肩頭看著鍋里正在炒著的菜:“怎麼突然想著下廚?”
姜澈事前就告知過施煙他會晚點再過來,讓施煙晚餐不用等他一起,他是知道施煙晚餐是和朋友在食堂一起吃的。
而且這也是自他們在一起后,第一次下廚。
施煙笑說:“慶祝我考完試了啊。”
“施小姐這段時間辛苦了,是該好好慶祝一下。”沒問施煙考得如何,他們的話題不涉及這些。
“我能幫忙做點什麼嗎?”是問做菜的事。
“不用,只炒兩個小菜,就快好了,你去客廳坐著等會兒,這邊油煙重。”
后的人卻抱著沒有半點要松開的意思:“施小姐是孩子都不怕油煙重,我怕什麼?”
“我在這里陪你。”
說是陪,實則就是抱著不松手。
施煙的頭發用發圈松松籠著,偶爾有幾縷發散到臉側,姜澈會抬手幫把發別到耳后,眼神溫作輕。
即便兩人都不說話,也溫馨自。
菜很快做好。
姜澈準備幫忙把菜端到餐廳,施煙卻說:“不去餐廳。”
順著的視線看過去,姜澈這才看到落地窗前的布置。
有毯子鋪陳,一張四方矮桌上擺放著蠟燭玫瑰和紅酒高腳杯。
一瓶紅酒沒打開,一瓶已經打開倒進了醒酒里醒著。
姜澈進門后眼里就只有施煙,不曾留意到這些。
看著看著,眸染笑意向:“施小姐,這是燭晚餐?”
“也可以這麼說。”施煙淺笑回。
“你先把菜端過去,我去換件服,染了一油煙。”
說是去換服,其實不止換服,還簡單洗了個臉化了個淡妝。
淡紫的長配以散落過腰際的墨發,優雅中著知。
姜澈趁著去換服的時間已經把廚房收拾干凈,此時正拿著紙巾手。
見從房間出來,手的作微頓,將紙巾扔進垃圾桶舉步朝走去。沒有過多的作,只是牽著走向布置好的落地窗前。
兩人對坐,姜澈倒了杯紅酒遞給施煙,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席地而坐的男人清雋溫雅,朝舉杯:“施小姐,祝賀你結束考試。”
酒杯一。
“謝謝。”
輕飲一口,施煙把事前藏在一旁的禮盒推過去。
“這是?”
“給姜先生的禮。”
姜澈看看禮盒,又看看,最終角控制不住揚了揚,將禮盒接過去打開。
一對手表。
最近某品牌剛出的火熱限量款,價值上千萬。
“怎麼會想著送我手表?”
施煙目落在他拿著禮盒的那只修長好看的手上:“一直不見姜先生戴手表,覺得你這麼好看的手不配一塊手表有點浪費,剛好看到就買了。”
笑盈盈問他:“姜先生,這份禮你喜歡嗎?”
“很喜歡。”送他的東西,別說是這麼用心的禮,就算是一塊破銅爛鐵,他照樣喜歡。
“施小姐幫我戴上?”
施煙放下酒杯,笑著從禮盒里拿出男款手表,握住他遞過來的左手慢慢給他戴上。
全程他的視線都落在臉上。
目直白又溫,好看的桃花眼蘊著繾綣深。
戴好后,施煙握了握他骨節分明的手,嫣然一笑:“好看。”
“施小姐眼好。”這個眼好也不知是指選禮的眼好還是指選人的眼好。
“施小姐要戴嗎?”
“這是當然。”
看著他笑說:“姜先生,我故意買的款呢。”
對上坦然又直白的目,清楚看到眸中毫不掩飾的濃濃意,姜澈反手將的手握在手里,挲著的手背。
莫名有種纏綿意味。
“那我給施小姐戴上。”
將左手上的白玉鐲取下戴在右手,把手表戴在左手上。
戴好后,他執起左手輕輕吻了下的手背,似是著幾分虔誠:“很合適。”
“謝謝施小姐的禮。”
“我也有禮要送給施小姐。”
施煙收回被他松開的手,竟覺得剛剛被他吻過的手背有些發燙,聞言疑看他。
“施小姐請稍等。”
他起離開,去掛在玄關支架上的西裝外套兜里取出一個盒子。
將其拿過來遞給施煙。
他沒有坐下,就站在施煙側:“打開看看。”
他本就比高出許多,此時他還是站著而坐著,施煙只能努力仰頭才能看到他。
就這麼仰頭看了他片刻,才接過盒子打開。
是一條又不失大氣的項鏈。
姜澈給準備過很多首飾,都擺放在梳妝臺上,但大抵是知道不喜歡戴這些東西,準備的首飾發飾和手鐲手鏈居多,項鏈耳環這些自然也有,不過都是比較奢華的款式,更適合出席宴會酒會搭配禮服,并沒有像這種適合平日里戴的低調款。
施煙把項鏈拿在手里,很真誠地說:“很漂亮。”
“我幫施小姐戴上。”
施煙對他彎眉一笑:“好。”
姜澈從手里接過項鏈,走到后微微傾將散落的長發撥到一邊,幫把項鏈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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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簾微垂,長長的眼睫把他眼底的緒都遮住了。
只是面容依舊溫潤。
看不出有什麼不妥。
項鏈戴好,雙手籠著的長發整理好,卻沒有就此離開。
依舊站在后,幫整理長發的手也沒有收回,過順的長發落在頸間。
指尖一點點從頸間劃過來到耳側。
即便沒有抬頭去看他,施煙也覺得到他此時的眼神一定極侵略。
他指尖一點點劃過,竟不自覺神經繃了下。
心臟跳得好像也有些不規律。
指尖在耳側停留片刻,落在耳垂一點點帶過的下顎來到下。著的下,作不輕不重。
就著這個姿勢將的下抬起,從后傾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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