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后,秦宋跟阮棠說要出差幾日,因為正好是周末,所以讓乖乖待在家里,無聊的話就找鄧曉玲們玩,還塞給了一張卡,并未說數字,只是讓收著。
阮棠一開始是拒絕的,可是秦宋說兩人既然領了證,那這些就都是共同財產,如果不收的話,就是還沒接兩人是夫妻這件事,最后,阮棠只能收著了。
秦宋走后,阮棠拿著卡發了好久的呆,夫妻啊!
兩人領證也有些時日了,可是,自己好像真的還沒有從之前的關系里出來,好像不久前兩人剛剛相遇重逢的時候,那時自己都不敢奢兩人還能恢復以前的關系,更何況是夫妻!
可是,一轉眼,他們竟然就領了證,了夫妻。
阮棠呆呆地回憶著這段時間的事,秦宋對自己真的很好,明明,他可以不原諒自己的,明明,他可以懲罰的,可是,縱然他每次生那麼大的氣,最后妥協的還是他。
早上在家收拾完,阮棠便打算去超市買點菜回來,要是秦宋出差到家的話,自己也可以給他煮點熱食。
整理好一切,阮棠便打算出門了,這兩天買了一輛電車,雖然秦宋說了給買車,可是駕駛證還沒有呢!就算現在去考,中間這段時間也得有個出行的通工啊!所以還是先買輛電車。
帶上有小兔子耳朵的安全帽,阮棠正準備出發,背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于是雙腳點著地,拿出手機,是自己沒有存的號碼,可是記得這串數字,是葛佳言。
輕聲地“喂”了一聲,阮棠沒有多余的話,只等著對方開口。
那頭沉默了一下,下一刻才緩緩開口,“是我,有空出來喝杯茶嗎?放心,我已經不在ST上班了,不會對你有什麼威脅。”
阮棠猶豫了一下,開口,“地址。”
掛了電話,阮棠騎著電車便朝著葛佳言說的地方去了。
葛佳言約的地方是一個很安靜的咖啡館,阮棠停好了電車,將頭盔放到車里,然后朝咖啡館進去。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沒一會便看到了葛佳言,這些天沒見,好像比之前瘦了點,不過依舊穿的十分靚麗,應該是好好打扮了一番才出門的。
阮棠要了杯茶坐到了對面,“你找我出來有什麼事嗎?我待會還要去超市買東西。”
委婉地告知趕有事說事,自己沒什麼時間跟坐在這。
葛佳言拿著小勺子攪拌著手中的咖啡,苦笑一聲,“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很可笑?也是,你勝利了,當然有嘲笑的資格。”
阮棠皺了皺眉,沒有開口,勝利從何而來?畢竟自己從未跟競爭。
葛佳安繼續開口,“以前在學校時我就十分的羨慕你,竟然能得到秦學長的青睞,還能跟他們那些人認識,應該說那時知道你們關系的同學們都很羨慕吧!”
“你羨慕的是秦宋本的資本帶來的好,還是本?”阮棠直接點名這句話的重點,羨慕?這不羨慕,是歪曲的心里。
葛佳言一愣,被的話中了心思,面有些微,卻依舊著頭皮不想承認,“你不用在我面前裝的如此高尚,就算不是我,也會有其他同學。”
“所以,那時你突然跟周全分手,也是因為這個?”阮棠問出自己當年的疑,現在想來,應該就是因為這個吧!
葛佳言沉默,并未否認,只是自顧自地說起來,“你知道當時我們一起出去旅游,我有多自卑嗎?秦宋他們的條件都那麼好,可以預約那麼好的酒店,可以玩那些我都看不懂的運,而我呢?周全呢?我們都沒那條件,所以我們才會被別人看不起,那些人流氓當時為何會不將周全當一回事?不就是因為他看上去好欺負嗎?”
阮棠靜靜地聽說完,只是淡淡地問道,“你看得起那些調戲你的流氓公子哥嗎?你看不起,因為他們的人品素質太差,所以,這跟你所謂的本事和條件有關嗎?如果,阿宋他們幾人也像那些公子哥一樣,你還會像現在這樣嗎?”
條件固然會給一個人比其他人好的平臺,可是更重要的品質卻忘記了,也低估了別人,據自己所知,周全現在可是很出名的律師,其自價值也是非常功的。
葛佳言緒突然激起來,“你現在說這些,不過就是站在勝利者的角度來裝圣人罷了。”
阮棠見這樣,不想與再繼續這個話題,因為多說無益。
“那麼,你找我這個圣人出來,到底所謂何事?”
可能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葛佳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穩定了一下緒,重新開口,“我只是好意地來告訴你一件事而已,我想你一定知道秦宋現在出差了吧?”
見阮棠點頭,葛佳言一副了然,面上閃過一幸災樂禍的快意,然后開口,“據我得到的消息,他是回去相親了,宋家那邊給他安排了家世優越的小姐見面。”
阮棠一愣,相親?可是?
葛佳言見陷沉默,得意地笑了一聲,“所以秦宋沒有告訴你?也是,這種事怎麼可能告訴你?不是我潑你冷水,不管是秦家還是宋家,你都不是媳婦的最佳人選,還是說,你愿意一直只當他外面的人?而不是秦太太。”
秦太太?阮棠言又止,想告訴葛佳言,自己現在的份就是秦太太,吧?額!這個稱呼有點讓人呢!
葛佳言不知道此時所想,只以為是因為這個消息而獨自難呢!所以,這幾日來因為被辭退而難的心里,此時終于得到了寬。
出了咖啡館,阮棠騎上自己的電車,臨走前看了一眼葛佳言,對于故意來告訴自己這個消息,還是生了氣的,“謝謝你來告訴我這件事,不過,我希以后關于我和阿宋的事,第三者還是不要摻和的好,畢竟,我們的不需要外人進來。”
說完,不顧葛佳言的臉,帶上頭盔,發車子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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