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長河不好意思的呵呵了兩聲:“你爹我不好你不知道啊,冷不丁的出個力氣我還行,天天這樣我可不了,你說多掙那兩個子兒好干啥呀?還不夠我看病吃藥錢呢。
我和你媽的公分足夠咱們家分到口糧了,那還指啥呀,靠我掙公分咱們家的錢猴年馬月能還上?”
林建斌不傻,他看到了心雨在旁邊使勁,笑了兩聲:“心雨啊,你過來幫我一下。”
心雨不知道林建斌搞鬼,這不一松手,林長河再往前拖,沒拖倒給自己晃了一個趔趄,轉頭一瞧,看到兒子盯著自己笑呢。
“臭小子,想看你爸的笑話呀,趕的都搭把手,我都多大年紀了,可不住你們這麼折騰,我這老腰啊,閨啊,回去你得給我腰了。”
心雨笑麼滋兒的點頭:“行,只要你別嫌疼就,走吧——”
爺倆個一起發力,心雨指揮往廟里去,那里是最合適的地方,別人看不到,他們可以放開手腳干。
況且還得給付辰弄些臘和臘腸出來,放廟里那是最合適不過的地方。
聽到付辰要這些,林長河都沒讓心雨多說:“做,給付辰多郵寄些過去,那孩子在城里可吃不上這個,咱們這邊隨時可以打的,明年咱們家自己再養頭豬,這野豬再好吃也不如家里養的豬好吃。這也就是你們娘倆個手藝好,一般人做不到這麼好吃。”
這一點連林建斌都不得不承認,當初運出去的那些東西,買的人就沒有說不好吃的,還想再買,可惜家里剩下的也不多了。
靠這個東西來錢快是快,可是小妹這邊就太累了,再說了,山上哪有那麼多正好合適的野豬過來,都是巧的,隨機太大,不適合做長期的買賣。
到地方了,心雨和林長河那練的程度連林建斌都不得不嘆服:“我說你們都殺了多頭豬了,這麼練?”
林長河瞪兒子:“你也別閑著,趕燒火去——”
心雨這邊手腳麻利的理好各種的腸子,就開始灌腸,林長河宰殺兩頭,他自己也累的不輕,坐廚房里邊休息邊負責看火。
心雨這邊跟林建斌配合倒是默契的,腸子灌好之后,林長河這邊酸菜也切好了,心雨先做飯菜,讓林長河把給分出來,做臘的讓他們抹鹽,就在一旁指揮。
林建斌干的渾都出汗了:“你說說吃一頓飯也不容易,忙了這麼久我還沒吃到里呢。”
心雨雙手叉腰:“你以為干什麼都這麼容易啊?年輕人還有得學哈,你慢慢進步,咱爸時不時的給你指點指點,到時候你會用終的。”
閨這一句話讓林長河心花怒放啊:“我還能指點領導的書?閨啊,你沒搞錯?”
心雨眉頭一挑:“爸,你有這個能力,咱們幫出個主意啥的肯定沒問題,你是老子,關鍵的時候你得做好我哥的堅實后盾呀。
咱們不能給年輕人拖后,咱得拿出做領導家屬的氣派出來,不能讓人背后咱們脊梁骨,關鍵的時候還能指導一下你兒子,要用過去的老話講,你那就是高參,多好啊,別人還沒這個機會呢。”
林建斌算是聽明白了,這位還是個高手啊,這幾句話忽悠的,把自家老爹給激的手都有些抖了。
心雨都給林建斌這個當哥的添把火了,他也得跟著加柴啊:“爸,我妹妹說的對,以后我們還得靠你老多指點指點呢,畢竟你經歷過的事多,比我們年輕人看得長遠。”
兒子的肯定讓林長河脊梁都直了:“是,以后爸肯定不給你們拖后,保證做好干部家屬,不給你們丟臉,有啥不懂的咱們爺倆個可以互相探討一下。”
林建斌暗自沖心雨出大拇指,這個妹妹他得學學人家,你看看這馬屁拍的不輕不重,讓人覺還蠻舒服的,這是啥?這就是拍馬屁的境界。
杜秋嬋的午飯都做好了,這爺三個沒影了:“得,不用等他們了,十有八九在山里,咱們快吃,得過去幫忙了。”
張順一聽,看了一眼巧玲:“大妹,還吃嗎?”
林巧玲搖搖頭:“媽,咱們別吃了,帶上干糧咱們進山吧,小妹說了只要不回家吃飯基本上都是在山里打到大獵了,他們十有八九是準備在廟里吃了。”
張順起下地:“二嬸,咱們這就走,這些留著晚上吃,帶上家伙事,咱們去幫忙。”
杜秋嬋那都是有經驗的人了,讓孩子們都帶上麻袋背上簍子,趁大家伙都貓在家里上山了。
他們到的時候,心雨跟林長河他們剛吃過飯,還剩了不老打算帶回家呢,正好,杜秋嬋他們三個來了。
“得,趕的趁熱乎快吃,心雨烀豬頭呢。”
林建斌邊往下刮豬邊說道:“你們倒是趕得巧哈,活都讓我們干了。”
巧玲就笑:“哥,你一年到頭也不干點活,別手生了,以后出去說你是鄉下長大的,UU看書www.uukanshu.com連這點活都不會干人家會笑話你的,練練手吧,我就不用了,我們吃飯。”
張順都沒用人招呼,趕的坐下來甩開膀子就是吃。
“我都多年沒吃過殺豬菜了,這味道真好——”
殺豬菜之所以好吃,那就是因為有啊,油水足,相對于眼下大家伙肚子里都缺油水的況來講,別說殺豬菜了,只要是帶著油水的菜就沒有不好吃的。
別看張順是在城里長大的,可是吃地道的殺豬菜他還真的沒吃過,飯館里倒是有,可是這味道跟心雨做起來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巧玲也吃得心滿意足:“好長時間沒吃這東西了,還別說這味道真好,心雨,咱媽的真傳你是得到了,跟媽做的一個味,好吃——”
心雨笑瞇瞇的看著:“好吃你們都吃完了,我還留些腸,回頭帶給姥和舅姥他們。”
杜秋嬋邊吃飯邊說道:“鍋里還放啥了?”
林長河嘿嘿笑:“烤油呢,怕在家里烤油味大,多烤點,給娘他們帶些過去,回頭給老三和老四還有大伯家送點。”
這個杜秋嬋沒啥反對意見:“行,你看著辦吧,家里還有不的油呢。”
看到院中的皮子,杜秋嬋愣住了:“心雨打了兩頭?”
林長河得意地看向杜秋嬋:“怎麼樣,我們爺三個一起打的,你看還不?”
林建斌在旁邊抿著笑,也不多解釋,他爹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杜秋嬋沒再多問,誰打的還能不知道啊?兒子和林長河啥時候有這本事?
不過也不反駁,反而問起了老院這邊送不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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