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爹便是這麼說的。”劉二妞說道。
李玉竹說道,“就這麼辦吧,大妞,你先在我家住幾天再說。”
大郡主就怕劉大妞想不開,更是十分贊同,“你住在我家,還省得我二妹去大老遠去找你,在這里,能隨時請教你做干餅果子,是吧,二妹?”
大郡主二郡主的胳膊。
二郡主愣愣地“哦”了一聲。
劉大妞卻皺著眉頭,“那怎麼好?你們也不寬敞,這多麻煩?”又怪著爹,“爹也真是的,怎麼能麻煩別人呢?”
“我們兩家可不是別家哦,我們家的房子還是你們家蓋的呢,我們一直找不著人,還得虧了你爺爺和你爹,還有你二叔。”李玉竹說道,“你們幫了我家大忙,留你住幾天,算不得什麼。”
大郡主也再三挽留,并提醒著二郡主,家干餅果子快吃完了,得趕著學起來,不能讓劉大妞走。
于是,二郡主也勸劉大妞。
大家都勸,盛難卻,劉大妞只好同意了。
“那就麻煩你了。”不好意思說道。
“不麻煩的。”大郡主笑著道。
廬陵王知道兒們,帶回劉瓦匠的大孫在家里住幾日,也沒有反對,只說好生招待便是。
劉瓦匠知道李家日子艱難,到傍晚時,還送來了被子等。
床不夠,李玉竹在家里的雜間找了幾塊木板來,擱在長條椅上,再鋪上劉大妞家送來的被子,便了床。
好在姐妹三人的房間大,再擱一個床鋪,也不太擁。
這一天晚,就平靜地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吃過了早飯后,劉大妞就和二郡主留在廚房里學做干餅果子。
怎樣發面,怎樣面,劉大妞教得十分的細心。
雖然只有右胳膊是好使的,但的面竟也不差。
家里沒有烤爐,但劉大妞的辦法多,找出李家的小爐子,在上面擱上小鐵鍋。
鐵鍋燒燙后,淋上油,挨著鍋邊圍圈一圈面團子。
蓋上蓋了小火的蒸著。
過上一會兒后,再揭蓋將蒸得蓬松且一面有金黃的面團子翻個面。
面餅子中間和,兩面焦脆,咬上一口,出中間的咸菜餡料,脆香可口。
二郡主不顧燙,一連吃了四個。
李景聞到香味,跑到廚房來。
他怕燙,拿袍子包著,鼓起腮幫子可勁地吹著。
逗得二郡主哈哈大笑。
劉大妞在心里嘆著,什麼時候,也生一個這樣的孩子?
。
胡雙這一天,又去了劉家,他是悄悄去的,當然了,沒有遇到劉大妞。
他到劉家二房問,到村里鄰居家打聽,都沒有問到結果。
有那想說劉家壞話的,想告訴他,可偏偏不知道劉大妞的下落。
胡雙沮喪而歸。
他回到家,不了被胡娘子一頓惡罵。
平時呢,做飯洗掃地都是劉大妞做。
因為胡雙的姐姐生的孩子多,時常將小些的兩個孩子放在娘家。
胡娘子才不肯帶孩子,就將孩子扔給劉大妞帶。
劉大妞一面帶著兩個外甥,一面洗做飯。
在娘家就是勤勞的,來了婆家做著這些事,從沒有怨言,做得井井有條。
這一離開,讓窗明桌亮的胡家,一下子了起來。
胡雙的兩個不到五歲的小外甥,將家里鬧得飛狗跳不說,胡娘子還沒得空閑做飯洗。
一會兒是大孩子哭,一會兒又是小孩子鬧。
胡娘子燒著飯,跑來哄孩子,灶臺里的柴火掉出來,差點引起火災。
氣得不停地罵劉大妞。
“兒子,你去劉家,劉大妞今天天黑前不回來,就拿休書去!一個不會生孩子的人,橫什麼呀?”胡娘子今天忙得頭發都沒來得及梳,頂著一頭發,抱著一個外孫,朝胡雙抱怨道。
胡雙很煩躁,沒說話。
胡娘子怒了,“好好好,你不寫,我寫!”
真找人去了。
沒等到天黑,就將休書,和劉大妞的一些嫁妝,比如用舊的不值錢的被子等,一并扔回了劉老大家。
劉大娘子嚇得不得了,想上前說好話,但被劉老大推進了臥房里。
他指著胡娘子罵道,“那正好,我家大妞就不回去了,咱們兩家橋歸橋,路歸路!大道朝天,各走一邊!”
“那趕好。”胡娘子高興地回去了。
胡雙知道這件事,拎了件衫子就出門去了,到吃午飯時,都沒有回去。
胡娘子看著兩孩子,還做著家務,忙得一頭汗水,不了又罵起兒子來。
。
胡大妞教二郡主做餅,除了包咸菜末餡,還包野韭菜炒蛋餡。
但李玉竹們挖的野韭菜不多,李玉竹要去挖些來,二郡主笑著道,“我去吧,我這也是閑著。”
說著,便提著小籃子拿著小鏟子出門了。
李家的竹屋兩側,都是荒地,野韭菜隨可見。
胡大妞一個人蹲在草里挖著野韭菜,這時,有人笑嘻嘻走來了,“大妞,你在這里做什麼?你男人那兒不行,你嫁真是虧大了呢。UU看書www.uukanshu.com”
劉大妞回頭,原來是清水河村的一個潑皮。
嚇得站起來,不住地往后退,“你你你……你胡說什麼?你走開!”
“哎,你躲什麼呢?這兒又沒人,咱們來歡好歡好吧?”那男子笑著著手,朝劉大妞忽然抓來。
“啊——”劉大妞尖起來。
“天化日之下,找呢?敢調戲民!你可真是膽大!”李玉竹走來,起鏟子朝那潑皮的后腦勺拍了過去。
那人嚇得捂著頭就跑,也不敢看是誰打了他,頭也不回地跑走了。
劉大妞臉發白,站在原地不停地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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