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妞被問得愣愣的,“李三姑娘,這……這怎麼好回答,那個人又怎會知道?他瞎說的,沒有的事。”
李玉竹眨著眼,“大妞,剛才那人不會空來風的忽然說一句話,他一定知道些什麼,這可關乎你的名聲啊,大妞,你得說實話,你說出來,我幫你申冤去。”
劉大妞低著頭,吱唔著不肯說。
李玉竹又說道,“這里就咱們倆人,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的。”
“你是小姑娘,你不懂。”劉大妞還是不肯說,撿起地上的鏟子和籃子,接著挖野韭菜。
李玉竹看著,“好吧,我不問了。”又說道,“挖得差不多了吧,籃子里裝了不了呢,咱們回吧?”
裝了半籃子野韭菜了。
野韭菜炒蛋,用不了太多的野韭菜。
劉大妞心不在焉的,也沒心思挖了,說道,“也好,咱們回吧。”
兩人走出荒草地,往李家竹屋走去。
廚房中,正在面的二郡主看到劉大妞走來,馬上說道,“看,大妞,我做了二十個面團子,就等著餡料了。”
“哦。”劉大妞悶悶地應了聲。
將籃子放在地上,就去擇菜。
一只胳膊擇菜,真是難為的。
李玉竹放下自己挖草藥的籃子和鏟子,走過去幫忙。
將野韭菜擇好,洗好,李玉竹正切著菜時,外面,李興安的聲音說道,“三妹,有人找。”
李玉竹眨眨眼,誰找?
“三哥,誰找我?”真是好奇呢。李玉竹拍拍袖子,走了出去。
“還能是誰?哼!魂不散的家伙!”李興安翻了個白眼。
他閃讓開,穆元修走了過來,“李玉竹,剛才那個人抓到了。”
“哦?在哪兒?我問問他去!”李玉竹眸微閃。
問劉大妞問不出來,那就問那個賊子好了。
李興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著他們問道,“三妹,什麼事?”
穆元修說道,“李三哥想知道,就一起去看看吧。”
“那當然得看,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想拐走我妹妹?我跟你講……”
“三哥!”李玉竹無語了,“瞎說什麼呢?”哪跟哪的?
兄妹倆跟著穆元修,往竹屋外的一叢荒草叢走去。
這里不僅有荒草,還有十來株大小不一的雜樹。
穆元修著手里的子,撥開了荒草,李玉竹看到,前方一株碗口的雜樹上,捆著個人。
三十來歲的矮個兒男人,長得胡子邋遢的,一臉猥瑣樣。
正是剛才對劉大妞言語不敬的男人。
他看到穆元修提著子走來,嚇得臉發白,“小子,我又沒惹你,你捆我做什麼?”
“牛頭山有主了,方圓三里,生人不得靠近!”穆元修提著手里的子走上前,手指了指李興安,又指了指自己,“這牛頭山,山上是我的,山下是他的,你,下回再敢靠近,我就打斷你的!”
李興安挑眉,好家伙,蠻兇的嘛。
不過他說得對,這里有主了!
“對,山下是我家的,山上是他的,你誰啊?跑來這里干什麼?”李興安不知這人是誰,冷聲問道。
被綁了起來,一定沒干什麼好事。
“他剛才想對劉大妞手腳。”李玉竹冷冷說道,“被穆元修趕走了。”
“什麼?他膽子不小!”李興安怒了,“送送,府打他一百大板,看他下回還敢不敢!”
一百大板?打完還有命在?
矮個兒男人嚇得馬上嚷道,“我就說了幾句笑話,我可沒有對胡雙媳婦手腳,你們冤枉我!”
“說笑話也不可以,這擾調戲,一樣要吃司。”李玉竹冷笑,“人家良家婦人,招你惹你了?你要無端取笑人家?”
矮個兒男人馬上說道,“我沒調戲,我說的是實話,劉大妞的男人胡雙就一個廢男人,我只是實話實說,這哪調戲?”
李興安瞇了下眼,好家伙,這算不算勁消息?
他忽然發現,李玉竹正瞪大雙眼,一臉好奇聽著那男人說話,臉頓時黑了。
李興安將李玉竹往家方向推,“說男人的事呢,你回去。”
“有那麼嚴重嗎?讓我聽一下。”李玉竹不肯回去。
“不行,讓母親知道你打聽這種事,你晚上得罰跪了。”李興安說什麼也不讓李玉竹聽,將推回家去了。
李玉竹好笑,古代的規矩啊,“行吧,不聽就不聽。”
只是呢,李興安一走,又悄悄跑了過去。
還跑在了李興安的前頭。
荒草高,就蹲在草里屏住了呼吸聽著。
穆元修在審問那矮個兒男人,“你到這附近干什麼?”
矮個男人苦笑道,“家里沒吃的,我到附近抓野,尋來尋去的,意外撞到了胡雙媳婦,我不是有意來的啊,純粹是巧合。”
“你剛才說,胡雙不行?你怎麼知道的?”穆元修瞇著眼問。
“我我……我,上月一天,天黑看不清路,我不小心走到胡家去了,見那屋半夜還亮著燈,就好奇著了窗戶紙往里看。”說到看到的事,矮個兒男人盯著穆元修,笑得一臉猥瑣,“小子,你懂男之事嗎?就問我這個?”
“我問你什麼你答什麼?打岔!”穆元修聲音嚴厲,“胡雙究竟是怎麼回事?快說!”
說著,穆元修還將子抵著矮個男人的鼻子。
矮個男人的臉又一變,只好說了,“就男造孩子那事嘛,胡雙就一廢,婚三年了,一次都沒將媳婦辦倒,一到媳婦就抖得厲害。偏他媳婦是個傻子,不知男同房是何意,現在啊,還是個黃花閨呢。”
草叢中傳來腳步聲,還有李興安的聲音,“穆兄弟,我家竹屋后院有塊竹片松了,好家伙,是不是這家伙搞松的?想鉆進去東西?你給我好好審審!”
穆元修瞇著眼,盯著矮個男人,“剛才的事打住,現在,你給我說說,李家的竹子院墻那兒,為什麼有竹片松了?是不是你撬松的?”
“不不不不……不是……”矮個兒男人慌忙擺手,“我沒有去竹子籬笆那兒。”
李興安拉開荒草,走了過來,“沒去過嗎?”他指著矮個兒男人的腳,“這腳上的泥,跟那圍墻邊的泥是一樣的,還有,那里有個腳印!我們都沒去那里,所有人的腳都是干凈,你的腳卻有泥,不是你是誰?”
“李三哥,送吧,這個可能是慣。”穆元修道。
“對對,送去,打他一百板子,他長點記。”李興安很贊同。
“我我我……我沒,我就站在那里好奇地看了下,真沒有打算,你們放過我吧,我做什麼都行。”
“做什麼都行嗎?”穆元修點頭,“這可是你說的啊。”他問著李興安,“李三哥,李大哥安排你割院墻四周的荒草,你割完了嗎?”
李家的竹屋,蓋在一片荒地上。
當初蓋房子的時候,只將圈進院墻那一部分地的荒草割了。
院墻外其他地方的荒草,還有好多沒有割,有些地方的荒草甚至有一人多高。
李興安被穆元修問得一怔,。
他今天還沒有割荒草呢!
老二那個家伙將新鐮刀拿走了,他是舊的,不好用,正磨刀時,聽說穆元修來找李玉竹,他不放心,就跑來看了。
“沒有,這賊子他想做事的話,那就給我割荒草去!”李興安心里樂開了花。
他正想懶,老天送了一個人給他幫忙。
雖說穆元修為人不怎麼地,但今天的為人相當人滿意。
深得他心!
荒草叢中,聽著他們說話的李玉竹,忍不住好笑。
穆元修真腹黑啊!
家周圍的荒草地范圍可不,方圓五里多地了。
這賊子可有得忙的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誰這賊子調戲劉大妞,還弄壞家院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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