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音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可是發現,剛才說的話沒病啊!他們這都是怎麼了?
此時的,忽略了自己前世是個什麼德行,若是換個普通人說出這句話來,那是最正常不過了。
可是從里說出來這句話。那味道就變了。
涼音前世幾乎從來沒有關心過別人,再加上覬覦玄花的,經常在玄花面前講些葷段子。
所有人聽了這話,都覺得是另一層意思。
涼音更不知道,因為長相的原因,每次笑起來,都顯得很輕浮,不怪別人多想。
“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都用這副表看著我?”
涼音蹙著眉頭,不高興的掃視了眾人一眼。獨自夾了一塊,放進了自己的碗里。
滿臉不高興的吃了起來。
陸正義的瞄了一眼,坐在對面玄花青黑的臉,連忙干笑著,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扯開話題道:
“二師兄聽說第二峰的紅梅開得正茂盛。吃完我們也去瞧瞧吧。”
“好。”
僵持的氣氛,總算緩和了一些。
玄花黑臉片刻,忍者怒氣才開始再繼續吃飯。
只是,玄花剛卡夾了一筷子菜,還沒有放在碗里,坐在對面的涼音。
啊啾——!
突然對著他,猛的打了一個噴嚏。
香噴噴的飯菜,頓時蓋上了某人的口水,而玄花的上,臉上,甚至飯碗里,也都是。
涼音吸回口水,這才反應過來。
剛剛的噴嚏來得突如其來,想都沒想,也沒忍住。就打了出來。
完了!完了!這下完蛋了!
著對面僵在原地,額頭青筋鼓起來的男子,涼音后怕的咽了咽口水。
毫不夸張,這一刻真的覺到了坐在對面男子強烈的殺意。
“金!涼!音!”玄花沒有抬頭,一字一頓,咬牙切齒道。
出于惜命的條件反,涼音起,猛的向后掠去。
就見對面的玄花刷的一下起,一腳踢翻了飯桌。
嘩啦一聲,一陣脆響,所有的碗筷碟片散落一地。
玄花出了空間戒指里的長鞭,猛的便朝著甩的過來。
周圍的陸正義他們見狀,連忙退開老遠,一臉不忍直視的著這邊。
在心中默默的為涼音點了一蠟。
站在一旁的胡葉兒。眼睛都氣紅了:“二師兄真的太過分了!”
站在一旁的杜長安,也同意了胡葉兒的看法,點了點頭。
他們都認為涼音剛剛是故意對玄花打出那個噴嚏。
若是涼音此時得知道他們的心里想法,一定會大呼冤枉。
因為先前去了沒有結界的第七峰,了點風寒,所以才會忍不住打噴嚏。
涼音輕功比較好,逃命的速度比較快,三兩下,便跑出了大殿。
可是即使如此,后猶如火蛇一般的長鞭,也沒有毫停下來的驟時,反而凌厲異常。
啪的一聲!
漆黑的長鞭,甩到了一旁的石墩上,那雕刻著獅子的石墩,瞬間被打得四分五裂。
涼音嚇出了一頭的冷汗,意念一,快速的從空間袋里,出了自己的武——只適合近戰裝用的羽骨折扇。
桌上通銀白,上面的骨架,晶瑩剔,里面還有紅的在流。
這折扇雖然是煉大師用靈骨煉的,近戰很厲害,但是和玄花遠戰的黑龍骨長鞭一比較,就顯得很肋。
長鞭再次呼嘯而來,涼音多躲閃不及。猛的甩開了手中的折扇,擋下了一擊。
因為慣的原因,涼音被震的撞到了后的青松樹上。
厚重的積雪,立馬從樹枝上掉落了下來,落了一頭,凍得一個激靈。
不做多想,連忙甩頭,抖落到了頭上的雪花。
卻見那黑的長鞭,再次呼嘯而來,猛的向后一退,先前躲過了這一擊。
砰的一聲巨響!
長鞭甩到了大樹上,偌大的松樹,被鞭子攔腰斷,直接倒了一旁新栽的靈草藥。
涼音更急了,連忙沖著一臉憤怒的玄花,急道:
“大師兄!剛才我不是故意打噴嚏的!意外!那完全是個意外!”
涼音著急的解釋著,可是玄花卻毫不聽。
咬著牙關,再次揮著手中的長鞭,朝著涼音打了過來。
躲閃不及的涼音,啪的一聲,被中了手臂。手臂上的傷口頓時深可見骨,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見玄花是真的怒了,涼音又打不過,只好拼命的向前跑。
就在玄花快要追上的時候,折扇猛的一掃,打在了一旁的樹上,偌大的松樹倒了下來,阻擋了玄花的去路。
紛紛揚揚的雪花,因為大樹折倒而散落。
當雪花全部落下時,松樹的另一邊,早已經沒有涼音的影。
玄花著空空如也的樹林。著長鞭的手背,青筋鼓起。
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涼音朝著第七峰跑了過去。
青的羊腸小道,鵝卵石一直鋪到了竹林深,依舊和過去一般,小道上的積雪被掃到了道路兩旁。似乎是在等待什麼人來。
涼音飛快的沖進了竹林。
沒跑多久,涼音便跑到了主屋前,想也沒想,便一把推開了大門,沖了進去。
巨大的撞門響聲,驚醒了正在午睡休息的玄白。
玄白衫不整的從床上坐起來,就看到了急忙沖進來的涼音,眼里頓時溢滿了震驚之。
玄白還是那般俊,才醒來的模樣,臉頰上帶一點,不正常的酡紅,看起來頗有一番風。
但此時此刻,涼音顯然沒有時間來欣賞。
“你怎麼來了?”玄白怎麼都沒想到涼音會過來。
一時之間,坐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當他的目及到涼音胳膊上的傷口,瞳孔驟。
“你傷了?!”
他剛準備詢問涼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時,涼音便沖到他的眼前,目懇求道:
“峰主,幫我一個忙!求你了,拜托了!”
……
另外一邊,快速跑來的玄花,跑到了第七峰周圍,便找不到涼音的影。
他著眼前一片翠綠的竹林,和鵝卵石鋪的小路,蹙起了眉頭來。
難道這個死斷袖,進了第七峰?不,這怎麼可能?!他做了那樣的事,還怎麼有臉再見小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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