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別打了!別打了!”被陳三水不停毆打的陳老頭求饒道,再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你對我下手就算了,你還對我兒下手,才十一歲啊!村子了那麼多人外出,為什麼你不針對他們,反而針對我!”陳三水著氣,怒火沖天地呵斥道。
陳老頭并沒有反駁回懟,他一臉灰頭土臉的沉默了下來,現在已經被我們包圍了,再也逃不出去了,他也絕了。
我見陳三水理完自己的事務,便看向一旁裝死的丁婆,踢了踢,沉聲問道:“別裝死,你是不是破玄的人?破玄到這里有什麼計劃?不要說謊糊弄我,你知道的,我們有一些手段,能讓你說真話。與其我使用法翻你的記憶,還不如老實代,點苦頭!”
丁婆在我的催促下,瞪大眼睛想要說點什麼,突然,猛地一拍自己的額頭,想要自殺,但我早就做好提防,銀剪劃過,攔住了的自殺。
“你對破玄真是忠心,再給你一次機會,否則我真的使用法了!”我看著丁婆冷笑道。
“前輩,給我吧,我能讓開口!”陸小竹拍著脯道,“只要把弄昏過去就行了,我的法能將所有的拷問出來。”
我看了陸小竹一眼,如果真的那麼靠譜的話,我就不用浪費這麼多時間了。當然,丁婆實在不說,我也讓陸小竹出手,得到的報,總比沒有得到任何報要好。
“別,等等,我說,我說!”就在我等得有點不耐煩,準備將丁婆擊昏過去,讓陸小竹施法的時候,丁婆終于妥協了。
“你是不是破玄的人?”
“我天賦不好,在破玄中不待見,于是請求破玄派我來這里看守那道青銅門!”丁婆回答道。
“破玄早就知道了這一扇青銅門的存在了?”
“知道!但一直沒有在這里干什麼,只是讓我看守它!”丁婆幽幽地答道,說著說著就得意一笑,“無論你們怎樣做,那扇青銅門已經激活了,只要那道青銅門被打開,那麼世間就能和幽冥連通起來,破玄的人就能隨便進幽冥,你們攔不住了!”
“那扇門從新被封印了!”我看著得意洋洋的丁婆,沉默幾秒鐘,說出了一個讓崩潰的消息。
“怎麼可能?那扇門怎麼可能從新被封印的呢?”丁婆難以置信,貌若癲狂般質問道。
“我為一個閻王候選人,讓一扇門再次封印起來再正常不過了!”在我的示意下,詩韻展自己的份。
“閻王候選人?”丁婆瞪大的渾濁老眼,定定看著詩韻,“難怪!難怪!我一看到你就到你十分的特殊,對你保持著很大的好!”
“陳三水父是你下的手?”我突然問道。
丁婆可能有很多報,但接下來的報很可能及一些忌,我擔心會出現施甲的況,所以將一些無關要的問題率先問出來。
“當然是我下的手,誰他不聽我的命令!”丁婆一聽,沉著臉說道。
“不聽你的命令你就對付我?對付我就算了,為何還要針對我的兒?我那兒也算是你們的侄孫,你們居然狠心對下蠱?”提著陳老頭的陳三水紅著眼睛質問道。
丁婆抬頭看了陳三水一眼,有點不屑,但沒有繼續說什麼。陳老頭也低著頭,一言不發。
“嘿嘿,面相損,煞氣繚繞,他們前半生做了太多的有損德之事了,注定無子嗣!”我冷冷地看著陳老頭夫婦說道。
“住口!”一直沉默的陳老頭突然出聲怒喝道。
“他們把自己沒有子嗣的事怪在你的上了!”我原本就有一些猜測,現在陳老頭怒喝,我頓時明白了一切。
“可是,阿生是自殺的,與我無關!”陳三水一聽,眉頭鎖道。
“如果不是你的天賦太好,阿生又怎麼會自殺?如果你一直如此落魄下去,我又怎麼會對付你的兒?我的兒子都死了,你卻娶妻生,家庭幸福,這怎麼可能!”丁婆猙獰地說道,“我要你死!我要你一生愧疚,一生悲苦,一生盡折磨!”
“陳老頭教導陳三水,結果你的兒子因為妒忌而自殺了!這不是陳三水的錯,而是你們命中注定!”我冷笑道。
“命中注定?我們玄士不逆天改命,修什麼玄啊?你們賒刀人都不停改命,不但改自己的,還改別人的,憑什麼你們這些高手能改命,我卻保住我兒子都不行?”丁婆嘶吼道。
我聽見丁婆這樣一說,也沉默了,我確實是沒什麼資格指責,揮揮手,讓陳三水繼續折磨他們兩個老東西,出出氣!
“你和他們不一樣的,他們為了逆天改命不擇手段,隨意傷害別人,你卻是為了人間正義,為了他人幸福而改命的!”詩韻見我沉默,也來安我道。
“繼續審問吧!”雖然詩韻說的都是對的,但我們一家確實是為了逆天改命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回憶爺爺父親的慘狀,我對接下來的報再也提不起多興趣了。
因為將一切都說出來,丁婆兩夫婦并沒有再作什麼抵抗,丁婆說不明白的,陳老頭也補充完整。
數百年前,有人在這里葬下了那古尸,為的就是滋養古尸,至于養尸是為了什麼,丁婆和陳老頭都不清楚。也幸虧他們不清楚,所以沒有遭遇和施甲一樣的事。
我看了看邊的古尸原本的墳墓,并沒有發現什麼線索,破玄的人清理得十分干凈。
看沒有得到線索,我繼續詢問丁婆,但丁婆為一個外圍人員,也知道的不多,只知道那個深幽冥的長老曾經說過,在東海之濱海有十分重要的事,他們下一步的目的就是那里。
見丁婆已經將一切都說了出來,確實沒有藏,我便將丁婆給陳三水理。陳三水卻沒有殺掉兩人,他說,讓他們孤獨老死,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
(本章完)